第98章
何雨柱順著味道看過去,發(fā)現(xiàn)易忠海椅子下面有一灘黃色的液體。
其他禽獸也看到了,紛紛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易忠海。
易忠海也感覺不對勁,椅子怎么有點(diǎn)濕?
低頭一看,頓時臉色煞白,他竟然被王鍇嚇得尿褲子了!
而且還是當(dāng)著大家的面尿的,這算怎么回事!
易忠海看著手中的茶杯,再看看地上的液體,突然有了主意——頭可斷,血可流,面子不能丟,雖然之前已經(jīng)丟得差不多了。
“不是,這不是我尿的,是我剛潑的茶水?!?br />
說著,他用手指蘸了點(diǎn)液體,放到嘴里舔了兩下。
“你們別以為這是尿,我能被王鍇嚇尿?你們也太小看我易忠海了?!?br />
何雨柱半信半疑地湊近聞了聞。
“嘔!”他立刻干嘔起來。
易忠海也沒想到何雨柱會突然湊過來聞,他也愣住了。
這時,眾禽獸看到在一旁不停干嘔的何雨柱,再聯(lián)想到那灘黃色液體,都明白了,那確實是尿。
再回想起易忠海用尿舔嘴,剛才停止干嘔的秦淮如又開始吐了。
一大娘和三大娘也跟著吐了起來,最后連閻阜貴也忍不住加入了嘔吐行列。
聽著此起彼伏的干嘔聲,易忠海胃里也不舒服起來。
老子才是那個嘗了自己尿的人,你們干嘛嘔?
他也跟著干嘔起來。
半小時后,眾禽獸把晚飯全都吐了出去,實在沒什么可吐的才停下。
“你這也太惡心了,是尿就直說唄!干嘛放嘴里舔?”
“你那也不像傻柱的童子尿,能當(dāng)藥引子,你這老尿頂多剩點(diǎn)*味兒。”
“你也不嫌臟,走吧,回家睡覺去,真是晦氣,晚上吃的全白吃了。”
“嘔——”閻阜貴邊嘔邊往家走。
何雨柱聽到閻阜貴的話,心里特別生氣。
“什么叫我這童子尿,我童子尿怎么了!吃你家大米了?”
說完也一邊吐一邊被秦淮如拉著走了。
易忠海看著走遠(yuǎn)的眾人,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都怪那個王鍇,老子這張老臉?biāo)闶莵G光了。
要是讓我找到機(jī)會,非讓他吃不了兜著走不可。
“收到易忠海的負(fù)面情緒值+999,+999。”
易忠海剛想搬椅子進(jìn)屋,結(jié)果被一大媽搶先一步,關(guān)上了門。
“你那泡過尿的椅子別放外面,我屋里不要,今晚你也別進(jìn)來,我現(xiàn)在看你就想吐?!?br />
此時的易忠海心煩意亂,不僅丟了面子,褲子還尿了,還嘗了自己尿,連睡覺的地方都沒了。
這他媽算什么事!倒霉事怎么都讓我碰上了?
此刻易忠海內(nèi)心徹底崩潰了。
只能穿著濕漉漉的褲子坐在椅子上睡覺。
美美地睡了一覺后,王鍇早早起床了。
今天要前往一個偏遠(yuǎn)山村進(jìn)行捐助,所以王鍇起得特別早。
昨晚的干嘔聲王鍇聽到了,禽獸們的議論聲他也聽到了,甚至易忠海被嚇尿的事兒也聽說了。
一出門,王鍇就看見易忠海坐在椅子上,眼神呆滯。
“喲!怎么著,怕晚上有人偷嘗你的尿,整宿不睡在這盯著呢?”
“不至于,你那玩意兒沒人偷,盯著干啥?”
易忠海本來已經(jīng)困得睜不開眼,一聽這話瞬間清醒了。
本想反駁幾句,但一想到王鍇昨天說的話——一天賺的錢夠買他的命,立馬又沒聲了,扭過頭不再看他。
此刻易忠海心里又怕又氣。
“收到易忠海的負(fù)面情緒值+999?!?br />
王鍇看著他這副樣子,懶得再理他,直接走出大門。
接上幾位國臺的記者,我們驅(qū)車直往火車站。
這次的目的地是遙遠(yuǎn)的西北地區(qū),一行人在火車上顛簸了兩天兩夜,直到第三天的下午,才終于抵達(dá)了那個藏在山里的小鎮(zhèn)。
那小鎮(zhèn)被群山環(huán)繞,幾乎沒有路可走,走了兩個多小時崎嶇的山路才算是到了。
就連平時身強(qiáng)體壯的王鍇,走完這段山路也是滿頭大汗。
國臺的女記者郭曼容更是體力透支,只能坐在地上大口喘息。
這個小鎮(zhèn)管著七個村子,其他的村子還好些,唯獨(dú)白家村離鎮(zhèn)子最遠(yuǎn)。
鎮(zhèn)上只有一所學(xué)校,白家村的孩子們想要上學(xué),就得翻山越嶺,來回一趟要花兩個多小時。
“真不敢相信,這些孩子是怎么堅持下來的?!惫荽謿庹f道。
“是!大人走這條路都覺得累,孩子們就更別提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