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別睡啦!白潔阿姨來啦!
雨水說著,還委屈的舉起了自己的小手,給何雨柱看。
何雨柱沒辦法,只能借著房間燭黃的燈光,湊近上前一看,發(fā)現(xiàn)她粉嫩的小手手指上,確實(shí)有幾個小牙印,不過也沒破皮。
本著哄孩子的心理,只能用嘴幫她吹一吹,再用手摸一摸她的小手,安慰她了。
雨水一看老哥居然絲毫沒有起身,為自己去揍閆解娣報仇的想法,急了。
委屈道:“哼……哥,你快點(diǎn)起來??!幫我去教訓(xùn)閆解娣去,她太過分了?!?br />
“呃……?”
聽了妹妹雨水的話,何雨柱尷尬的不行,心想自己上輩子都七十多歲的人了,要自己現(xiàn)在去教訓(xùn)一個幾歲的小女孩?
這哪里做的出來,要是說妹妹被大孩子欺負(fù)了,自己出手還差不多。
雨水見傻哥哥許久沒有反應(yīng),一下又委屈的哭了,一邊哭還一邊說道。
“嚶嚶嚶......”
“哥,你是不是不喜歡雨水了?。课叶急蝗似圬?fù)了,你也不管我,哼!我生氣了?!?br />
看著面前的這個嚶嚶怪,何雨柱也是沒辦法了,只能哄著依著。
“沒有沒有,哥怎么會不喜歡你呢!只是解娣年紀(jì)比哥小那么多,你讓哥怎么好意思去欺負(fù)她啊”!
“要不你先別哭了,明天哥出去辦事,回來再給你買過幾顆糖,總行了吧?”
“哥,你說的是真的嘛”?小雨水仰著頭,瞪著卡姿蘭大眼睛看著何雨柱確認(rèn)道。
“真的,真的,你快去院里洗臉洗腳,快點(diǎn)過來睡覺,等你一覺睡到天亮了,就是明天了,到時候就有糖吃了?!焙斡曛脖幻妹门念^大,只能趕緊催她睡覺。
不然她像個十萬個為什么一樣,一直問一直問,頭都要被他搞大。
“哦哦!好?!庇晁牭教?,立馬乖乖聽話,跑去洗漱了。
現(xiàn)在雨水因?yàn)槟挲g還小,一直是跟著何雨柱一起睡的,何大清那個畜生爹,完全不管這些,他滿腦子只有白潔。
等雨水回來,何雨柱拉黑電燈,房間陷入黑暗,很快屋里就傳來雨水睡著輕輕的打呼聲,小孩子的睡眠總是出奇的好。
看著黑暗中安詳熟睡的雨水,何雨柱也暗暗發(fā)誓,這輩子要好好對待她,不能像上輩子一樣,跟養(yǎng)小貓小狗一樣的了。
不然養(yǎng)大了,又是個是非不分的玩意。
躺在床上胡思亂想好一陣,隨著夜色深沉,身體這幾天因?yàn)榘l(fā)燒感冒,也有點(diǎn)困倦不行,把一邊蜷縮著的雨水拉過來摟在懷里,也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天還蒙蒙亮,院子里就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拈_始響了起來,那些勤快一點(diǎn)人,已經(jīng)起床打水開始做飯了。
何雨柱被外面的聲音吵醒,看了一眼懷里還在睡得香甜的雨水,輕手輕腳的起床了。
這個家里,從他長大學(xué)會做飯以后,只要在家里,早飯何大清都會丟給他做,還美約其名這是鍛煉他的廚藝,其實(shí)說到底,就是何大清自己懶,根本不想動的借口而已。
早飯就做個饅頭稀飯,要個錘子手藝?
何雨柱起身穿好衣服,出了自己房間,老家伙昨晚應(yīng)該喝多了,桌子上的碗筷沒收拾,人睡的還挺香。
何雨柱也沒管他,拿著盆,從墻角的糧食缸里,用碗挖了兩碗面粉,打算早上做白面饅頭吃。
現(xiàn)在這時候,還沒有進(jìn)入票證時代,所以憑著何大清的工資,何雨柱家里吃的可都是白面饅頭,根本不需要吃什么雜糧窩窩頭。
提著做飯的爐子,打開門來到屋外邊,何雨柱不但看到了上輩子死去多年的一大媽,也看到了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到他自己被棒梗她們兄妹趕出去的時候,還活的好好的賈張氏。
她們現(xiàn)在都不到40歲,一個個滿頭黑發(fā)的,還年輕的很呢!
“誒?柱子,你不是這幾天人不舒服嘛?怎么你爹還讓你出來做飯???他自個兒呢?”住何雨柱家對面的李秀英(一大媽)問道。
“噢!噢!李嬸啊!我身體已經(jīng)好了,我爹還在睡覺呢!”何雨柱看著面前上輩子死而復(fù)生的人,心里正諸多感慨,突然聽到她的問自己話,匆忙回復(fù)道。
“哦!這樣?。∧?,那你忙吧!”李秀英其實(shí)也就是鄰居間,互相看到了正常搭句話,你怎么回話她其實(shí)無所謂。
旁邊的賈張氏聽到兩人的話,抬著眼皮瞅了一眼,又低頭忙著做飯去了。
51年,老賈已經(jīng)嘎了好幾年,賈東旭也接班在軋鋼廠上了幾年的班了。
這時候沒有秦淮茹這個洗衣做飯姬在,家里的家務(wù)活,她也只能自己干。
回完話,何雨柱麻利點(diǎn)火揉面,把饅頭蒸好。
隨后回到屋里,把還在睡覺流口水,睡得迷迷糊糊的雨水抱了出去,強(qiáng)行進(jìn)行物理清醒。
“好啦好啦!哥,洗臉洗一遍就好啦!你用這么大力氣,把我臉都搓的疼死啦!”雨水一只手推著臉上,何雨柱給她擦臉的毛巾,一直手推著何雨柱的手求饒。
“洗一遍哪里夠??!你這一天天的,跟個假小子一樣到處跑,臉上臟兮兮的,不洗干凈出門你不覺得丟臉啊?”何雨柱視若未聞,依然仔細(xì)擦洗著雨水的小臉蛋。
“哎喲哎喲!痛死了哥,以前你不是隨便輕輕給我擦兩把就行了嘛?今天干嘛這么認(rèn)真?。俊庇晁悴欢?,非常迷惑哥哥的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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