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大會開始
看到張國青將軍,陳淵立刻快步上前,挺直身體,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語氣帶著尊敬:“張叔叔!”
張國青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力道不?。骸昂眯∽?,精神頭不錯!”他壓低了一點聲音,帶著長輩的調(diào)侃,“路上和小碗處得還行?我可告訴你,要好好待她,可不能欺負她了,明白嗎?”
陳淵臉色一正,毫不猶豫地回答:“不會的!張叔叔放心!”
這番對話,周圍幾個離得近的將領聽得清清楚楚。南疆的牧云將軍瞪圓了眼睛,幾步就跨了過來,一把拉住張國青:“老張!什么情況?這年輕人……陳淵?這名字有點耳熟……等等,莫非就是那個……”
他猛地扭頭,再次上下打量陳淵,眼神里的驚訝變成了震驚,“在昆侖山鷹喙谷堵住幾十萬荒獸的那個陳淵?帶著幾百人轉(zhuǎn)戰(zhàn)一萬兩千里,端了荒人十二個陣法的那個陳淵?”
張國青臉上帶著掩不住的得意,點了點頭:“除了他,還能有誰?”
“嘶——”牧云倒吸一口涼氣,其他幾位圍過來的統(tǒng)帥,如陳濤、賀虎,以及四鎮(zhèn)將軍,也都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
“我的老天爺!真是你!”牧云猛地一拍大腿,聲音震得人耳朵發(fā)麻,“我在南疆就聽過你的名字!還以為是哪個隱世不出的老家伙!沒想到……沒想到居然是個毛頭小子!不對,是個年輕俊杰!”
他伸手一把抓住陳淵的手臂,“好!好樣的!小子,你干的事,提氣!太長咱軍人的志氣了!”
他的手勁極大,若是普通人,只怕骨頭都要被捏碎。但陳淵面色不變,手上同樣傳來一股沉穩(wěn)的力量。
牧云感受到那股不遜于他的力量,眼中驚色更濃,隨即化為更深的欣賞。
東海海軍司令賀虎也伸出手,他的手掌粗糙,布滿老繭:“陳淵將軍,久仰大名!你在北疆干的那些事,咱們海軍那邊都傳遍了!了不起!”
北疆陳濤將軍大大咧咧,握住陳淵的手:“沒想到你離開北疆后,又干了一仗大的,哈哈,不錯不錯?!?br />
四鎮(zhèn)將軍也紛紛上前。玄武將軍孫藏,重重拍了拍陳淵的臂膀,點了點頭。朱雀將軍趙陽眼神銳利,仿佛要將陳淵看透。白虎錢歲和青龍李往,口中連連稱奇。
“老張!你這老小子!”陳濤捶了張國青一拳,語氣里滿是“憤懣”,“他怎么就成了你未來女婿?讓你撿了大便宜了!天大的便宜!”
“就是!張國青,你不夠意思?。 辟R虎也幫腔,“這么好的苗子,怎么就讓你碰上了!”
牧云將軍笑著搖頭:“看來以后北疆的實力,要壓我們一頭嘍?!?br />
眾人圍著張國青,半真半假地“聲討”起來,張國青只是笑,也不反駁,臉上的得意藏都藏不住。
陳淵被這些熱情的前輩和同僚包圍著,應對得體,不卑不亢。
這一幕,讓周圍更多還不明所以的將領看得目瞪口呆,他們紛紛打聽那個年輕人的來歷。
當“陳淵”這個名字和他那些堪稱傳奇的戰(zhàn)績被口耳相傳開后,一道道目光再次投向他時,里面的驚訝已經(jīng)變成了深深的震撼和一絲敬佩。
能以如此年紀,立下如此赫赫戰(zhàn)功,得到這幾位鎮(zhèn)守一方的巨頭如此看重,其實力、其心性,可想而知。
工作人員再次上前,提醒各位將軍入場。
喧鬧的人群漸漸安靜下來,眾人整理了一下衣冠,收起談笑,神情變得肅穆。
在工作人員的指引下,他們依次通過高大的門廊,走進了大會堂。
大會堂內(nèi)部空間極大,穹頂高闊,燈光將內(nèi)部照得亮如白晝。
一排排座椅呈扇形排列,面向最前方的主席臺。
陳淵很快找到了貼有自己名字的座位,位置比較靠前,顯示了他的地位。
他安靜地坐下,腰背挺得筆直。
后面陸陸續(xù)續(xù)又進來了許多人,大約有兩百人左右。
整個會場一千多人的座位,今天只坐了兩百人,但這些都是執(zhí)掌千軍萬馬、決定著華夏命運的人物。
沒有人交頭接耳,所有人都正襟危坐,目光投向空著的主席臺。
過了一會兒,側(cè)面的門打開,一行人走了出來。
會場瞬間變得落針可聞。
走在最前面的,正是大長老,他穿著深色的中山 裝,身形不算高大,頭發(fā)已經(jīng)花白,但步履沉穩(wěn),眼神深邃。
他身后,跟著其他幾位長老,同樣神色凝重。
他們走到主席臺前,依次坐下。
大長老的目光緩緩掃過全場,每一個被他目光觸及的將領,都不由自主地更加挺直了脊梁。
“同志們,”大長老開口了,清晰地傳遍會場的每一個角落,帶著一種歷經(jīng)滄桑的沉靜力量,“今天,我們在這里召開十年一度的軍事國防大會?!?br />
會場一片寂靜,只有大長老的聲音在回蕩。
“過去的十年,”大長老的聲音沉了下去,“是我們?nèi)A夏文明,在生存線上掙扎、浴血奮戰(zhàn)的十年。大小戰(zhàn)事,不計其數(shù)。我們的戰(zhàn)士,用鮮血和生命,捍衛(wèi)著長城,捍衛(wèi)著墻內(nèi)的萬家燈火?!?br />
他略微停頓了一下,會場的氣氛更加壓抑。
“這十年里,整個長城防線的戰(zhàn)事大大小小無數(shù),但有三場大戰(zhàn),幾乎讓我們陷入萬劫不復?!贝箝L老的聲音帶著沉重的追憶,“第一場,是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