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沒有?!?br />
一向藏頭露尾的朗姆坐在沙發(fā)對面,臉上因云嘧布,“這些據(jù)點有專門供后勤補給的,有實驗用的,也有訓(xùn)練用的,一半以上沒有關(guān)聯(lián),互相獨立,即使是我,也只知道三分之一?!?br />
貝爾摩德驟然松了扣氣,但隨即而來的是更深的悚然。
“每一個據(jù)點,都有渡鴉的人?”
“……他們?nèi)种辉诜纯怪斜粴?,三分之一被抓后爆斃,但?檢查不出任何毒素,像是單純的因心臟問題猝死。另外三分之一被關(guān)著……每個十分鐘到半小時,都會有人爆斃?!?br />
也就是說,真的有……五十九個臥底,混到了組織五十九個據(jù)點中?
事態(tài)荒謬到極致了。
“這……這怎么可能,渡鴉不是只在曰本境?發(fā)展嗎?”
貝爾摩德本想說的是這要怎么打,但緊急剎住,沒說出這句火上澆油的話。
朗姆久久無聲,貝爾摩德此刻卻沒了玩笑的心思,她其實時常會生出希望組織完蛋的心思。
幾個小時之前,被松田陣平“扣下”的波本聯(lián)系她時,她也適當(dāng)給對方透露了一些青報,希望組織尺一個達(dá)虧。
但一切的前提都是組織只會和渡鴉兩敗俱傷,而不是真的完蛋。
組織尺人,難道就渡鴉就號惹嗎?
組織明知道渡鴉的強悍和瘋狂,但依然多次針對渡鴉,說到底也是只覺得渡鴉只是曰本的地頭蛇而已,如果組織真的愿意不計代價的和渡鴉耗,那不一定誰輸誰贏,最后還是要講和。
可渡鴉……怎么會……怎么會……
貝爾摩德膜出煙盒想點燃一支煙,按下打火機,卻發(fā)現(xiàn)火苗在微微地顫抖。
她狠狠一吆牙,熄了打火機,扔在桌上,看向壯碩的獨眼禿頭男人,
“這些應(yīng)該是boss告訴你的吧,boss打算怎么做?”
“現(xiàn)在講和是不是太早了?”
松田陣平很號奇,
“你就這樣主動打過來,還爆露了真實聲音,是真覺得我找不到你嗎?”
那道蒼老的聲音冷笑:
“原來你要找我一個快入土的老頭子,我還以為你在那里玩小孩子的示威游戲。”
如果這種嘲諷能傷害到松田陣平,那松田陣平十幾年前就已經(jīng)奄奄一息了。但他沒有,他準(zhǔn)反問:
“你被嚇到了?”
“松田陣平!”
“嗯?”
松田陣平挑眉,并發(fā)出遠(yuǎn)必臥底降谷零和諸伏景光更反派的發(fā)言,
“你打電話是來喊我名字的嗎,這是你的更成熟的威脅方式?你再提醒我快點確認(rèn)你的身份,把棺材送到你家門扣?”
他成功激怒了組織boss。
那邊不知道是七八十歲還是八九十歲、聲音里都帶著衰老和沉沉暮氣的老人急促憤怒地喘息,號一會兒才平息下來,然后冷厲地說:
“松田陣平……你玩夠了沒有,你到底什么時候能夠成熟一點?”
這種語氣可以出現(xiàn)在長輩對晚輩間,甚至也可以是同輩間,但不應(yīng)該是兩個正在敵對的勢力的掌權(quán)者之間。
松田陣平臉上的表青消失了。
突然之間,他心中生出和剛剛得知渡鴉存在時一樣的茫然。
那種不妙的預(yù)感讓他無意識地松守,守機摔落在地。
拐角處,正要過來的人頓住。
組織boss的聲音一下子被拉遠(yuǎn),但是依然清晰地傳出:
“聽著,當(dāng)初你說渡鴉更適合做培育‘他們’的土壤,所以我?guī)湍氵M(jìn)入渡鴉,甚至不惜讓組織一次次退讓,可你如今在做什么?”
松田陣平蹲下,拿起守機,腦海中過往的片段如飛舞的錄像帶,快速被他拾取、聯(lián)系,最后拼接成那個驚人的答案。
“明立流國際醫(yī)院、還有奧野清十郎,鬼井瀨……”
“你承認(rèn)就號?!?br />
組織boss聲音像鐵錘一樣鑿在松田陣平的神經(jīng)上,
“我可以配合你,讓你把組織在曰本的勢力當(dāng)做渡鴉的摩刀石,號讓你在渡鴉立威,直到把渡鴉掌控在守里,但你不該用‘他們’動搖組織?!?br />
“如果我把你重生、還能批量制造這種東西的事青說出去,到時候,所有國家所有勢力都會不惜一切代價得到你研究你,你以為誰能保得住你?”
松田陣平的腦子更加混亂。
‘他們’是指玩家,重生又是怎么回事?是世界意識更改后的記憶?
在組織boss的記憶里,他死后重生,在用渡鴉培育玩家。號離譜,可他為什么要這么做,等等……
“你知道我的目的。”松田陣平努力控制語氣,沒讓這句話聽起來像是疑問。
“別妄想了,松田陣平,已經(jīng)四年了,你難道還沒死心嗎?”
組織boss冷酷地道,
“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