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拍手叫好......
許狂岳雖一直閉關(guān),但他畢竟是活了兩百多年的老怪物,又是筑基后期的修為,心思何等縝密?
他很快意識到,靈塵子的到來,必然與那位元嬰強(qiáng)者有關(guān)!
否則,以他區(qū)區(qū)筑基修士的身份,怎么可能會勞動靈塵子這樣的金丹期真人等候?
想到此處,許狂岳不敢耽擱,連忙拱手道:
“老夫何德何能,敢讓三位前輩等待!”
說罷,又轉(zhuǎn)向刑木,語氣恭敬地說道:
“刑木道友,請帶路吧,老夫這就跟你過去......”
盡管這兩個月的閉關(guān)修煉,讓許狂岳收獲頗豐!
然而,他到底還是沒有突破,成為金丹期的修士。
而且即使他最終成功突破,如愿以償?shù)爻蔀橐幻鸬て谛奘俊?br />
那他也不過只是一介家族散修罷了。
與靈海宗那些親傳長老的金丹強(qiáng)者相比,他們之間依然存在著一道難以跨越的鴻溝。
尤其是這位靈塵子,那可是聲名顯赫、威震靈州西域的大人物!
許狂岳還沒筑基時就已經(jīng)聽過他的大名了。
他不但是靈海宗第二代金丹長老中的佼佼者,其修為更是已臻至金丹后期頂峰的恐怖境界,而且還是靈海宗下一任掌教的人選。
因此,當(dāng)?shù)弥@樣一位德高望重的前輩竟然親自在此等候自己時,許狂岳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惶恐不安之情,讓他坐立難安......
其實這段時間以來,刑木同樣焦急萬分地等待著。
在過去的兩個月里,他已經(jīng)不知道多少次偷偷摸摸地來許家查看了。
特別是最近這幾天。
刑木索性一直將自己的神識籠罩在此處,以便第一時間知曉許狂岳的動向。
"嗯,許道友,請隨我來吧!"此時,刑木看著許狂岳說道。
而許狂岳在臨行之前,則深深地看了下方的許家眾人一眼道:
“老夫現(xiàn)在要隨刑木道友,前去拜見靈海宗的靈塵子前輩?!?許狂岳面色凝重地說道。
隨后他轉(zhuǎn)頭掃視了在場眾人一圈,語氣嚴(yán)厲地說:
“你們所有的人各司其職,誰也不準(zhǔn)再動手,所有的事等我回來再說......”
言罷,許狂岳便駕馭著法光朝遠(yuǎn)處飛去,臨走之時他狠狠的看了許厲海一眼,那目光中蘊(yùn)含了警告的意味。
這一切都發(fā)生得太快,以至于許家眾人還來不及反應(yīng)過來,許狂岳就已經(jīng)離開了。
他們站在原地,面面相覷,臉上露出驚訝和疑惑的表情。
有些人甚至開始竊竊私語,猜測著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唉......”許厲??粗矍暗那榫?,不禁暗自嘆息。
心中充滿了不甘和憤怒,但卻又無可奈何。
他狠狠地盯著玄霄,眼中閃爍著兇狠的光芒。
“許玄,你不要以為有老祖護(hù)著你,我就拿你沒辦法......我告訴你,這件事情還沒有結(jié)束......”他咬牙切齒地說道,語氣中透露出強(qiáng)烈的恨意。
“濤兒兩次被你所傷,這個仇我一定會報......”許厲海心中的怒火燃燒得越來越旺,如果眼神可以殺人,那么此時的玄霄早已被他千刀萬剮了。
然而,盡管心中充滿了憤怒和怨恨,許厲海也只能暫時忍耐。
因為老祖已經(jīng)發(fā)話,他再怎么不甘心也不敢違抗許狂岳的命令。
“我們走......”許厲海咬著牙關(guān),抱起重傷昏迷的許濤,帶領(lǐng)著許家二房一脈的眾人緩緩離開了演武場。
他們的身影漸行漸遠(yuǎn),顯得格外落寞和無奈。
曾經(jīng)囂張跋扈的氣勢如今已蕩然無存,只剩下滿心的憤恨與不甘。
整個演武場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唯有微風(fēng)輕輕拂過的聲音,似乎在默默訴說著剛才那場驚心動魄的激烈爭斗......
而對于許厲海的威脅,玄霄仿若未聞,根本不做理會。
對他來說,許狂岳的出現(xiàn)不是救了自己,而是救了他許厲海一命。
否則,這個許厲海早就被自己一掌拍成肉泥了。
不過,已經(jīng)動了殺心的玄霄沒有這么容易放過他。
“我等著?”一聲淡淡的輕笑之后,許玄走下了演武臺,緩步的朝外走去。
此時,周圍的許家旁系們開始議論紛紛。
“這許玄好厲害啊,竟然一招便打敗了許濤。 ”
“是啊,不管怎么說,許濤也都突破到了煉氣五層和他一樣,他怎么可能只用一招就將他打敗了?!?br />
“你們猜,這許玄到底是什么修為?”
“那還用說嗎?”
“肯定又突破了,估計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煉氣六層了?!?br />
眾人的目光隨著玄霄的身影移動著,心中充滿了疑惑與驚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