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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南韓代表嘴角下撇,一臉不愉,看口型似乎在罵西八。
“第二次——”
阿列克謝再次看向何長宜,她抬頭對上視線,卻是一副安撫模樣,柔情萬種地說:“別生氣,親愛的,那只是一艘破船而已,到處都是這樣的破船,我會為你找到更便宜的……”
阿列克謝:???
等等,她在說什么?還有,她說話的聲音似乎有些太大了吧,周圍的人都看了過來……
拍賣師舉起小木槌,環(huán)顧一圈會場后,大聲地說:“第三次!”
話音未落,他干脆利落地落槌,發(fā)出當?shù)囊宦暣囗憽?br />
“恭喜這位少波·許先生,烏德涅夫號航母是您的了!”
許少波當場就跳了起來!
他用力揮了揮拳頭,高聲大笑,又和如釋重負的周純鈞抱在一起,兩人都高興到了失態(tài)的地步。
“買到了,周總啊,咱們終于買到了!我也算不負使命,不負使命?。 ?br />
周純鈞太激動了,連聲地說:“好,好!”
倭國和南韓的代表看上去酸溜溜的,不屑地哼了一聲,當場拿起公文包就要離開。倒是霉國和澳國還能維持基本的禮儀,還有心上前說一句恭喜,眼神里藏不住的傲慢。
畢竟這只是一艘爛尾航母,霉國佬看不上聯(lián)盟手上那點糙活兒,全憑力大磚飛,在設計理念和造船技術(shù)上早就落后于霉軍。
而此時鐘國還不如聯(lián)盟呢,這就像村里的破落戶撿便宜買了一塊板磚諾基亞,而旁邊的狗大戶早就用上了蘋果全家桶。
雖然鐘國買航母這件事讓他們本能地感到不快,可要說威脅,對于本土遠在太平洋另一端且還擁有目前全世界最先進最龐大航母艦隊的霉國來說,這就像小孩用水槍瞄準全副武裝的壯漢。
也就只有離鐘國更近的倭國和南韓才會感到不安,畢竟這么近的距離,就算是小舢板上架炮都能造成實打?qū)嵉耐{,更別提是可以起降戰(zhàn)斗機的航空母艦。
不過,無論他們是怎么想的,烏德涅夫號花落鐘國已經(jīng)成為不爭的事實。
許少波快要樂瘋了,滿面紅光,花蝴蝶似的滿場飛,見人就邀請參加慶功晚宴,連拍賣師都要拉過來握手合影,還問那把小木槌賣不賣,他要買回來當作收藏。
當看到正隨著人流離開會場的何長宜和阿列克謝時,許少波用與龐大身形不符的敏捷沖到兩人面前,嚷嚷著說:“何小姐您怎么就這么走了呢?還有旁邊的老毛子,這是你老板吧,等下一起來吃飯唄,我今天高興,請大家喝最貴的伏特加!”
阿列克謝冷漠地盯著他,一言不發(fā),目光在咽喉和心臟處來回逡巡。
何長宜倒很有風度,還有心對許少波說一句“恭喜”。
許少波雖然是勝者,不過卻絲毫沒有贏家的風度:“何小姐,也別怪我說話直,就你這樣還想要主導權(quán),你自己看看,最后到底是誰買到了航母?要我說,你還不如趁著年輕早點嫁人,生兒育女也算是為國貢獻,哦對了,差點忘了,你就算要生,生的也不是鐘國的娃娃,真不知道你們這些年輕姑娘怎么一個個都這么崇洋媚外……”
何長宜也不生氣,似笑非笑地說:“許先生,拍到航母是一回事,可能不能運回去就是另一回事——您提交的資料都是真的嗎?”
許少波一愣,再開口時就顯得有些色厲內(nèi)荏:“何小姐,拍賣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你再這樣胡攪蠻纏就沒意思了?。∧阃硌缫矂e來了,省得給大家添堵……”
許少波且說且退,最后一個字才說出,他轉(zhuǎn)身就走,三步兩步溜進人群。
周純鈞若有所思地看了過來,何長宜和阿列克謝說了一聲,朝他走了過來。
“周總,拍賣開始前沒來得及單獨聊聊;現(xiàn)在拍賣結(jié)束了,看起來您還有事要忙,也顧不上再聊。不過,我想我們之間應該會有不少共同話題?!?br />
何長宜將私人名片遞給周純鈞,篤定地說:“上面有我的聯(lián)系方式,之后您會用得到?!?br />
周純鈞提防又好奇:“你怎么確定我一定會用得到,難道你還會未卜先知嗎?”
“嗨,我要是能未卜先知的話就去炒股了,輕輕松松賺大錢,何必要干倒買倒賣的辛苦活呢?!?br />
何長宜輕快地說:“說來很簡單,因為您和許少波不一樣,他是來賺錢,可您卻是來報國的?!?br />
周純鈞沒說什么,心中疑惑更深。
怎么這姑娘看上去完全和許少波形容得不一樣?如果她真是一個賣國賊的話,又為什么要停止叫價,將航母拱手讓人?
周純鈞看看不遠處等候的阿列克謝,再看看面前的何長宜,斟酌著說道:“以后方便了,可以來我的辦公室喝茶。”
他對秘書吩咐道:“把你的聯(lián)系方式留給何小姐?!鞭D(zhuǎn)而又對何長宜說:“不好意思,這是外事紀律,有什么事和我秘書聯(lián)系是一樣的?!?br />
何長宜理解地點點頭,秘書依言將自己的名片遞了過去——這年頭人人隨身都帶一摞名片,要么就是電話本,奢侈點的則是最先進的掌上電腦,要不都沒法和新結(jié)交的人脈交換聯(lián)系方式。
遠處的許少波看到這一幕急了,忙不迭地趕了回來,拉著周純鈞的胳膊就走:“周總,我給你介紹幾個船廠的領(lǐng)導,然后咱們就去辦拍賣手續(xù)!”
周純鈞一聽是正事,就跟著許少波走了,臨走前還很禮儀周全地沖著何長宜點頭告別。
“你似乎對你的一些同胞太過于仁慈了?!?br />
當走到會場外,四周無人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