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送派出所?何雨柱一句話,賈家魂飛魄散!
“縱容犯罪”這四個字,像四座大山,轟然壓在了易中海的頭頂。
他感覺全院人的目光,都變成了實質(zhì)性的鋼針,一根根扎在他的老臉上,火辣辣的疼。
他引以為傲的威信,他幾十年苦心經(jīng)營的“公道長者”形象,在這一刻,被何雨柱三言兩語撕得粉碎,露出了里面那點自私、偏袒的齷齪心思。
“你……你胡說八道!”
易中海嘴唇哆嗦著,伸出的手指都在發(fā)顫,卻憋不出任何一句有力的反駁。
因為何雨柱說的,句句在理!
小時偷針,長大偷金!
這道理誰不懂?
他易中海一個八級鉗工,讀過幾年書的人,能不懂?
他只是習(xí)慣了,習(xí)慣了偏袒那個柔弱可憐的秦淮茹,習(xí)慣了讓傻柱這個“冤大頭”去填補賈家的窟窿,這一切都是為了他那個虛無縹緲的養(yǎng)老大計!
可今天,傻柱不傻了!
他不僅不傻,還變成了一把鋒利無比的刀,直接捅向了他偽善的核心!
“我胡說?”何雨柱笑了,那笑聲里滿是譏諷。
他往前又逼近一步,高大的身影在燈光下投射出巨大的壓迫感,籠罩著易中海。
“一大爺,您別揣著明白裝糊涂?!?br />
“院里誰不知道您偏心賈家?我何雨柱以前是傻,樂意被秦淮茹哄著,心甘情愿接濟她們,那是我樂意!”
“可現(xiàn)在,我不樂意了!”
“我憑什么要用自己的血汗錢,去養(yǎng)一個偷我東西的白眼狼?!”
“您要是真覺得賈家可憐,行??!”何雨柱環(huán)視一周,聲音再次拔高,確保每個人都能聽見。
“您是八級鉗工,一個月工資九十九塊五,您從自己工資里劃拉一半給賈家,我何雨柱二話不說,還得敬您是條漢子!”
“您愿意嗎?!”
“您要是不愿意,就別站在這兒,慷我何雨柱的慨!”
一番話,擲地有聲,字字誅心!
院子里死一般的寂靜。
所有人都被何雨柱這番話給震住了。
是啊,你一大爺總勸別人大度,總讓傻柱接濟賈家,怎么不見你從自己兜里掏錢?
你工資全院最高,你才是最有能力接濟的人?。?br />
一道道目光,從審視、懷疑,逐漸變成了鄙夷。
許大茂在一旁差點沒拍手叫好,他強忍著笑,陰陽怪氣地幫腔:“就是啊一大爺,柱子說得對!您老人家高風(fēng)亮節(jié),可不能光說不練??!要不您這個月先帶個頭?”
“你閉嘴!”易中海沖著許大茂吼了一句,老臉已經(jīng)從豬肝色變成了醬紫色。
他知道,今天他徹底栽了。
如果再繼續(xù)護著賈家,他這個一大爺以后在院里就再也抬不起頭了。
威信,將蕩然無存!
權(quán)衡利弊,只在一瞬間。
易中海胸口劇烈起伏了幾下,最終,那股子氣頹然散去。
他猛地轉(zhuǎn)過身,不再看何雨柱,而是用一種前所未有的嚴(yán)厲目光,死死瞪著還被何雨柱按著的棒梗。
“棒梗!”
這一聲暴喝,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還不快給你何叔叔道歉!”
“說!你錯了!保證以后再也不敢了!”
易中海的語氣里,充滿了壓抑的怒火和一絲急于挽回顏面的迫切。
這不再是和稀泥,而是命令!
趴在地上的賈張氏剛想開口護孫子,可接觸到易中海那殺人般的眼神,她把到嘴邊的話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她再蠢也看出來了,今天這局勢,徹底失控了。
傻柱不再是那個任她拿捏的傻柱,連一向向著她們家的一大爺,都翻臉了!
棒梗本來就嚇破了膽,此刻被一大爺這么一吼,更是魂飛天外,兩條腿抖得跟篩糠一樣。
他看看一臉冰冷的何雨柱,又看看怒發(fā)沖冠的易中海,最后求助似的看向自己的母親和奶奶。
秦淮茹站在人群里,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卻只能絕望地沖他搖了搖頭。
賈張氏則是把頭扭到了一邊,不敢看他。
棒梗的最后一點倚仗,徹底崩塌了。
他“哇”的一聲又哭了出來,這次不是撒潑,而是真正的恐懼。
他抽抽搭搭地對著何雨柱,含糊不清地說道:“何……何叔叔……我,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聲音小得跟蚊子哼哼似的。
何雨柱按在他肩膀上的手,紋絲不動。
“大點聲!沒吃飯嗎!”
“對不起!我錯了!”棒梗被嚇得一個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