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他眼眶都紅了
南寶寧一聽見屋外稍有聲響,就往外閣走去,可打開門,除了一陣刺骨的寒風(fēng),什么都沒有。
她滿心期待已經(jīng)不知落空了多少次。
“不行,我得去找他?!蹦蠈殞庌D(zhuǎn)身又想去開門。
荷秋連忙跑來,雙手伸開擋在她面前:“王妃外面大雪紛飛,天寒地凍的,您身子才剛好,腹中又有小世子,出去了萬一染上風(fēng)寒可怎么好?!?br />
南寶寧蹙眉,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
抬手撫上自己小腹...
她不是不為孩子著想,而是...
魏淵的反常讓她心里不太踏實
接下來的幾天,魏淵都忙碌得不可開交。
偶爾,她在王府的花園里或者走廊上遠(yuǎn)遠(yuǎn)地瞥見魏淵,可還沒等她走上前去,他就已經(jīng)隨同僚匆匆離去了,連一句話的機會都不給她。
朝堂之上,魏淵和魏恒兩方勢力更是暗流涌動,各方官員爭論不休。
不知是誰將南江裕外室的風(fēng)聲傳到了陛下口中。
陛下最初龍顏大怒,厲聲斥責(zé),最終念在他認(rèn)錯態(tài)度誠懇,便從輕處罰,讓他在家整頓半月,好好反思并處理好后院的事,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魏淵蹙眉,到底是沒說什么,也不知這南江裕是蠢還是笨。
陛下一罰看似輕,實則限制南江裕在朝堂上的活動與影響力。
南江裕在朝堂經(jīng)營多年,人脈自是不少,如今又與睿王勾結(jié)。
這一休整半月,便意味著這期間他無法參與朝堂議事,不能在關(guān)鍵決策時刻為自己的勢力發(fā)聲,也無法及時與魏恒互通消息、謀劃策略。
如此一來,他在朝堂上的話語權(quán)會在短時間內(nèi)大幅下降,而魏恒的勢力也會短暫陷入的困境。
魏淵深知魏恒與后宮岑妃暗通款曲,更與樓蘭勾結(jié),此次南江裕受罰,魏恒勢力雖陷入短暫被動,但以他的謀略和野心,絕不會坐以待斃,定會暗中與樓蘭加緊勾結(jié)來制衡。
不過,他自然不會給魏恒這個喘息的機會...
下了朝,魏淵與徐扶蘇、陸承安、趙淮書幾人在京中茶樓雅間商討計劃。
“我發(fā)現(xiàn),自那次楓葉林后,你整個人變了不少,怎?真去鴻福寺受教了?”徐扶蘇帶著調(diào)侃眼神。
魏淵并未說話。
陸承安看了一眼,不似說假,便也跟著打趣道:“是啊,老魏,你該不會真被佛祖點化了?”
魏淵眸色平靜,對于這一世他沒有的記憶不做多談。
他輕抿一口,放下茶杯:“眼下我們應(yīng)盡快搜集魏恒和岑妃私通,以及他勾結(jié)樓蘭通敵叛國的罪證,而不是將心思放在無關(guān)的調(diào)侃上?!?br />
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不容置疑。
徐扶蘇和陸承安見他神色嚴(yán)肅,也收起了玩笑的態(tài)度。
趙淮書微微點頭。
眾人商議完后,魏淵回到王府已是深夜。
自從入冬以來,大雪接連下了好幾天,今夜的雪也總算停了。
王府的長廊上積著厚厚的雪,在月色下泛著清冷的光。
魏淵正帶著十諾和玄色趕往書房,長廊上的積雪在他腳下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突然,一雙嬌軟的手從旁沖過來緊緊抱住了他,本能地警惕,見是南寶寧,他一時有些怔愣。
南寶寧雙眼泛著紅紅的水汽,帶著幾分委屈與嗔怒,仰頭問他:“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你又預(yù)備晾著我多久?”
魏淵聽南寶寧說想他,心中一緊,再多的顧慮都被拋之腦后,不忍她在寒夜中瑟瑟發(fā)抖的模樣,生怕她受涼,連忙用自己身上的斗篷將原本也系了斗篷的南寶寧罩住,把她整個人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
十諾和玄青見狀,識趣地退至一邊去。
芍藥和荷秋也遠(yuǎn)遠(yuǎn)站在一邊。
再遠(yuǎn),也影響不了荷秋對十諾愛慕的目光。
魏淵看著南寶寧,他眼眶都紅了,歉意的說道:“寧兒,這幾日我太忙,疏忽你了。”
說完,便準(zhǔn)備將她抱往霽月閣。
南寶寧卻掙了掙,不讓他抱,眼中滿是質(zhì)問:“你多忙?忙得連見我一面、和我說一句話都難?”
見魏淵沉默不語,她篤定魏淵心中有事,語氣里的委屈更甚:“你心里有事對不對?我知道,我上次回尚書府沒有跟你商量是我不對,可我已經(jīng)知道錯了?!?br />
魏淵就這么看著她,上一世的南寶寧何曾這般在他面前服過軟?
見他這般審視著自己,南寶寧想了想:“還是說,你在氣我那晚將你趕出屋子?”
“你到底有什么事是我不能知道的?”她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輕輕捶了一下他的胸口:“你說啊,你倒是說啊!”
魏淵不再猶豫,不顧她的掙扎,直接將她橫抱起來,大步朝著霽月閣走去。
“魏淵!”南寶寧在他懷里又踢又打,嘴里還不停地嘟囔著:“你放開我,我沒有讓你抱?!?br />
很快到了霽月閣,魏淵一腳踢開房門,徑直走進(jìn)去,將她輕輕放在門上,雙手撐在她身側(cè),將她緊緊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