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大糞攻城
“她干不干凈你知道?”
歡喜翻了個白眼兒,那還用說,就那副尊容,那副相貌,什么樣的男人才能下得去手呀?
他就納悶兒了,明明是個污點(diǎn),王爺為什么還偏要找到她。
季修淮越看歡喜越生氣,這口氣要是不出他都睡不著覺。
軍醫(yī)剛給開國公處理完傷口,季修淮就進(jìn)來了,一看這小子的表情,就知道他又要整事情。
別看他長得儀表堂堂,氣宇不凡的,其實就是個潑皮無賴,即舍得下臉,又放得下身段,撒潑打滾什么都干。
誰要是惹了他,不扒下對方一層皮都不罷休,是出了名的潑皮小將軍。
“你來做什么?”
“沒什么,就是想禮尚往來一下,拿下邊城玩一玩?!?br />
“你不是在開玩笑吧,兩軍都僵持半年多了 ,誰都未進(jìn)一步,你說拿下就能拿下?”
季修淮的眼眸黯淡了一下,從前不想,那是因為元啟朝什么樣都與他無關(guān),他是茍過一天算一天。
“能不能的,試一試不就知道了?!?br />
看這小子的語氣好像很有把握,開國公都顧不上傷勢了,就跟著向外走去。
還沒走到兩軍陣前,就遠(yuǎn)遠(yuǎn)的聞到了一股味道,謾罵聲也隨之而來。
“我操你娘的狗逼玩意兒!哪個混蛋想出來的損招,誰他媽攻城砸的是屎包……”
“還能是誰?肯定是那個潑皮無賴季修淮,他娘的一百個心眼兒,九十九個都是損的,拉出來的屎都是彎兒的……”
開國公:“……”
你心眼不損,拉出的屎也不可能是直的。
“哎呦,快別說話了,一會兒蹦到嘴……
嗚嗚嗚……”
開國公擼了一把老臉,意味深長的看向了季修淮。
站沒站相,坐沒坐相,一身的痞里痞氣,沒有半點(diǎn)兒皇子的模樣。
明明是中宮嫡子,卻出生就被過繼了出去,還是一個沒活到三天的慶王為子,成了皇室的笑話。
本就身份尷尬,還不知怎么的,不到六歲就被扔來了這荒涼的北疆。
還有圣旨,必須讓他從小兵做起。
他娘的,6歲的孩子,連刀都抱不起來,竟然讓他去上陣殺敵。
開國公來邊疆的時候,已是兩年后。
他還記得,第一次看見這孩子的場景,差點(diǎn)兒心疼死他。
冰天雪地的,他只穿著一件士兵不要的破單衣,正在和野狗搶食。
野狗咬住了他的胳膊,他都沒舍得將那塊肉扔掉,硬是塞進(jìn)了嘴里。
任憑野狗咬掉他胳膊上的一塊肉,他連滴眼淚都沒掉。
他問他不疼嗎?
他說疼,可和活著比,疼又算什么?
唉,皇上啊,真是造孽呀!
開國公有時候都想,他當(dāng)年是不是做錯了。
可皇上雖不能說是多睿智,但足可以守成,怎么就在這件事情上犯了糊涂。
他曾多次上書規(guī)勸,可皇上都置之不理。
哎,罷了,個人有個人的造化。
“你小子不會就指望這點(diǎn)兒糞包,就攻下一個城吧?”
季修淮給了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兒。
“二十萬將士一年的排泄,再加上城中十萬人的,你說夠不夠?”
開國公咧了咧嘴,他這是要把邊城用屎尿淹了呀。
這小子從來都是損人不利己,就沒想過自己人受不受得了,這城就是拿下來了都帶著味道。
開國公看向那些攻城的將士們,雖然嘴巴都用手帕捂著,可一個個的還是皺著眉頭,連大氣都不敢喘。
秋季正是成熟的季節(jié),一條條肉乎乎的大白蛆,正拖著長長的尾巴,想努力的化繭成蠅,就都被帶過來出力了。
開國公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他打了一輩子的仗都沒這么無語過。
城內(nèi)的敵軍終于受不了了,大將軍齊圖親自站到城樓上喊話。
“趙鐵柱,你個老匹夫,說好的休戰(zhàn),你怎么還攻城?”
開國公是個暴脾氣,張嘴就罵了回去。
“你他娘的都能偷襲,老子攻你城怎么了?”
“兵不厭詐,你要是不出來,我能偷襲得了你?!?br />
“呵呵,不要臉的狗東西,你們叫北戎,還不如叫北犬。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意思,說什么叫休戰(zhàn),不過是等我們把糧食收好了,你們再來搶走……”
“是又怎么樣,我們不搶劫,你們就不收糧食了嗎?”
“沒逼臉的東西,老子不用你們搶,老子把精華都送給你們。
給我用力砸,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