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嘶——臉還疼著。
該死的傻柱,下手這么狠。
許大茂咬著牙說:“傻柱,你跑出去就是壞了四合院的規(guī)矩,必須處罰!”
“我問你,你怎么能對(duì)羊做出這種事?”
“多好的一只羊,眉清目秀的,居然被你禍害了?!?br />
“你讓這只羊以后怎么面對(duì)別的羊?你還算個(gè)人嗎?”
許大茂指著傻柱,痛快地大喊。
他是打不過傻柱,但這次他可占著理。
傻柱被說得滿臉通紅:“許大茂,你閉嘴!我沒做!”
“我能信你?”許大茂擺明不信,就算信也要裝不信。
何雨水跑過來,滿臉是淚:“傻哥,你怎么這樣啊,我以后還怎么嫁人?嗚嗚……”
曹坤默默無語。
說好的不坑傻柱呢?這何雨水真是……
何雨水哭著跑開了。
傻柱急了:“雨水,你相信我啊,你傻哥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嗎?”
“雨水,回來聽我解釋啊!”
傻柱急得都快哭了,他真是什么都沒做。
其實(shí)到了這一步,魏工安和其他人也看出傻柱確實(shí)沒對(duì)羊做什么。
但這么熱鬧的場面,大家只顧看笑話,誰愿意聽傻柱解釋?
只有魏工安兩人對(duì)視一眼,好笑地?fù)u了搖頭,打算出來主持公道。
魏工安拍了拍傻柱的肩膀:“傻柱,你好好說,你是怎么遇到這羊的?”
傻柱急忙解釋:“我昨天跑步,看見幾只羊跑出來了。這是公家的財(cái)產(chǎn),丟了損失就大了,我就想把它們趕回去。”
魏工安點(diǎn)頭:“嗯,接著說。”
傻柱來勁了:“可我正趕羊呢,屋里的老頭醒了,不聽我解釋,掄起棍子就打。我這跑出來,要是被抓到更說不清,所以我就跑了。”
魏工安點(diǎn)點(diǎn)頭:“大概明白了。那我問你,羊屁股上的血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干的?”
傻柱點(diǎn)頭:“是我……”隨即又慌忙改口:“不,不是我……不對(duì),這血是我的,我沒碰那只羊?!?br />
他滿頭大汗。
魏工安也面露尷尬:“你好好說,這是你的鼻血,對(duì)吧?”
傻柱連連點(diǎn)頭:“對(duì)?!?br />
魏工安神色嚴(yán)肅起來:“那我問你,趙老漢說他聽見了拍蚊子的聲音。傻柱,你解釋一下,這是怎么回事?”
傻柱急了:“不是拍蚊子,是我在打羊,就這樣用手拍的。”
魏工安不解:“為什么打羊?”
傻柱:“我看到羊就流鼻血,心里有氣,就打幾下出出氣?!?br />
許大茂眼睛一轉(zhuǎn),壞笑著問:“那你為什么一看見羊就流鼻血?”
傻柱支支吾吾:“我……我看這羊長得眉清目秀的,就有點(diǎn)……”
我的天。
嘶。
真行。
院子里響起一片倒吸涼氣的聲音。
傻柱抬頭瞪向許大茂,許大茂已經(jīng)笑得直不起腰。
傻柱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被耍了。
他黑著臉站起身:“許大茂……”
“傻柱打人啦!”許大茂怪叫一聲,趕緊躲到魏工安身后。
傻柱氣得渾身發(fā)抖:“許大茂,是男人你就出來!”
魏工安沉下臉:“干什么!傻柱,把拳頭放下!”
傻柱不敢違抗,只好松開拳頭。
魏工安冷著臉拍了許大茂一下:“許大茂,你以后也安分點(diǎn),多大的人了還整天挑事。”
“今天這事雖然是誤會(huì),但也說明一個(gè)問題——傻柱,你真該找個(gè)媳婦了?!?br />
“還有幾位大爺,年紀(jì)也不小了,多注意身體。”
“你們不能只顧著自己高興,也得替院里那些單身小伙子想想?!?br />
“三位大爺,希望你們多引導(dǎo)年輕人走正道?!?br />
一大爺一臉尷尬:“魏工安說得對(duì),我們以后會(huì)注意的?!?br />
二大爺也臉上無光:“我們聽魏工安的,昨天……咳咳,那是有原因的?!?br />
三大爺畢竟是讀書人,臉皮卻一點(diǎn)也不?。骸拔汗ぐ舱f得在理,你們年輕人要多鍛煉身體??纯次覀冐恚昙o(jì)一大把,身子還這么硬朗?!?br />
魏工安:“……”
真服了。
這就是讀書人的臉皮?
我可不是這個(gè)意思。
算了,懶得說了。
“傻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