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雷公拜見,也來美人計?
周朝先的反擊迅猛而凌厲,充滿了狠辣與決絕。他直接撕破了臉皮,用更黑的手段回敬山豬的威脅,用輿論壓力打擊雷公的道義地位,更是用釜底抽薪的方式,警告那些試圖在上層面打壓他的人。
一時間,灣北的地下世界風(fēng)聲鶴唳,兩大幫派的摩擦迅速升級,從小弟之間的零星沖突,逐漸演變成有組織的對峙和火拼。街面上的氣氛陡然緊張起來。
而就在灣北亂成一鍋粥的時候,雷公卻悄然帶著他那位年僅十八歲、容貌嬌艷、帶著幾分怯生生神態(tài)的小姨子丁瑤,坐上了飛往港島的航班。
飛機頭等艙內(nèi),丁瑤好奇地看著窗外的云海,又偷偷瞄了一眼身邊面色凝重的姐夫雷公。
她也不是小孩子了,自打看到自家姐夫看自己的那種侵略性眼神的時候,就知道自己恐怕逃脫不了自己姐夫的掌控。
要不是自己姐姐護著自己,估計自己早就被吃干抹凈了。
這次的港島之行,姐夫雷公和自己說了很多,核心就是一個,自己要被送人了。
現(xiàn)在被帶出來,心里既有些忐忑,又有一絲莫名的期待。
李純陽的名字,即便是她這樣不怎么關(guān)心外界事務(wù)的女孩,也如雷貫耳。那是一個傳說中富可敵國、權(quán)勢滔天的年輕男人。
文武雙全,手段通天。
“姐夫。。。。。。我們真的能見到李先生嗎?”丁瑤小聲問道。
雷公收回望向窗外的目光,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表情柔和一些。
“嗯,已經(jīng)托了很重要的關(guān)系聯(lián)系了李先生,也遞了拜帖,應(yīng)該能見到。瑤瑤,這次可就全靠你了。見到李先生,一定要乖巧懂事,盡量。。。。。。讓他看上你。只要他能點頭,我們?nèi)?lián)幫,還有你姐姐,以后就都有享不盡的富貴了?!?br />
此時的雷公萬分慶幸,還好自己沒吃了對方,要不然自己一時之間還真找不出符合心意的人選。
丁瑤俏臉微紅,低下頭,輕輕“嗯”了一聲。
港島,半山別墅,李宅。
李純陽正在書房看著報紙,黃泉輕輕敲門,得到了允許后,推門走了進來。
“老板,灣島三聯(lián)幫的雷功,攜其夫人的妹妹丁瑤前來拜訪,這是他的拜帖?!秉S泉遞上一份制作精美的拜帖,等待著李純陽的回復(fù)。
李純陽挑了挑眉,接過拜帖掃了一眼,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
“雷功?灣島那個三聯(lián)幫的?他來了啊。消息倒是靈通,看來是為了名額來的?!?br />
沉吟片刻。對于灣島那邊的風(fēng)波,李純陽自然一清二楚,海岸和蔣山河都有信息傳來。
這個雷功,此刻不在灣北對付周朝先,反而跑來港島,還帶著個“妹妹”,其目的不言而喻。
“讓他到偏廳等著吧?!崩罴冴柕卣f道,繼續(xù)看起了手中的報紙。晾一晾對方,是必要的,畢竟身份不對等,你上門就要這些心理準(zhǔn)備。
一個小時后,偏廳內(nèi)。
雷公已經(jīng)喝完了兩杯茶,內(nèi)心從最初的期待逐漸變得有些焦躁和不安。
丁瑤更是緊張地捏著衣角,大氣都不敢出。李宅的奢華和守衛(wèi)的森嚴(yán),都讓她感受到一種無形的巨大壓力。
終于,腳步聲響起。李純陽穿著一身舒適的休閑裝,緩步走了進來。
李純陽看起來年輕得過分,臉上帶著隨和的笑容,但那雙眼睛卻深邃如星海,仿佛能看透人心,帶著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場。
“雷先生,久等了。港島瑣事繁多,抽不開身,見諒?!崩罴冴栯S意地在主位坐下,語氣平淡,既不失禮,也絲毫沒有熱情可言。
雷公立刻站起身,臉上堆起恭敬的笑容。
“李先生日理萬機,能撥冗相見,已經(jīng)是雷某天大的榮幸了!豈敢豈敢!”
緊接著連忙拉過身邊的丁瑤。
“瑤瑤,快,見過李先生?!?br />
丁瑤緊張得聲音都有些發(fā)顫,俏臉緋紅,微微躬身“李。。。李先生好?!?br />
李純陽的目光在她臉上停留了一瞬,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然后直接看向雷公:“雷先生不遠(yuǎn)千里從灣北過來,不會只是為了帶我見見吧?有什么事,不妨直說?!?br />
雷公沒想到李純陽如此直接,準(zhǔn)備好的寒暄說辭一下子堵在了喉嚨里。
他干笑兩聲,只好硬著頭皮進入正題。
“李先生快人快語,那雷某就冒昧了。此次前來,一是久仰李先生大名,特來拜會;二來,確實是為了灣島此次亞洲賭賽名額的事情?!?br />
他小心翼翼地說道“李先生,賀先生和您看重東湖幫,我們?yōu)潮蓖澜^無異議。只是。。。三個名額全部集中在灣南,我們?yōu)潮北姸嗤?,難免覺得有些。。。有些失落。大家也都是真心想為亞洲聯(lián)盟出力,為李先生和賀先生的宏圖大業(yè)添磚加瓦?!?br />
說到這里觀察著李純陽的臉色,見對方依舊面無表情,便繼續(xù)道:
“尤其是現(xiàn)在,周朝先那個叛徒,吃里扒外,攪得灣北不得安寧,更是壞了規(guī)矩。我們擔(dān)心,這樣下去,會影響灣島內(nèi)部的團結(jié),進而可能。。??赡苡绊懙酱筚惡吐?lián)盟的聲譽。”
“哦?”
李純陽端起茶杯,輕輕吹了口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那依雷先生的意思,該怎么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