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張所長怒懟閆埠貴
易中??吹綇埶L到了,他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馬上想到了一個坑傻柱的辦法。
于是,他趕忙上前說道。
“張所長,我是院子里的一大爺,我叫易中海。
這件事的情況是這樣的,早上我們鄰居何雨柱拿著棍子來到了閆埠貴家門口叫喊,說對方拿了好處沒辦事兒,要求他賠償。
許大茂,也就是被打的人看不慣何雨柱的囂張樣子,就開口說了幾句話,何雨柱就拿著棍子給許大茂腦袋上來了一棍子,當(dāng)場就打出血了,對方現(xiàn)在送去了醫(yī)院,您看地面上還有血跡呢。”
易中海說完,張所長看了眼地面上的血跡,隨后又看向了何雨柱。
他見對方那么平靜,于是開口道。
“是你打的人,為什么打許大茂,這事兒和他又有什么關(guān)系?”
張所長沒有直接拿人,而是連續(xù)問出了三個問題。
他不會聽信任何人,只會相信自己看到的,自己聽到的。
何雨柱見張所長問自己,他突然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
大家不解,何雨柱這是怎么了,怎么還笑起來了。
“傻柱,你別裝傻,張所長問你話呢?!?br />
這個時候劉海中站出來說話了。
何雨柱看了眼對方,劉海中那一副官腔擺的很是好笑,他收回目光后看向了易中海。
“一大爺,您忘了說什么了吧,這才多大年紀(jì)就這樣,軋鋼廠那幾十萬的高級設(shè)備可不敢讓您用了,萬一忘記操作哪一步,這不得出幾個廢件啊,這個損失誰來賠?!?br />
何雨柱沒回答張所長的話,而是對易中海說道。
張所長這才意識到,剛才易中海話里有所隱瞞,并沒有說明真實的情況。
“傻柱,就算是許大茂笑話你,開口諷刺了你,也不是你打人的理由啊?!?br />
易中海說道。
何雨柱又笑了,他輕笑著說道。
“呵呵,是嘛,那我要是說你老絕戶,生不出兒子,不是個男人。
那時候的你是憋著還是拿著你手里的棍子打我一頓?
假設(shè)你有木棍的情況下,我什么也沒有,請問一大爺您怎么應(yīng)對?
呵呵,我可不是忍者神龜,沒您那本事,本來我就在氣頭上,他還說我傻,還說我一個傻子竟然想娶一個老師。
既然這樣,我就讓他也變成白癡,看他以后怎么放電影,做放映員?!?br />
大家被何雨柱的話震驚到了,這話的意思和剛才許大茂諷刺何雨柱的意思差不多,都是在對一個人弱點進(jìn)行無限放大。
雙方這是都在攻擊對方的弱點,看誰受傷最大,誰先撐不住氣。
果然,易中海最不愿意聽到別人說自己老絕戶、生不了孩子。
賈張氏罵他,他都能忍著不管對方家里。
自己曾經(jīng)的養(yǎng)老人也這么罵他,他只能是忍著,不能動他,因為人家如今是傷員,一旦身體出現(xiàn)問題,他就的負(fù)責(zé)。
易中海相當(dāng)?shù)睦潇o,并沒有因為何雨柱的謾罵沖昏了頭腦。
“何雨柱,你確實打了人,不管是因為什么,這確實不是你打人的理由。
你只能和我們回去一趟,等許大茂傷情鑒定出來后再處理你了。”
張所長說完,何雨柱卻沒有準(zhǔn)備跟著走的意思。
“張所長,那閆埠貴收了我的禮物,兩份野味,價值怎么也有二十了吧。
可他不給我辦事兒,昨晚他就知道我知道了答案,還是鄰居秦淮茹去通風(fēng)報的信。
我送人家離開的時候,他們家就黑了燈,那會兒才八點多,我就等,等到早上了他們也不來說一聲,那我只能是上門討要說法了。
他作為老師,沒有師德,給文化人丟臉,拿了我的好處就該辦事,何況人家冉老師還見過那兩份東西,當(dāng)時閆埠貴怎么說的。
說那是朋友給的,這樣的人您說我能不氣么?”
何雨柱說完了閆埠貴,再說許大茂。
“還有許大茂,我每次相親,他都出來搗亂,就是搞破壞,說我這個那個的,硬是給我將相親搞砸了啊,您說我打死他是不是也應(yīng)該???
張所長,我委屈啊,這個四合院的人他沒好人啊,一個個的不希望我好,好不容易找一個對象就給搞破壞,我如今又成了這樣,我是氣不過啊?!?br />
何雨柱說著還哭上了,這讓大家很是無語。
只是,哭著哭著,何雨柱突然口吐白沫,直接暈倒在了眾人眼前。
這個操作和軋鋼廠倉庫那一場戲如出一轍,只要暈倒進(jìn)了醫(yī)院,他躺著就行,就不用去派出所了。
反過來他還能問閆埠貴要錢,問許大茂要錢,這是因為他們兩個將自己氣壞的,應(yīng)該由他們負(fù)責(zé)。
現(xiàn)場所有人都傻了眼,沒想到何雨柱竟然在這個時候被氣的犯了病,這下可是鬧大了啊。
“快,快啊,送去醫(yī)院搶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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