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他深情溫柔、有勇有謀
“怎會?”魏淵輕輕捏了捏她的臉,笑道:“我高興都來不及?!?br />
說罷,他坐下,端起粥攪了攪,輕輕吹了吹,又舀起一勺粥喂給她:“寧兒嫁給我快半年了,都沒怎么好好帶你出去游玩,說吧!今日想去哪里,為夫都帶你去?!?br />
南寶寧暫時不去想那些鬧心的事,再次張唇吃下魏淵喂來的粥,眼睛亮晶晶的,思索片刻后,興奮地說道:“秋末了,夫君,我想去城外的楓林。聽聞此時楓葉正紅,漫山遍野似火燃燒,一定美了極了?!?br />
魏淵寵溺地摸摸她的頭,笑道:“好,那我們便去楓林。”
魏淵喚來十諾玄青,命他們在府外備好馬匹。不多時,王府一行人便在府門外等候。
魏淵牽過一匹毛色油亮的駿馬。
南寶寧也已換上一身颯爽的騎裝,絨球領紅色的勁裝勾勒出她纖細的腰肢,束起的長發(fā)利落又不失俏皮,眉如遠黛,眸若星辰,微微嘟起的紅唇似櫻桃般誘人,臉頰泛著淡淡的紅暈,愈發(fā)顯得嬌媚動人。
魏淵看朝自己走來的南寶寧,眼中滿是欣賞與愛意,他翻身上馬,伸手將南寶寧拉上馬鞍,讓她穩(wěn)穩(wěn)坐在身前。
南寶寧下意識地抓緊了魏淵的衣角,感受著他寬闊而堅實的胸膛貼在自己后背,臉上的紅暈更甚。
“寧兒,抱緊我?!蔽簻Y輕聲囑咐,雙腿輕夾馬腹,駿馬便輕快地小跑起來。
南寶寧臉頰緋紅,雙手在眾目睽睽之下輕輕環(huán)上了魏淵緊窄的腰身
王府跟隨的一行隊伍也紛紛上馬跟上,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出了晉王府,當街打馬前行。
馬蹄聲嗒嗒作響,引得路人紛紛側目。
“看啊,這駿馬鐵騎不正是晉王殿下征戰(zhàn)沙場的鐵騎嗎?”人群中有人驚呼。
“可不就是晉王殿下嘛,真是少年將領魏淵,是我們的晉王殿下?!蔽簻Y的出現引得無數人傾慕。
“可不是嘛,之前還傳什么和離書,如今看來,那都是有心之人見不得人家夫妻和睦,惡意散播的謠言?!绷硪粋€人附和道。
“就是晉王殿下和晉王妃!兵部尚書之女,一年前在南部旱災,她跟隨尚書夫人代表朝廷前去賑災,可幫了百姓大忙呢!”人群中一位老者高聲說道。
“對對對,我也聽說過,當時就是王妃親自發(fā)放糧食和物資,還幫忙安置災民,真是菩薩心腸吶!”旁邊一個年輕婦人附和著。
“她就是晉王妃,我見過王妃的模樣,那叫一個美啊,比畫里的仙子還好看!待人可親,一點架子都沒有。”一位曾在賑災現場的百姓擠出來說道。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對南寶寧稱贊有加。
南寶寧坐在魏淵身前,聽著百姓們的驚嘆,她的思緒也跟著回到了一年前。
那是魏恒讓她爹攬下的活兒,目的是為了博取皇上的歡心,卻因分身乏術,最后讓她娘帶著她去,一路上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只有她們娘倆兒知道。
沒想到時隔了一年,竟還會有人記得。
雖然這份功記在她爹的頭上,可此刻聽著旁人的認可,她心中滿是驕傲與甜蜜。
她偷偷抬眸,再看向魏淵堅毅的側顏,陽光灑在他的臉上,勾勒出完美的輪廓,那高挺的鼻梁、薄而性感的唇瓣緊抿,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矜貴與清冷。
一瞬間,百姓們的高呼再一次顛覆了她對魏淵的認知,若說上一世她只當他殘暴不仁、嗜血成性;那么這一世,她正視到的是他深情溫柔、有勇有謀、百姓愛戴的一面。
上一世,她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聽信父親母親的灌輸,以及魏恒的添油加醋,在她悔悟時,一切都悔之晚矣。
這一世,她會好好補償他,絕不放棄他。
察覺到南寶寧的目光,魏淵低頭在她耳邊調侃:“寧兒目不轉睛,本王就這么好看??!?br />
南寶寧臉頰羞紅,將頭埋進他的胸膛,用力點了點頭,這比直接說他好看來得更真實。
魏淵嘴角上揚,雙腿一夾馬腹,駿馬長嘶一聲,如離弦之箭般向前疾馳而去。
王府隨行隊伍見狀,也紛紛揚鞭催馬,緊緊跟上,馬蹄聲如鼓點般在街道上擂響。
風在耳邊呼嘯,南寶寧只覺發(fā)絲飛揚,她下意識地將身子往魏淵懷里靠了靠,雙手也不自覺地收緊。
一行人很快來到城外楓林。雖是秋末,可城郊外的楓葉卻紅得似火,層層疊疊地交織在一起,如一幅絢麗的畫卷在天地間鋪展。
而尚書府內,南江裕所住的寢屋,下人都跪著,大氣不敢出,屋內一片死寂,唯有瓷器碎片散落在地。
南江裕鐵青著臉,在屋內來回踱步,滿腔怒火無處發(fā)泄。
那個毒婦,平日里看起來唯唯諾諾,一副任人拿捏的樣子,沒想到狠起來竟拿他的仕途威脅他,把他原打算懲罰柳氏的二十板子硬生生逼他改成了鞭刑四十,還讓他親自鞭笞柳氏。
一個強壯的男人尚且去掉半條命,更別說柳氏那嬌弱的身軀,如今柳氏被打得奄奄一息,渾身上下沒一處好的。
“爹!”南胭一路跌跌撞撞地沖進屋內,發(fā)絲凌亂,臉上滿是淚痕:“娘她...娘她咳血了!”
南江裕猛地停下腳步,瞪大雙眼,不敢置信地看向南胭:“你說什么?咳血?怎么會突然咳血?”
南胭雙腿一軟,跪在地上,雙手抱住南江裕的腿,哭得聲嘶力竭:“娘現在氣息微弱,嘴里一直喊著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