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虛假或者幸福的開端
我根本不記得自己怎么回到宇智波富岳的家中。
一切的一切都好像在做夢。我真的醒來了嗎……
會是虛假的嗎?再一次的欺騙?再一次的無望等待?
或許在之前,屬于心的那片土地曾經(jīng)播下過希望和幸福的種子。
有一棵長成稚嫩的小樹,卻被人殘忍折斷。
那是屬于三日月千祭,兩年的幸福。
后面的冒出鵝黃色的幼苗,卻被實驗員親手掐斷,后來我自己學會了掐滅希望的幼苗,也停止撒下種子。
那是屬于CHI-09的,三年還是四年的惶惶不可度日。
而早已荒蕪的土地被人發(fā)現(xiàn),我是否應該阻止別人開拓呢?
保留它原有的荒蕪模樣,還是期待它以后的變化?
種子、雨露以及陽光,我似乎早已支付不起。
那里是一片匱乏。它干渴,我卻靜待不曾動作。
那種感覺,就像遠遠的看著曾經(jīng)的自己死去。
看她掙扎、看她痛苦,看我無動于衷。
一進門就是美琴阿姨的笑臉,收養(yǎng)這件事其實她早就和丈夫商量過,沒有什么意外的。
“我其實很早就希望有一個像你一樣可愛的女兒了!我很喜歡你呢。”
我難以置信的抬起頭,“您……在開玩笑吧……”
可回應我的是對方不變的笑臉,我頓時變得手足無措起來。
喜歡什么的……不應該放在我的身上啊。被人厭惡才是我的常態(tài)啊……
“我可以稱呼你為千祭嗎?”美琴阿姨詢問我的意愿。
我不可能拒絕美琴阿姨的,但又抱有一絲僥幸,剛想說出“恐怕不可以”的時候,我想起了在神社里聽見的對話。
我好像……自愿被套上姓名的枷鎖了。
宇智波是我的姓氏……千祭是我早就丟棄的名字。
再次撿起它,意味著我要重拾過去,走向未來嗎?
也許吧……
過去什么的,從來不是我能夠掌握的,它比未來還難以改變。
“一切按照您的意愿,您想怎么叫我都行……”
“千祭,不用對我使用敬語啦。我們是家人了,你可以叫我美琴阿姨?!?br />
宇智波美琴考慮到失去父母的孩子,恐怕不喜歡再叫別人母親的情況。
“好的……美琴阿姨?!?br />
我看見美琴阿姨笑的更加開心,我雖然不知道原因,但只要美琴阿姨開心就好。
我不知道我在外面待了多久,反正回來的時候要吃晚飯了。
面對他們一家人,我不知道該怎么辦。
我只能什么話都不說,靜靜的吃著飯,甚至拘謹?shù)矫媲暗牟硕疾桓見A。
之前是他們口中所謂的“客人”,現(xiàn)在是他們理想中的“家人”,二者不同,我是否應該要更顯出我的誠意和價值一些?
要吃的更少些嗎?飯后收拾餐桌?在廚房洗碗?
雖然手上纏著繃帶很不方便,會把繃帶弄濕并且染上很不好聞的氣味,但如果是身為“家人”應該做的,我一定會好好完成的……
美琴阿姨突然停下吃飯,神色嚴肅起來,“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鼬和佐助?!?br />
宇智波鼬和宇智波佐助都望向美琴阿姨。
我在心中祈禱著千萬不要是我的事情……
之前單方面答應過佐助不會做出搶他哥哥的事情,而現(xiàn)在突然成為他的家人,他原來所擁有的一切,可能會因為我的原因而減少……
我不想分走宇智波佐助一分一毫的東西。
他的幸福也不是我能染指的。
“佐助想有一個姐姐嗎?”美琴阿姨期待的看著自己的小兒子。
“才不要!我有哥哥一個人就夠了?!?br />
“那鼬呢?想要一個妹妹嗎?”
宇智波鼬年紀要比佐助大的多,他自然想清楚了事情的大概,看向了他的母親,又看向我,“是她嗎,母親?”
好糟糕……宇智波鼬不要說出來啊。
原本被我扣傷的左手心,已經(jīng)在繃帶的幫助下止了血,但只要我稍微使勁擠壓一下,那熟悉的痛感就會讓我感到清醒。
但血恐怕會流到地板上,會弄臟他們的家。
所以我用繃帶去勒右手的食指,在上面刻下一道又一道紅痕。
想要痛覺的話,脖頸上的傷口其實是最方便的,但也是最明顯的,滲出的血液會很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
“鼬真是聰明呢!千祭是我們家的新成員。那鼬愿意千祭成為我們家中的一員嗎?”
宇智波鼬的視線落在我的身上,我不敢抬頭去看他。
我多么希望宇智波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