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互相勾結(jié)
許大茂那顆在戀丑符影響下變得無比詭異的心,此刻正為傻柱而劇烈跳動著。
傻柱那粗獷得如同未打磨石頭的臉龐,那笑起來能夾死蚊子的滿臉褶子,在他眼中都散發(fā)著難以抗拒的魅力。
連賈張氏那顆被韓亮用紅手改造而成的正宗豬頭,他都能愛得死去活來、如膠似漆,傻柱這等“硬漢風采”自然更讓他魂牽夢縈。
他懷揣著如同懷春少女般忐忑又期待的心情,悄悄從中院月亮門溜達過來,打算找個借口跟他的“心上人”傻柱來一場“偶遇”,哪怕只是說上兩句話,看看那張充滿“男人味”的臉,也能讓他心滿意足。
可剛躡手躡腳地蹭到傻柱家窗外,里面?zhèn)鱽淼膶υ捖暰拖褚慌鑾е曜拥睦渌?,兜頭澆了他一個透心涼。
先是傻柱那粗聲粗氣的抱怨和罵娘,接著是易中海那老東西假惺惺的哭訴和懺悔,最后…最后竟然演變成了父子相認般的感人戲碼。
他清晰地聽到傻柱那句“那好吧,一大爺!我?guī)湍?!”,以及后面那令人牙酸的擁抱動靜。
許大茂只覺得一股酸澀混合著憤怒的邪火直沖天靈蓋。
他愛的人,他心心念念的傻柱,竟然又投向了易中海那個老陰逼的懷抱。又要站到他的對立面去了!易中海!你他媽缺了大德了!連我看上的人你都搶!我跟你沒完!
許大茂氣得渾身發(fā)抖,卻又不敢沖進去理論,只能狠狠一跺腳,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貓,掉頭就往后院狂奔,一路上差點撞翻劉家門口的咸菜缸。
“爹!爹!不好了!”許大茂一頭撞進自家屋里,氣喘吁吁,臉色煞白。
正癱在椅子上努力回憶最近一個月與三位大媽“交流”細節(jié)的許富貴,被他這慌里慌張的樣子嚇了一跳,那骷髏般的面容似乎更白了幾分,沒好氣地咳嗽了兩聲:“嚎什么嚎!見鬼了?慢慢說!”
“比見鬼還糟!”許大茂拍著胸口順氣,語無倫次地把偷聽到的易中海和傻柱“和解結(jié)盟”的過程倒了出來,“…易中海那個老不死的!他把傻柱給拉攏過去了!倆人抱在一起,好得跟親爺倆似的!爹,傻柱…傻柱又要跟咱們作對了!”
許富貴聽完,骷髏眼窩里的那兩點幽光猛地閃爍了一下,干瘦的胸膛劇烈起伏,氣得差點背過氣去。
他本來還指使兒子去想辦法拉攏傻柱,這下可好,肉包子打狗…不對,是煮熟的鴨子飛到了對頭鍋里!
“易中?!媚銈€易中海!動作可真快??!”許富貴咬著后槽牙,那聲音像是從骨頭縫里擠出來的,“剛回來就撬我墻角!”
許大茂急得直搓手:“爹,這下怎么辦?傻柱要是幫著他,咱們…咱們可麻煩了??!”
他一方面是擔心自家的權(quán)勢,另一方面更是心痛他的“愛情”還沒開始就面臨夭折。
許富貴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他到底比許大茂多吃了幾年咸鹽,陰險算計的本事也不遑多讓。
那骷髏般的臉上,陰沉之色漸漸被一種詭異的算計取代。
“慌什么!”他低喝一聲,穩(wěn)住兒子,“咱們還沒輸呢!他易中海能拉攏傻柱那個莽夫,咱們就沒牌了嗎?”
他示意許大茂湊近些,壓低聲音,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猥瑣和自信:“兒子,你這就去劉海中家和閆阜貴家一趟。”
許大茂一愣:“去找他們?劉光天和劉光福那兩個小兔崽子?還是閆解成他們?他們頂個屁用!”
“蠢貨!”許富貴恨鐵不成鋼地瞪了他一眼,“誰讓你去找那些小輩了!我是讓你去找二大媽和三大媽!”
許大茂更疑惑了:“找她們?兩個老娘們能干啥?”
許富貴臉上露出一絲得意,雖然配著他那尊容顯得格外瘆人:“你懂個屁!她們現(xiàn)在可是咱們自己人!你忘了你爹我這段日子是怎么‘深入群眾’、‘密切聯(lián)系鄰里’的了?劉海中和閆阜貴那兩個老家伙還在精神病院里唱鐵窗淚呢,家里就她們倆女人當家,現(xiàn)在不靠著我這管事一大爺靠著誰?你去跟她們說,易中?;貋砹?,要搞事情,想奪權(quán),讓她們務(wù)必站在咱們這邊,在院里多幫咱們說話造勢!她們肯定會答應(yīng)的!”
他這話說得含糊,但許大茂瞬間就明白了其中的關(guān)竅。
他爹這是把“工作”做到位了,已經(jīng)把二大媽和三大媽發(fā)展成了“親密戰(zhàn)友”。
一想到他爹那瘦骨嶙峋的樣子居然還能有這本事,許大茂心里莫名地升起一股混合著惡心和敬佩的復(fù)雜情緒。
“高啊!爹!您真是諸葛亮再世!我這就去!”
許大茂恍然大悟,臉上露出猥瑣的笑容,剛才的沮喪一掃而空,立馬興沖沖地出門執(zhí)行任務(wù)去了。
看著兒子離開的背影,許富貴眼底那絲得意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不易察覺的憂慮和狠厲。
他重新癱回椅子上,枯瘦的手指無意識地敲著扶手。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話說得輕巧,可易中海這老小子滑不溜手,一時半會兒還真找不到他的致命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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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一大媽?
哼,易中海那老陰逼要是在乎他老伴,當初也不會干出騷擾女工那種事了,拿一大媽威脅他,估計屁用沒有。
“得想個法子…找個機會…讓他徹底翻不了身…”許富貴喃喃自語,骷髏般的臉上,表情陰晴不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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