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講。”

  “你個老東西，跟了我?guī)资?，有什么不好講的?！鄙蚴蠜]好氣道。

  吳嬤嬤便大著膽子道：“當(dāng)年發(fā)生那事時，二小姐也不過是才出生的嬰兒，她如何決定得了自己的命運(yùn)，都是秋……都是那賤婢的錯。

  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沈氏：“一切都是天意弄人，如今要二小姐全擔(dān)了責(zé)任，是不是對她太苛刻了？”

  沈氏突然委屈了起來：“嬤嬤，你是不是也在怪我？”

  “怎么會？”吳嬤嬤忙道：“老奴永遠(yuǎn)與您站在一塊兒?！?br />
  沈氏眼角泛紅：“我知道不少下人背地里說我對她刻薄，可我不這么做，心里就難受得厲害?！?br />
  “秋棠那賤婢，當(dāng)年我對她多好，還想著銷了她的奴籍，給她找個好人家，給她置辦嫁妝，風(fēng)風(fēng)光光送她出嫁，讓她當(dāng)正頭娘子，可她是怎么對我的?！?br />
  回想往事，沈氏聲淚俱下。

  “她讓了我成了全盛京的笑話，還讓我替她養(yǎng)女兒，這便罷了，她還虐待我的親生女兒，暖暖回來那陣子有多慘，嬤嬤，你也是瞧見了的?！?br />
  吳嬤嬤也跟著難過起來：“可是秋棠已經(jīng)死了，人死債消，夫人，您要往前看?。　?br />
  沈氏激動道：“嬤嬤，我過不去，我若是像沒事人一樣對蘇煥離好，秋棠那賤婢做鬼都在地下嘲笑我，我絕不讓她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