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合著我們白算計這么久?沒娶到他師姐不說,現(xiàn)在連陳瀟這個女婿都飛了?三大媽咽著口水道。
可不是嗎!咱們的算盤全落空了!
《蒜頭 ** 》
閻阜貴氣得臉色鐵青,盯著桌上幾瓣白蒜發(fā)狠,恨不得碾成蒜泥。
三大娘一時也沒緩過神。
誰能想到日日精明的人,也有栽跟頭的時候。
末了只得沉重一嘆:罷了,老頭子!結(jié)親不成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咱家缺了他陳家小子還能餓死不成?往好處想,兩家交情不算差,加上于海棠這層關(guān)系,總歸不吃虧...
可說著說著,她又忍不住磨起后槽牙:要說半點(diǎn)不吃虧...
不吃虧?放屁!閻阜貴突然急赤白臉拍桌,為于海棠那丫頭,我可搭進(jìn)去三根頂花帶刺的黃瓜!水靈靈的三根!如今黃瓜打了水漂,媳婦也沒著落...
話未說完,老漢突然面色驟變,捂住心口就要栽倒。
哎呀當(dāng)家的!三大娘慌忙甩開手里蒜頭,一把抱住自家老漢。
心絞痛...哎喲喂...閻阜貴虛弱地往老伴懷里靠,忽然瞥見滾落在地的蒜瓣,登時一個鯉魚打挺:作死的!蒜頭不要錢?快撿起來!
“哎……你這哪是心臟出問題,根本就是心眼兒太多鬧的……”
三大娘撇了撇嘴,彎著腰一顆顆拾起散落的蒜頭。
這事不能就這么算了!我非得討個說法不可,哪有白吃我家黃瓜的道理!
三大爺盯著蹲在地上的老伴兒,突然一拍腦門,急匆匆往門外走去。
......
段飛鵬還是不肯交代?
午夜時分,公安局辦公室燈火通明。
羅局長、白鈴、鄭朝陽、郝平川和多門圍坐在一起,個個眼底泛著血絲,都顯露出疲憊的神態(tài)。
這人簡直油鹽不進(jìn)!該用的法子都試遍了,就差動刑了!
鄭朝陽仰頭灌下整杯濃茶,重重擱下茶杯。
不能用刑!現(xiàn)在是什么年代了?搞刑訊逼供可是 ** 錯誤!
羅局長揉著太陽穴繼續(xù)說:不過他算軍統(tǒng)的后來者,現(xiàn)在軍統(tǒng)都垮臺了,還死扛著不交代圖什么?
莫非是講義氣?軍統(tǒng)栽培過他,他想著報恩?
郝平川冷不丁插話。
屋里突然安靜下來,眾人齊刷刷盯著他,像看什么稀奇動物。
我說錯啥了?軍規(guī)里不是講究知恩圖報嗎?
郝平川摸著后腦勺嘀咕。
檔案白紙黑字寫著,段飛鵬就是個反復(fù)無常的小人!
早年混江湖時就??优笥?,他就是靠出賣兄弟發(fā)家的!
后來投靠軍統(tǒng),最囂張的時候為保全自己,連過命的兄弟都能出賣!
段飛鵬這種人,跟忠誠二字毫不沾邊!
他眼里只有自己的利益!
他現(xiàn)在閉口不言,唯一可能——臺島那邊捏住了他的要害。
白鈴語氣平靜地說道。
羅部長向白鈴?fù)度ベ澰S的目光。
還是白鈴?fù)竟ぷ骷?xì)致,比你們兩個強(qiáng)多了!
羅部長毫不掩飾地夸獎白鈴,轉(zhuǎn)頭卻對鄭朝陽和郝平川一臉嫌棄。
呃......
鄭朝陽和郝平川撇了撇嘴,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畢竟當(dāng)年羅局長在位時,挨罵已是家常便飯,早就練就了厚臉皮。
那白鈴,你覺得怎樣才能讓段飛鵬開口?
羅部長懶得理會二人,繼續(xù)向白鈴征詢意見。
有兩個方案。
白鈴轉(zhuǎn)過身面對羅部長。
說來聽聽。羅部長正襟危坐。
第一,抽調(diào)大量警力徹查段飛鵬的底細(xì),摸清臺島在他身邊布下的暗線。
只要能找到臺島控制他的把柄,撬開他的嘴就易如反掌。
白鈴輕聲嘆道。
這不是廢話嘛!
要是我們有這功夫查他的老底,還用得著他招供?
那些暗線自己就現(xiàn)形了!
鄭朝陽忍不住吐槽。
說說第二個方案吧。
羅部長皺眉搖頭,繼續(xù)追問。
第二,請陳瀟協(xié)助......
白鈴抿了抿嘴唇,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道。
六月十八日
夠了!白鈴剛出聲,鄭朝陽就皺著眉頭打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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