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龜殼當(dāng)盾牌,蝦干定勝負(fù)
一行人剛躲進(jìn)密林,身后就傳來"咚咚"的腳步聲,玄淵長老帶著三十多個(gè)弟子追了上來,為首的老頭留著山羊胡,手里的拂塵泛著黑氣,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抓住那幾個(gè)人!"山羊胡長老指著凌霖等人,拂塵突然甩出,黑色的靈力絲像鞭子似的抽過來。
清霜劍仙長劍一揮,得后退半步:"是玄淵的'蝕塵拂',大家小心!"
話音剛落,胖龜突然從樹后爬出來,背甲對著靈力絲就迎上去,"啪"的一聲,靈力絲打在龜殼上,居然被彈了回去,還帶著股焦糊味。
"好家伙!"鐘廣萍吹了聲口哨,"這殼比玄鐵盾還結(jié)實(shí)!"
胖龜像是受了鼓舞,突然往前爬了兩步,把玄壽也往前頂了頂,倆烏龜并排站著,活像面移動的雙拼盾牌。
山羊胡長老氣得吹胡子:"兩只破龜也敢擋路?給我砸!"
玄淵弟子們舉著鎬頭就沖上來,胖龜突然把頭縮進(jìn)殼里,原地打了個(gè)滾,正好撞在最前面那弟子的膝蓋上,疼得他抱著腿直跳。玄壽則慢悠悠地伸出脖子,對著另一個(gè)弟子的腳踝就是一口,雖然沒牙,卻咬得挺結(jié)實(shí)。
"這倆烏龜成精了!"凌霖看得直樂,突然發(fā)現(xiàn)胖龜背甲上沾著的靈脈碎石在發(fā)光,和玄淵弟子腰間的黑木牌紋路隱隱呼應(yīng),"廣萍,用骨笛吹剛才那調(diào)子!"
鐘廣萍立刻會意,骨笛吹出尖銳的音符,胖龜和玄壽的背甲突然亮起光,那些黑木牌像是被燙到似的,紛紛從玄淵弟子腰間掉下來,摔在地上就碎了。
"我的靈牌!"弟子們慌了神,沒了黑木牌,他們身上的靈力頓時(shí)紊亂起來,有幾個(gè)甚至控制不住,自己打了自己一拳。
山羊胡長老見狀不妙,拂塵猛地往地上一甩,黑氣瞬間彌漫開來,帶著股腥臭味:"蝕靈霧!讓他們靈脈盡斷!"
凌霖趕緊掏出藥囊,往眾人身上撒了把解毒粉,又往胖龜和玄壽殼上也抹了點(diǎn):"閉住氣,這霧有毒!"
胖龜大概是覺得藥粉不好聞,突然打了個(gè)噴嚏,正好把玄壽吹得翻了個(gè)身,四腳朝天的老烏龜在地上撲騰,活像個(gè)翻不過來的瓢。
"還笑!"凌霖拍了鐘廣萍一把,"快幫忙!"
鐘廣萍笑著吹起骨笛,笛聲變得柔和起來,黑氣居然被吹得往玄淵弟子那邊飄,嗆得他們直咳嗽。周婧瑤趁機(jī)啟動陣法盤,地上亮起陣紋,把十幾個(gè)弟子困在了里面,陣紋閃著光,把黑氣都吸了進(jìn)去。
"好樣的婧瑤!"凌霖剛夸完,就見胖龜?shù)鹬`蝦干從樹后爬出來,原來是剛才跑路時(shí)沒忘帶零食。
玄壽聽見塑料袋的響聲,突然從地上翻過來,以不符合體型的速度沖過去,倆烏龜又為了搶蝦干打了起來,滾到山羊胡長老腳邊都沒察覺。
長老氣得抬腳就想踢,清霜劍仙的劍氣已經(jīng)到了,他只能狼狽地躲開,卻被滾過來的胖龜絆了個(gè)趔趄,摔在地上正好壓在玄壽身上,三只"老東西"疊成了三明治。
"機(jī)會來了!"凌霖沖上去,用藥杵對著長老的胳膊就是一下,"讓你搞污染!"
長老疼得嗷嗷叫,拂塵胡亂甩著,卻被胖龜用殼一頂,拂塵正好纏在了玄壽的脖子上,倆烏龜嚇得使勁掙扎,把拂塵絞成了麻花。
"我的蝕塵拂!"長老心疼得臉都白了,這可是他修煉了五十年的寶貝。
就在這時(shí),被困在陣?yán)锏男Y弟子突然集體慘叫,原來林詩晴不知什么時(shí)候摸了過來,把素餅里的辣椒粉全撒進(jìn)了陣?yán)?,嗆得他們眼淚鼻涕直流,哪還有心思打架。
"詩晴你......"凌霖哭笑不得,這小尼姑不去當(dāng)刺客可惜了。
林詩晴舉著半塊素餅,嘴里還嚼著:"凌醫(yī)師,匡宗主帶松茳宗的人來了!"
眾人回頭一看,匡宗主帶著二十多個(gè)弟子舉著靈植鋤沖過來,為首的胖修士一鋤頭就把困在陣?yán)锏男Y弟子拍暈了,動作比敲西瓜還熟練。
山羊胡長老見狀徹底慌了,從胖龜和玄壽身下爬出來,掏出張傳送符就想跑,卻被突然竄出來的靈貓崽絆倒,符紙掉在地上,正好被搶蝦干的胖龜踩在腳下。
"還想跑?"清霜劍仙劍尖抵住他的脖子,"玄淵在五大靈域偷挖靈脈的賬,該好好算算了。"
長老眼珠一轉(zhuǎn),突然指著胖龜:"是這只烏龜先搶的靈脈石!我們是來追贓的!"
胖龜像是聽懂了,突然從殼里掏出塊靈脈碎石,往長老頭上一砸,然后又掏出塊,往自己嘴里一塞——這貨居然還藏了私貨!
眾人笑得直不起腰,匡宗主捂著肚子:"戴長老,你連只烏龜都不如,還有臉說追贓?"
戴長老臉漲成了豬肝色,卻還嘴硬:"我乃玄淵長老,你們敢動我?"
"動的就是你!"鐘廣萍用骨笛敲了敲他的腦袋,"偷靈脈還敢囂張,送你去喂胖龜!"
胖龜立刻配合地張開嘴,露出沒牙的牙床,嚇得戴長老趕緊閉了嘴。
凌霖蹲下來看倆烏龜,胖龜正叼著蝦干袋往玄壽嘴里塞,像是在分享戰(zhàn)利品,老烏龜也不搶了,慢悠悠地嚼著,倆家伙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