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秦淮如和何雨柱的時候，眼神里的嘲諷更重了。

  整個過程，只有何雨柱、秦淮如和小當(dāng)?shù)哪樕貏e難看。

  何雨柱壓根沒想到，他只是想來跟王鍇說說小當(dāng)?shù)氖聝?，結(jié)果王鍇竟然直接沖著他來了。

  不僅讓他在全院的人面前丟了臉，還把他自己和秦淮如之間的那層窗戶紙給捅破了。

  對他來說，這才是最難受的。

  現(xiàn)在啥都擺在明面上了，何雨柱盼著秦淮如能說點什么，哪怕就一句，這樣不僅能當(dāng)場反駁王鍇，也能滿足他一直以來的心愿。

  他失魂落魄地望著秦淮如。

  但他顯然高估了秦淮如對他的感情。

  聽到王鍇的話后，秦淮如臉色更難看了，卻沒有否認，反而對王鍇說：“王鍇，別扯別的。不管我和何雨柱是啥關(guān)系，那都是我們自己的事，你現(xiàn)在先回答何雨柱的問題，為啥對小當(dāng)這么狠？”

  何雨柱臉上閃過一絲失望，隨即愣了一下，好像才反應(yīng)過來似的。

  對，他是專門來問王鍇關(guān)于小當(dāng)?shù)氖聝旱摹?br />
  結(jié)果被王鍇給岔開了。

  管他跟秦淮如是啥關(guān)系，這事兒只要是院里的人就能管。

  想到這里，何雨柱精神一振，又盯著王鍇質(zhì)問：“王——”

  “何雨柱，你忘了我剛才說的話了嗎？你不配跟我談小當(dāng)?shù)氖聝海　蓖蹂|冷笑著說，然后看向秦淮如，“還有秦淮如，我懷疑你耳朵有毛病，我剛才已經(jīng)說過了，不想再重復(fù)！”

  “難道你非要我再把事兒講一遍，讓所有人都知道小當(dāng)在大庭廣眾之下露了半條褲子嗎？”

  “啥？”

  周圍的人先是愣了一下，接著齊聲驚呼，下一秒便哄堂大笑起來，目光都落在了小當(dāng)身上。

  小當(dāng)整個人都懵了！

  秦淮如也愣住了！

  何雨柱徹底火了！

  他們原本是想借此向王鍇討個說法。

  畢竟小當(dāng)是個孩子，還是個姑娘，在這么多人面前，王鍇怎么能讓她丟臉到這種地步？

  而且根據(jù)小當(dāng)?shù)恼f法，她根本沒錯，只是質(zhì)疑了王鍇的公正，就被扔出去了。

  他們只是想要一個交代，并沒有打算把這事兒鬧大。

  因為一旦公開，小當(dāng)以后在院里就沒法抬頭做人，也找不到對象了。

  但三個人的想法太天真了。

  作為仇人，何雨柱壓根沒打算為小當(dāng)保守秘密。

  再加上秦淮如一直追問。

  一開始王鍇只是說小當(dāng)來面試，被他扔出去了。

  可秦淮如氣急敗壞之下，還想質(zhì)問。

  她問的是啥？

  不就是小當(dāng)衣服被扒掉，露出半個褲子的事兒嗎？

  既然這樣，那就坦白講吧，反正丟臉的又不是王鍇。

  “賈當(dāng)那負面情緒給我加了536，+423，+156”

  “秦淮如那又加了423，+128，+356”

  “還有何雨柱的，263，+189，+211”

  秦淮如三人跟傻了一樣，站在原地不動彈，王鍇則看著系統(tǒng)里瘋漲的負面情緒值。

  全院的人眼睛都盯著小當(dāng)，笑聲刺耳得很。

  時間好像在這一刻停住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三個人幾乎同時開了口：

  “嗚嗚嗚……”小當(dāng)捂著臉哭著往家跑。

  “王鍇！”秦淮如氣得大喊大叫。

  “太過分了！”何雨柱滿臉怒火，朝著王鍇沖去。

  然后——

  “砰”的一聲，何雨柱肚子上挨了一腳。

  “撲通”一下，他沒被踢飛，直接跪下了，抱著肚子倒下了，疼得說不出話，額頭上冷汗直冒。

  “何雨柱，你真是沒救了！”王鍇一臉嘲諷，“我還以為你是秦淮如的男人呢，你這自尊心也太薄弱了，小當(dāng)這點小脾氣，不會是跟你學(xué)的吧？這么說的話，你要替小當(dāng)出頭，我倒是能理解點?！?br />
  面對王鍇的挖苦，何雨柱啥也說不出來，甚至聽不清他在說啥。他腦子里只有一句話——“疼”。

  這次王鍇早有防備，雖然沒傷到何雨柱內(nèi)臟，但那一腳踢得他痛不欲生。這其實也算是手下留情了，否則以王鍇現(xiàn)在的本事，完全可以一腳要了何雨柱的命。但他不想這么快結(jié)束，只有持續(xù)的痛苦才能不斷收割負面情緒。

  就像現(xiàn)在躺在病床上的賈張氏，每天貢獻的負面情緒可不少。唯一能和她抗衡的，就是不能留胡子的許大茂。兩個人天天互相比拼怨氣，不相上下。

  圍觀的人早已見怪不怪，這一幕他們見過太多次了。

  秦淮如臉色一變，或許是良心發(fā)現(xiàn)，又或許覺得就這么走了不好交代，以后也吸不了何雨柱的血了。總之，她跑到何雨柱身邊，想扶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