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還想撬我墻角?
與此同時,阿壞和阿標已上了樓,直奔憨春的地盤。
堂口里十幾號人,有的蹲著抽煙,有的圍在一起吹牛扯淡。
兩人一進門,憨春的大將阿力立刻迎上來,臉色不善:“又來干嘛?之前不是說清楚了?我老大不想見你們?!?br />
“這次不是來要人情,是談生意?!卑苏Z氣平靜,“你做不了主的事,就別攔著。
見不見,是他定的?!?br />
阿力一聽,心里有點打鼓,但轉(zhuǎn)念一想這是自家地盤,也不怕他們耍什么花樣,便冷冷點頭,帶他們往里走。
辦公室里,憨春正低頭打游戲機,手指飛快按著鍵。
“老大,上次老打電話那倆又來了?!卑⒘υ陂T口喊了一聲。
原來阿標之前為了聯(lián)系,曾多次撥通這邊電話,可憨春壓根不搭理,一聽是健合會的號碼,立馬掛斷,后來干脆拉黑了事。
此刻憨春抬頭瞄了眼來人,一臉煩躁:“有屁快放,老子沒空陪你們耗!”
“呵,春哥?。 卑酌耐嶂X袋,露出招牌式的怪笑,身子往前一傾,雙手撐在辦公桌上,“我家老大約你那么多次,你怎么一次都不回?”
憨春“啪”地把游戲機摔在桌上,瞪著他吼道:“你算什么東西?也配讓我回話?看看你們干的是什么營生!西藥房那種下九流的買賣,也就走投無路的人才干!我憨春是什么身份?天公子出身,輪得到我去碰那些臟東西?操!一群白癡!”
在澳島和港島這一帶,做四號仔這行當,在傳統(tǒng)幫派眼里始終上不得臺面。
雖說來錢快,但風險極高,只要還有別的路可走,沒人愿意沾手。
即便賺得不如面粉多,安穩(wěn)才是長久之道。
更何況憨春背后有父親留下的資源人脈,日子本就過得滋潤,何必去蹚這趟渾水?
“哈哈哈……”阿壞聽著冷笑兩聲,并未爭辯。
他知道跟這種人講道理沒用,反正任務(wù)只有一個——拿下憨春,怎么做到,全憑他們自己發(fā)揮。
憨春罵完,伸手去摸桌上的打火機。
“唰——”
“咔!”
一直沉默的阿標突然出手,從腰后抽出一把軍用斧頭,狠狠劈下,下一秒,憨春右手四根手指應聲而斷!
“啊——!??!”
慘叫聲撕心裂肺,憨春抱著血流如注的手蜷縮在地上。
堂口的小弟們紛紛起身,怒目而視,準備動手教訓這兩個膽大包天的家伙。
“砰!砰!”
還沒靠近,阿壞猛然轉(zhuǎn)身,抬手就是兩槍,當場撂倒兩個。
緊隨其后的健合會人馬也沖了進來,槍口齊指,瞬間控制全場。
“誰動一下試試?子彈可不認人!”
在手下被全面壓制的同時,憨春躺在地上嘶吼:“我的手……我的手??!”
阿壞二話不說,一把揪住他衣領(lǐng),連拖帶踹地往頂樓天臺拽去。
“操!你他媽當我是狗在遛嗎!”憨春一邊掙扎一邊破口大罵。
“砰——”
一聲悶響,阿壞一腳將他從天臺門踹了進去。
這種所謂的大哥,他見得太多了。
當年劉健整頓臺背那會兒,什么囂張跋扈的角色沒見過?越是講規(guī)矩、給臺階,這些人就越蹬鼻子上臉。
唯有狠字當頭,才能讓他們老實下來。
所以他對憨春壓根沒留情面。
到了頂層,劉健早已帶著阿鄭等手下等在那里。
此時他正背對樓梯口,雙手合十,像是在默念什么。
被阿壞像麻袋一樣摔到劉健腳邊的憨春,一抬頭看清四周景象,頓時頭皮發(fā)麻:“我靠!你們把老子弄這兒想干啥!”
“這,”身穿白西裝的劉健緩緩轉(zhuǎn)身,語氣平靜卻透著寒意,“就是你要說的最后一句話了?憨春?!?br />
憨春被這話釘在原地,一時竟說不出半個字。
“不合作?”劉健冷冷追問。
“啪!”
一個清脆的響指響起。
小弟立刻提過放在角落的一個旅行包,當著憨春的面拉開拉鏈。
里面碼得整整齊齊,全是一捆捆嶄新的鈔票。
或許是覺得被施舍,又或許這些錢刺痛了他的自尊,憨春瞬間炸了:“呸!你這堆黑錢老子看都不想看!告訴你,我不信你敢在這兒動我一根汗毛!你要是真敢下手,今天誰都別想活著離開這棟樓!別說北城,你就連這條街都出不去!”
他敢這么硬氣,自然有底氣。
剛才他已經(jīng)掃了一眼,劉健帶來的手下不過二三十人。
而這棟大樓是他的地盤,光常駐的小弟就有好幾百。
槍支方面,他的人也不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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