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七爺要是沒了?豈不是三國聽不完?
不過好在林物生來到茶樓的時候,恰好也是七爺說書結(jié)束的時候,聽著伙計的吶喊,七爺半小時之后還有一場,想要訂座的抓緊了。
“二樓雅座一塊大洋,先到先得啊?!?br />
店小二喊了一聲,林物生就立馬要了一個,等著客人差不多都走了的時候,伙計就領(lǐng)著林物生來到了二樓雅座,一疊瓜子一壺茶,即便林物生只有一個人,交了一塊大洋,這雅座就是雅座,一個人就占了一張桌子。
好戲開場,孫鶴亭果然是接著昨天的劇情往下說的。
一晃時間過去了半小時,這次孫鶴亭只說了一個章節(jié)就結(jié)束了,不像昨天那樣說的時間長,不過也差不多了,這時候都已經(jīng)十一點半了,等著到慶善大街估摸著就差不多已經(jīng)凌晨了。
雖然林物生前面收過金凳他們的錢,但是金凳也并沒有因為這事兒而給林物生不好的臉色,嬉笑著給林物生道謝。
因為林物生給了一塊大洋,昨天林物生兩人給了兩塊大洋,雖然他們當(dāng)時給林物生的錢也不少,但如果是林物生天天來,那送出去的錢,也遲早都會回來的,而且還會給孫鶴亭增加一個鐵桿粉絲,所以金凳還是分得清的。
林物生來到了門口伸了個懶腰就準(zhǔn)備離開了,這時候就看到了一群黑衣人來到了剛剛走出的兩個客人面前。
“常五爺,咱們嘮嘮?”
為首的兩個人,一個的人梳著當(dāng)下流行的油亮中分大背頭,發(fā)膠厚重,頭發(fā)絲貼著頭皮,鬢角也修剪整齊劃一,臉型偏圓潤,膚色較白,眼神輕蔑,臉上帶著冷笑和一絲不耐煩的表情,嘴角習(xí)慣性下撇。
上面穿著深色西裝,但是沒有扣扣子,外套就這么披在外面,領(lǐng)口和袖口繡有暗紋,內(nèi)襯有兩個扣子沒扣,下半身穿著鬼子的軍褲和皮靴,左手戴 大金戒指,手腕掛翡翠手鐲,腰間系黑色寬腰帶,掛著懷表鏈。
另外一個,看起來就知道是個狗腿子,身材瘦高,面色蠟黃,顴骨微凸,眼神狹長,帶著一頂屎黃色的帽子,穿著深色短打衣褲,扎綁腿,穿快靴,腰間掛黑色布包。
而他擋住的兩個人一個是個光頭,圓臉微胖,個子有些壯實,穿著一身錦緞短裝,手上拿著著一頂帽子,另外一個偏瘦,頭發(fā)四周剃了精光,頭上一個小平頭。
光頭將帽子戴在自己的頭上,看著邊上穿西裝上半身的人有些結(jié)巴的說道。
“佟二爺,這事兒真沒嘮的,劉爺已經(jīng)定調(diào)了,這事兒咱只能聽劉爺?shù)?,我的任?wù)是保護好孫鶴亭爺兒倆,要是我把他倆交給您,我常五在天津衛(wèi)可沒法兒混啊?!?br />
佟二沒有搭理常五,而是面前的那個狗腿子開口說道。
“常五爺,咱們也沒準(zhǔn)備讓您和劉爺對著干,咱們這邊上不是剛開了一個皇軍的清酒屋嘛,咱們過去,邊喝邊說,絕對不會讓您為難的,而且只要計劃成了之后,佟爺自有重賞而且要是您混不下去了,我們請牛島太君給您寫一封推薦信來天津衛(wèi),到時候給您弄個警備司令的隊長當(dāng)當(dāng)也不是問題啊。”
聽著佟二狗腿子的話,常五左右看了看,在邊上偷看的林物生也立馬走下了樓梯。
“那,咱們咱們就過去坐會兒?”
狗腿子聞言喜出望外,然后諂媚的來到了佟二的邊上。
“二爺,請吧!”
看著離開的眾人,林物生心里明白了,有可能,這些人就是來抓孫鶴亭的,只是現(xiàn)在孫鶴亭在劉黑子手底下混飯吃,劉黑子雖然也是在小鬼子手底下混飯吃的,但是孫鶴亭卻是活招牌,搖錢樹,所以劉黑子派人保護孫鶴亭。
而眼前的這個佟二和狗腿子帶著來的這十幾個人強龍壓不過地頭蛇,所以就只能從劉黑子安排給孫鶴亭的這個保鏢上面下手了。
“嘿,伙計!”
林物生想到這里之后,返回了五福樓,對著剛剛收錢從二樓下來的孫鶴亭那個學(xué)徒金凳招了招手。
“伙計,剛才我聽到了~”
林物生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將剛才兩伙人對話的內(nèi)容告訴了金凳,金凳聞言瞳孔一縮而后笑著拍了拍林物生的肩膀,皮笑肉不笑的對著林物生說道。
“謝了兄弟,我欠您個人情,以前咱們鬧得不愉快的,都一筆勾銷了。您請便!”
說完之后,金凳就朝著剛才離開的那群黑衣人的方向追了過去,林物生估計金凳是準(zhǔn)備去偷聽計劃,然后回來找孫鶴亭想辦法的。
而林物生看著金凳離開,同樣心里也在想著,如果是這家伙將孫鶴亭抓走了,自己的三國是不是就聽不完了,這聽斷章了指定難受啊。
隨后林物生也跟了上去。
沒多久,林物生就追上了一行人,而這時候金凳也鬼鬼祟祟的在后面跟著他們。
一群人來到了一個小鬼子開的酒館,佟二和狗腿子跟著常五和身邊的跟班一起進入了小酒館,而他們帶來的一群黑衣人跟進去了四個,門口守了兩個,剩下四個有兩個去了小酒館的后門,有兩個則是朝著巷子口的方向去,藏在了拐角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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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物生見此還以為金凳沒辦法進去了,結(jié)果這小子看著路邊上過來一人,長衫黑帽,好像就是朝著酒樓去的,當(dāng)即一個轉(zhuǎn)身,一把捂著那人的嘴,一手成三角形勒著他的脖子,稍微用力,那人就暈了過去。
拖到了胡同里面,立馬給他自己換了一套衣服,戴著帽子,帽檐壓低,就這么大搖大擺地就朝著酒館去,而且還進入了酒館。
門口看守的黑衣人也只是看了一眼,然后就沒管了。
好家伙,還真是一群擺設(sh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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