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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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坤冷眼瞅著跑過來的傻柱,手里還拎著飯盒,一臉怒氣。
傻柱這人,整天圍著秦淮茹轉(zhuǎn),還總說她家困難、需要幫一把。助人為樂,曹坤不反對。要是秦淮茹真那么難,曹坤也不是不愿意伸手——但前提是賈張氏和賈東旭不在。
可傻柱不一樣,他分明是圖人家身子,還說得那么道貌岸然。又當又立,真夠可以的。更別提為了討好秦淮茹,連賈張氏都捧,簡直沒了是非底線。
曹坤冷聲說:“傻柱,你又從食堂順東西回來?這可是人民的財產(chǎn),是大家的。”
傻柱臉色一變:“你啥意思?這是我該得的!”
曹坤冷笑:“偷就是偷,別扯什么該得不該得。以后你再敢往回帶,我肯定抓你?!?br />
傻柱火了:“你管得著嗎?廚師帶點剩飯,多少年都這樣,這是規(guī)矩!”
曹坤寸步不讓:“規(guī)矩也不是法,沒法律允許,你就是偷?!?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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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頓時虛了。曹坤是保安科的,專門管他們這種小偷小摸。要真不給他面子,以后就麻煩了。
他心里有點后悔惹曹坤,可嘴上不肯服軟:“以前你咋不管?現(xiàn)在我一得罪你,你就來勁,這不是報復是什么?”
曹坤聽得來氣,這人說話真不過腦子。
“以前我是看秦淮茹家困難,現(xiàn)在?好東西不能喂狗?!?br />
好東西不能喂狗?這話啥意思?
本來要走的賈張氏,一看傻柱來了,立馬來勁了。這傻柱為了討好秦淮茹,肯定得替她出頭。
她站一邊等著看好戲,巴不得傻柱揍曹坤一頓。傻柱可是四合院最能打的,曹坤現(xiàn)在瘸了,怎么可能是他對手?
誰知曹坤突然來一句“好東西不能喂狗”,賈張氏炸了:“曹坤!你說誰是狗?”
曹坤斜她一眼:“誰應說誰?!?br />
賈張氏氣結(jié):“你……哎呀?jīng)]天理了??!年輕人欺負老太婆啦!快來人啊——”
她往地上一坐,開始撒潑。
曹坤冷冷道:“哭吧,哭死也沒人來。院里人都去醫(yī)院了,你不記得是因為誰?”
賈張氏一聽,哭聲戛然而止。
賈張氏心中憤憤不平,不過就是踢了許大茂一腳,怎么一個個都往醫(yī)院跑?他許大茂又不缺吃不缺穿,我們賈家才最難。留幾個人幫幫我家該多好……
賈張氏從不會反思自己有什么錯,只會埋怨別人不肯幫她。
她教棒梗說偷不算偷,算是拿。哪有這樣教孩子的長輩?實在荒唐。
說到底,孩子再壞能壞到哪兒去?人生下來都如白紙一張。
每次秦淮茹想管教孩子,賈張氏總要攔著。
在賈張氏的“教導”下,棒梗成了什么樣子?
小當雖是女孩,在家里卻處處受欺負。賈張氏和棒梗吃肉,小當只能啃窩頭。這種環(huán)境里,小當怎能學好?
槐花還小,如果和小當一起得到好的教育,未必不能走上正路??上зZ張氏和賈旭東還在,這根本不可能。
作為母親的秦淮茹,再疼孩子,也盼他們成才。她或許沒多少文化,但基本道理還是懂的。沒人比她更期望孩子有出息。
只可惜,秦淮茹在賈家做不了主。
旁人都說傻柱不傻,可一遇到秦淮茹就犯糊涂。
曹坤卻覺得,傻柱或許也在算計。
若是傻柱有意縱容棒梗學壞,那就太可怕了。
想到這里,曹坤深深看了傻柱一眼。
原著里,傻柱對秦淮茹很好,對她的孩子也好,尤其是棒梗。哪怕棒梗偷東西,他也護著。
甚至棒梗去他家偷東西,他不但不教訓,還夸:“這孩子知道護著妹妹,像我,是個好孩子?!?br />
誰家正經(jīng)長輩會這么夸孩子?
這不就是告訴棒梗:隨便偷,沒事,你傻叔不在乎。你偷是為了照顧妹妹,你做得對,做得好。
得到這樣的“鼓勵”,棒梗只會越來越大膽。
棒梗偷許大茂家的雞,全院都知道不是傻柱干的,可傻柱偏要背這個鍋。
這也是在縱容棒梗,同時讓全院覺得:傻柱就是這么憨厚老實。
沒人會想到,這可能是傻柱的算計。
畢竟他那么“老實”,怎么會動這些心思?
所以大家只當傻柱太傻,被賈家、被秦淮茹騙了。
傻柱自然不會有事,而棒梗在他的“保護”下,更覺得偷東西沒關系,被抓了也有傻柱頂罪。
秦淮茹呢?覺得傻柱可靠,會更想靠近他,心里還會愧疚——畢竟傻柱為她家做了這么多。
要不是賈張氏攔著,秦淮茹可能早就改嫁傻柱了。
更可怕的是,經(jīng)過傻柱這樣一再縱容,棒梗只會越來越混、越來越不學好。
秦淮茹眼看兒子不成器,她能靠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