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什么?五日?
韓云天暗自吐槽。
這吐蕃和尚腦回路真是清奇。
"段譽小兒!拿命來!"
段譽抱著酒壇子,醉眼朦朧望向門口的大和尚。
咧著嘴苦笑:"來得好!快給我個痛快!"
"反正活著也沒意思了!"
說著真搖搖晃晃往外走。
鳩摩智揮出燃木刀法劈過去。
不出三秒。
那股熟悉的威壓又把他按在地上摩擦。
鳩摩智熟練地五體投地:"求樓主開恩!小僧愿當(dāng)牛做馬贖罪!"
這回連討價還價都省了。
他心里直打鼓,畢竟碰瓷這種事可一不可再。
韓云天揉著太陽穴:"行吧,往后你就負(fù)責(zé)樓里保潔。"
威壓剛撤,鳩摩智蹦起來兩眼放光:"掃帚在哪兒?掃帚在哪兒?"
"勝七管掃地,你去后廚拿抹布擦灰。"
"得令!"大和尚樂顛顛沖進(jìn)廚房,攥著抹布干勁十足。
只要好好表現(xiàn),地字號房間早晚能混上——但絕不能讓樓主看出小心思!
排隊訂房的客人們看得直搖頭,都說這吐蕃國師怕不是練功走火入魔了。
客房很快訂滿。
普通房統(tǒng)共百來間,剩下的只能在廳堂點菜,盼著大堂也能蹭點修煉加成。
"樓主!今天還更新狠人榜不?"
"該到第九名赤練了吧?"
"聽說她靠毒蛇陣能硬剛半步宗師!"
眾人催促聲中,韓云天端著茶壺晃到門口。
太師椅自動飄來接住他:"好,那今日就說說流沙赤練。"
"諸位可知這位蛇蝎美人,原是二十三年前han國公主紅蓮?"
此話一出,下面又坐不住了。
"當(dāng)年天真爛漫的小公主,怎就成了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毒娘子?"
"嚯!亡國公主?"
"當(dāng)年大秦還沒一統(tǒng)七國呢!"
"流沙初代首領(lǐng)韓非不就是她親哥?"
韓云天并未理會眾人的議論,而是抿著茶娓娓道來。
從被父王當(dāng)作聯(lián)姻工具許給姬無夜,到被百越殺手團綁架;從吞下赤練蛇膽獲得控蛇異能,到用鴆羽千夜血洗墨家機關(guān)城。
"也是個可憐人?。?quot;
"她哪知道韓非從未放棄她,衛(wèi)莊當(dāng)年說不在乎她實則是救她。"
"若表露在意,人質(zhì)早沒命了。"
"衛(wèi)莊的故事,咱們下回分解。"
此時,
聚散流沙據(jù)點。
鯊齒劍主衛(wèi)莊凝視著墨玉麒麟呈遞的天機樓密報,指尖輕敲案幾。
"天機樓。"
"當(dāng)真通曉天下事?"
"倒是值得會一會的主兒!"
"至于那能助人破境的寒冰玉榻。"
衛(wèi)莊站起身:"傳令下去,秦國的單子暫緩,本座要親赴洛京。"
暗影中的墨玉麒麟無聲領(lǐng)命,化作黑霧消散。
另一邊,紅綃帳內(nèi),赤練倚著蛇形燭臺把玩毒簪。
殷紅蔻丹劃過腰間軟劍,刃面映出她妖冶面容。
"原來那些冷言冷語。"
"竟是這般緣由么?"
淚珠從這具毒軀中滾落,在地面灼出青煙。
她要的從來不是山河重整,而是當(dāng)年新鄭城中,父王尚在、兄長未亡、那人還會喚她紅蓮的時光。
檐角銅鈴輕響,白羽飄落。
白鳳此時守在一旁,抱臂立于檐下。
他既恨赤練害死了弄玉,卻又貪戀她眉間那抹令人心醉的妖艷。
"天機樓既然有增加修為的寒冰床,他必會去爭的。"
"畢竟要重建han國,要勝過那人。&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