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對面的椅子，聲音聽不出喜怒，“你送來的這個‘植物提取物’，很有意思?！?br />
  柳箐月在他對面坐下，后背繃得筆直：“秦老，不知初步檢測結(jié)果，是否……符合安全標準？”

  秦老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安全？它何止是安全。柳小姐，你這東西，說是能讓死人開口說話，我恐怕都信。”

  辦公室的氣氛，瞬間降至冰點。

  秦老的手指在桌上輕輕敲擊，篤，篤，篤。

  每一下，都像重錘砸在柳箐月的心上。

  他身體微微前傾，目光如鷹隼般鎖死柳箐月，一字一句地，仿佛在審判。

  “我這把老骨頭，跟植物打了一輩子交道，從未見過這種東西。它的能量結(jié)構(gòu)，它的活性反應(yīng)……完全違背了我們已知的生命科學(xué)規(guī)律?！?br />
  “它不像是地球上任何已知環(huán)境能誕生的產(chǎn)物?！?br />
  秦老的聲音陡然壓低，變得冰冷而森然。

  “所以，柳小姐……”

  “你能不能告訴我……”

  他停頓了一下，每一個字都裹挾著巨大的壓力。

  “這東西……它到底是從哪兒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