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回中土送死?
冰火島的早晨總是帶著凜冽的寒意,洞外的冰原在初升朝陽下泛著碎金般的光澤。
“娘,爹。我回來了!”童聲清脆如冰凌相撞,驚飛了洞頂棲息的雪燕。
洞內石床上,殷素素猛地睜開眼。她身上的狼皮褥子滑落肩頭,露出一截欺霜賽雪的頸項,昨夜歡愉的潮紅尚未褪盡。
此時張無忌小小的身影出現(xiàn)在洞口,獸皮縫制的小靴子踩在冰碴上,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輕響。
“爹娘,你們怎么還沒起??!太陽都曬屁股了!”
殷素素看了一眼還在沉睡的張翠山,不禁輕啐一口“這冤家...,隨后一把將對方推醒,開始穿上衣衫。
昨天張翠山非要跟殷素素親熱,她本來以對方身體未愈為由拒絕,但終究還是沒能拗過他。最終一夜歡愉,醒來已是日上三竿。
張翠山揉著惺忪睡眼坐起身,一只手還搭在殷素素的腰間,臉上滿是得意的笑意,指尖不自覺地收緊了些。
“孩子回來了,趕緊起!”
殷素素忍不住再次嗔怪道,將對方的手輕輕拍開,紅著臉整理衣襟。她感覺自己的丈夫似乎是變了一個人。
曾經(jīng)的張翠山溫文爾雅,夫妻間雖相敬如賓,卻稍顯平淡。然而,昨晚卻是截然不同的熾熱,像冰火島的地脈巖漿,灼得她心尖發(fā)顫。
從日常的相處中,殷素素總覺得張翠山與之前大不相同,少了以前的嚴肅、死板,多了幾分隨性與灑脫,偶爾還會說出一些從前絕不會說的話。
她曾在古籍中讀到過這樣的記載:人在頭部遭受重創(chuàng)后,性情可能會發(fā)生變化,甚至有可能遺忘部分過往記憶。
對此,殷素素起初頗為擔憂,然而張翠山身體日漸恢復,精神狀態(tài)亦愈發(fā)良好,既未喪失記憶,也未留下任何后遺癥。
雖然性情有些變化,但看自己的眼神卻依舊讓人心神蕩漾,對兒子也依舊疼愛有加,這讓殷素素心中的疑慮慢慢散去。
盡管她喜歡張翠山以往的沉穩(wěn)內斂,但在某些時刻,這種性格卻顯得略微呆板乏味。如今,他的熱情與活力,反而讓殷素素感受到久違的浪漫與悸動。
她忍不住笑自己,有什么好比較的,張翠山永遠是她的丈夫,永遠是自己的張五哥。
娘!你看!
張無忌撲到床邊,將一個七彩貝殼舉到母親眼前。小家伙鼻尖沾著海泥,睫毛上還掛著冰碴,卻難掩眼底的雀躍。這是義父跟我去海邊撿來的,好不好看?
“嗯嗯,好看!”
殷素素一邊應付著兒子,一邊將衣襟整理妥帖,目光卻忍不住瞥向剛醒來的張翠山,只見他懶洋洋地靠在床頭,嘴角噙著一絲慵懶的笑意。
就在這時,洞口傳來一聲渾厚的咳嗽,像兩塊石頭相撞,沉悶卻有力。
“咳咳!”
張翠山夫婦心頭一凜,是大哥謝遜。兩人急忙加快了動作,迅速整理衣物。
謝遜雖然雙目失明,但耳朵卻異常靈敏,山洞里的情況自然也逃不過他的感知。他這是專門咳嗽以作提醒。
隨后,張翠山出門將謝遜請了進來,兩人坐到了石桌前。殷素素則拿出陶杯、陶壺,為兩人倒水。
謝遜此次前來,除了送張無忌回來外,主要還是查看一下張翠山的身體恢復情況,他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搭上張翠山的手腕。
“嗯,恢復得不錯,內傷已經(jīng)好的七七八八?!敝x遜收回手,笑著說道?!安贿^,你身體剛剛恢復,房事還需要節(jié)制,否則對身體不利。”
張翠山一口水直接噴在了石桌上,殷素素更是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狠狠瞪了丈夫一眼。
“義父,什么是房事啊?”張無忌的聲音突然響起,小家伙正趴在石桌邊,一臉茫然地歪著頭。
“去去去,一邊玩去!大人說話,小孩子插什么嘴?!?br />
張翠山臉上一窘,隨即板起臉來訓斥道。
“哦。”
張無忌嘟著嘴,臉上寫滿了委屈。謝遜一把將他抱到懷里,臉上滿是慈愛,隨后沖張翠山說道。
“無忌過幾天就要滿五歲了,是時候學武了?!?br />
張翠山心中一動,他當然知道張無忌未來會是頂級高手,雖然武功多是奇遇所得,但跟年幼時的根基是分不開的。
“嗯,大哥你直接教他就行?!睆埓渖节s忙說道,雖然他占據(jù)了原身的記憶,但對武學根本一竅不通,不會教啊。
“不成,我的武功太深,孩子無法領悟,還是你傳他武當心法。他到八歲時,我再來教他。教他兩年,你們便可回去啦!”
殷素素驚奇道?!澳阏f我們可以回去?回中土去?”
謝遜點了點頭,說道:“這幾年來我日日留心島上的風向水流,每年黑夜晝長之時,總是刮北風。。。。。。。。。。。。。?!?br />
謝遜仍在講述著如何返回中土,然而張翠山卻全然未將對方的話聽入耳中,他的心在聽到‘回中土’三個字時,便猛地沉了下去。
熟知劇情的他自然知道,回中土就是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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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中,一家人在返回后就遭遇了接踵而至的不幸。先是張無忌被玄冥二老抓走,身中寒毒。后是夫妻兩人在武當山被六大門派逼問,最終張翠山自刎,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