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無題
人闖進(jìn)去了!”
“?。俊甭访鞣倾读艘幌?,“又有人進(jìn)去了?”
“為什么是‘又’?”夏彌敏銳地捕捉到了這個字眼,狐疑地歪頭看他。
“沒什么,你繼續(xù)?!甭访鞣禽p咳一聲,示意她往下說。
“就是……現(xiàn)在該怎么處理???”夏彌用手指點(diǎn)著下巴,努力回憶著,“闖進(jìn)去的人,好像是卡塞爾學(xué)院執(zhí)行部的,那個女生我有點(diǎn)印象,之前在摩尼亞赫號上見過?!?br />
“現(xiàn)在你那尼伯龍根里還有什么重要的東西嗎?”路明非追問。
“嗯……”夏彌掰著手指頭數(shù)起來,“鐮鼬”
“上次我?guī)Х依锒螂x開的時候,順手就清理掉了。”路明非說
她繼續(xù)掰著手指頭數(shù):“剩下的嘛……就是些過期薯片、雪花電視機(jī)、一堆啤酒瓶蓋啥的,哦對了,還有一副用來炸金花的撲克牌。”她抬起頭,眼神清澈地望向路明非,“所以,老爹,這事兒……要緊嗎?”
路明非聽著這份堪稱“廢品回收站”的清單,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路明非被夏彌這番話給逗樂了,他抱起手臂,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你覺得呢?”他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把問題輕飄飄地拋了回去,嘴角難得有了一點(diǎn)真正笑意。
“嘿嘿,那不是來找您確認(rèn)確認(rèn)嘛,”夏彌笑嘻嘻地湊近些,雙手合十,做出拜托的姿態(tài),“萬一有什么我沒想到的深層含義呢?謹(jǐn)慎點(diǎn)總沒錯對不對?”
“你不是號稱初代種里的智力擔(dān)當(dāng),龍王里面最聰明的龍嗎?”路明非挑眉,“就這么件事,還能有什么……連你都覺得離譜的問題?”
“哎——老爹,此言差矣!”夏彌立刻搖頭晃腦,擺出一副“你這就不懂了”的架勢,說得頭頭是道,“您想啊,有您在這兒坐鎮(zhèn),無論是絕對的實(shí)力,還是縱觀全局、運(yùn)籌帷幄的本事,哪是我們這些‘小屁孩’能比的?”她特意加重了“小屁孩”三個字,眼神里閃著名為“崇拜”的光(也可能是...其他的),“有您在,我就是個小跑腿的,還費(fèi)那個腦子想東想西干嘛呀?直接聽您吩咐不就行了!”
她說完,還用力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臉“我邏輯完美無懈可擊”的得意表情。
路明非看著她這副耍無賴又偏偏說得很有道理的樣子,忍不住失笑,搖了搖頭:“你啊……”
路明非看著夏彌那副煞有介事、努力耍寶的模樣。他伸出手,輕輕揉了揉她的腦袋,把她原本柔順的頭發(fā)揉得有些亂糟糟的。
“其實(shí),”他的聲音溫和下來,帶著一種被看穿后的坦誠,“我沒有那么難過。你不用變著法子來逗我開心了,真的?!?br />
“哎呀!”夏彌夸張地叫了一聲,隨即笑起來,眼睛彎成了月牙,“老爹真是神通廣大,這都被你看穿了!”她還裝模作樣地給路明非豎了個大拇指。
她湊近些,伸出食指,輕輕勾起路明非的嘴角,幫他做出一個微笑的弧度:“俗話說得好,笑一笑,十年少嘛!”她的動作很輕,眼神里卻帶著認(rèn)真的關(guān)切,“別想那么多了,落花流水的事情,世上多了去了?!?br />
見路明非沒有抗拒,她的語氣變得更軟了些,帶著一種難得的溫柔:“要是實(shí)在不行,哭一哭也沒關(guān)系的。不是還有句老話嘛,‘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彼f著,還用力拍了拍自己單薄的肩頭,努力做出可靠的樣子,“我的肩膀還是很寬厚的,來,靠一下吧!”
路明非看著眼前這個努力插科打諢的女兒,輕輕嘆了口氣,眼神卻柔和下來。
“說起來,我們可以借機(jī)把引導(dǎo)奧丁進(jìn)入你的尼伯龍根,這本身就可以是一個完整的計(jì)劃了?!彼麠l理清晰地分析著,“密黨絕不會放過調(diào)查尼伯龍根的機(jī)會,尤其是現(xiàn)在的卡塞爾學(xué)院——它正需要一場足夠分量的功績來證明自己,挽回聲譽(yù)。他們一定會接下這個任務(wù)?!彼哪抗饴湓谙膹浤樕?,帶著鼓勵,“到那時候,你就能堂堂正正地站在楚子航面前,把你的身份,你的過往,一切的一切,都告訴他了?!?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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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彌聽著他即使在自身情緒低谷時,仍為她思慮得如此周全,眼睛倏地一亮。她猛地?fù)渖锨?,像只撒嬌的小貓般趴在路明非的胸口,聲音悶悶的,卻帶著毫不掩飾的感動:
“老爹,你真的……我哭死……”她蹭了蹭,“你自己都這么難過了,還一心惦記著我的終身大事!天底下像你這樣的好爸爸,真是打著燈籠都難找??!”
路明非被夏彌這夸張的感激方式弄得有些手足無措,只能無奈地笑著,輕輕拍了拍她的背。
“哎哎,行了行了,”他試圖讓氣氛輕松些,“這個計(jì)劃的核心,其實(shí)是想辦法把我從明面上支開。只要我不在奧丁的視線之內(nèi),他才會覺得有機(jī)可乘,才會放心動手。這樣一來,所有問題就都有了解決的契機(jī)?!彼D了頓,語氣里帶著鼓勵和祝福,“到時候,就能真正慶祝你如愿以償,抱得美男歸了。”
夏彌從他胸前抬起頭,臉上還帶著感動的紅暈,卻立刻換上一副“老氣橫秋”的說教表情,伸出食指在他面前晃了晃:
“老爹!做人不能半場開香檳,會輸?shù)?!”她板著小臉,模仿著不知從哪里聽來的“至理名言”,眼神里卻閃著光,“這可是你說的,戰(zhàn)略上要藐視敵人,戰(zhàn)術(shù)上可得重視敵人!咱們得穩(wěn)扎穩(wěn)打才行!”
路明非被夏彌這副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的模樣逗樂了,笑著搖了搖頭。
“好好好,還學(xué)上兵法了,一套一套的?!彼恼Z氣里帶著縱容的無奈。
夏彌安靜下來,歪頭靠在他肩上,望著窗外沉沉的夜色,忽然輕聲問:“老爹,上次我們一塊兒看星星……是什么時候的事了啊?”
她的聲音飄忽忽的,像一片羽毛輕輕落下。路明非沒有立刻回答,目光也投向窗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