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師尊半夜翻我窗
仙界大會落下帷幕,喧鬧的賽場如潮水般漸漸退去,只留下一片寧靜。蘇瑾猶如被抽走了全身力氣,拖著沉重如山的身軀,滿心瘡痍地緩緩回到自己的居所。她甫一踏入房門,便像失去支撐的花朵一般,軟綿綿地癱倒在床上。腦海中,比賽時的畫面如電影般不斷放映,師尊那冷若冰霜的神情,和白芷仙子那得意洋洋的模樣,如走馬燈般交替閃現(xiàn),令她的心仿佛墜入了無底的冰窖,寒冷刺骨,痛苦難當。
望著頭頂那如云霧般縹緲的床帳,蘇瑾的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向了師尊那張如千年寒冰般的面龐,一股刺骨的寒意從心底如毒蛇般迅速蔓延開來。她原本可以憑借本能,讓靈泉如清泉般流淌過身體,迅速修復(fù)那疲憊不堪的身軀,讓疼痛如晨霧般瞬間消散。然而,一想到師尊那冷漠疏離的態(tài)度,那股想要治愈的沖動便如被囚禁的猛獸,被硬生生地壓制了下去。她不斷告誡自己,要保持清醒的頭腦,認清自己與師尊之間那宛如天塹般的巨大差距,絕不能對師尊產(chǎn)生那不該有的情感。只是,此刻她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如同被迷霧籠罩,分不清究竟是自己動了心,還是受到了原主身體心臟的影響。畢竟,曾經(jīng)的自己已然 38 雖,在現(xiàn)代社會中都未曾動過情,又怎會在這陌生而神秘的修仙世界里輕易心動呢?她苦思冥想,最終堅信一定是原主的影響在暗中作祟。
另一邊,白芷仙子的住處卻是一片歡聲笑語。她被一群弟子簇擁著,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欣然接受著大家的祝福。一想到自己成功重傷蘇瑾,她的心里就涌起一陣難以言喻的暢快。“哼,這才只是個開始,以后有你好受的?!?她在心中暗自冷笑。但很快,她的眼神又變得陰冷,蘇瑾展現(xiàn)出的靈力讓她心生忌憚,她深知不能小覷這個對手,必須想辦法徹底除去蘇瑾,以絕后患。
夜闌人靜,萬籟無聲。蘇瑾在床上翻來覆去,好不容易才有些許睡意,突然,一陣輕微的響動如石破天驚般打破了房間的沉寂。她悚然一驚,猛地睜開雙眼,如驚弓之鳥般警惕地看向門口。只見一道熟悉的身影如鬼魅般緩緩浮現(xiàn),竟然是師尊蕭清寒。他身著一襲如墨的黑衣,在這靜謐的夜晚,仿佛與黑暗融為一體,更顯神秘莫測。蘇瑾的心瞬間懸到了嗓子眼,緊張得如繃緊的弓弦,疑惑如潮水般涌上心頭,師尊為何會在這三更半夜如幽靈般出現(xiàn)在自己的房間?
蘇瑾的目光如被磁石吸引般,死死地盯著師尊蕭清寒手中的藥瓶,呼吸變得急促如拉風(fēng)箱。蕭清寒的目光柔和得如春日暖陽,卻又透著幾分讓人難以捉摸的怪異,他宛如一座雕塑般站在床邊,周身散發(fā)著一種讓蘇瑾心跳如脫韁野馬般失控的氣息。蘇瑾心急如焚,在心里如熱鍋上的螞蟻般瘋狂呼喊系統(tǒng):“系統(tǒng),你快出來,師尊這到底要做什么?他該不會真要給我上藥吧,我的天,我這小心臟可承受不住??!” 曖昧的氣息如輕煙般在這小小的房間里裊裊升騰,如滾燙的巖漿般讓蘇瑾的臉頰如熟透的蘋果般滾燙。
她艱難地咽了咽口水,仿佛那是一口能讓她窒息的毒藥,然后鼓起如蚊蠅般微弱的勇氣問道:“師尊,這么晚了,您怎么來了,還穿一身黑衣?!?話剛落,她的目光就如被釘住般,緊緊地被蕭清寒鎖住,平日里師尊白衣似雪,仿若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如今一身黑衣,恰似從無盡黑暗中走出的魔尊,神秘而撩人,讓蘇瑾的心跳如擂鼓般劇烈。
蘇瑾尚未從這驚濤駭浪般的沖擊中回過神來,蕭清寒卻突然有所動作,他如同微風(fēng)輕拂般,輕柔地扶起她,順勢脫掉她的鞋子,小心翼翼地扶她在床上躺好。這一連串行云流水般的舉動,令蘇瑾驚恐至極,她的眼睛瞪得如銅鈴一般,大氣都不敢出,心中猶如亂麻,胡思亂想道:“完了完了,難道是師尊體內(nèi)的情蠱發(fā)作了,猶如脫韁野馬般不受控制,要霸王硬上弓?我該如何是好,是該斷然拒絕還是半推半就啊,這也太荒謬了!”
就在蘇瑾滿心糾結(jié),茫然無措之際,一股宛如潺潺溪流般的溫暖靈氣,帶著淡淡檀香味,緩緩地涌入她的體內(nèi)。她先是一愣,隨后恍然大悟,原來師尊是在為她療傷。她暗自松了一口氣,又不禁在心中暗暗自嘲:“我去,我都在胡思亂想些什么啊,真是齷齪至極!我怎么能有這些烏七八糟的念頭,這下真是把臉丟到姥姥家了,真是丟人現(xiàn)眼!”她微微別過頭去,妄圖掩蓋自己臉上那如晚霞般窘迫又尷尬的紅暈。
蘇瑾緩緩閉上雙眸,仿佛被這如夢幻泡影般的曖昧氛圍迷得暈頭轉(zhuǎn)向,腦袋一熱,便情不自禁地撅起那如櫻桃般誘人的嘴唇,向著蕭清寒那如花瓣般誘人的唇上湊去。就在這時,“?!毕到y(tǒng)的提示音如晴天霹靂般驟然響起,“師尊好感度加 50!”
這聲音猶如一聲驚雷,直接將蘇瑾震得如夢初醒。“50?加 50?”她難以置信,緊閉的雙眼如彈簧般猛地睜開,興奮得如同一只脫韁的野馬,直接扯開嗓子大叫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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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突如其來的一嗓子,猶如一把利劍,毫無征兆地刺破了寂靜的夜空,把蕭清寒也驚得如觸電般渾身一顫。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手指放在自己唇上,“噓”了一聲。蘇瑾這才如夢方醒,手忙腳亂地捂住嘴巴,滿臉歉意地環(huán)顧四周,心中默默祈禱,千萬別把師兄弟們吵醒了。
蕭清寒嘴角泛起一抹無奈的苦笑,輕聲呢喃道:“你早些歇息,明日我再來為你療愈傷勢?!迸R去時,他抬起手,猶如蜻蜓點水般輕輕敲了一下蘇瑾的額頭,那動作恰似微風(fēng)拂過湖面,輕柔中帶著幾分寵溺。
蘇瑾被這輕輕一敲,整個人仿佛飄上了云端,白天的那些委屈、憤怒如煙霧般瞬間消散得無影無蹤,腦海中再也尋覓不到一絲不快的蹤跡。此刻,她的心中、眼中唯有師尊的美好,一個大膽而自私的念頭如野草般在心底瘋狂蔓延:若是這情蠱不解,就這樣與師尊長相廝守,似乎也頗為美好。
蕭清寒踏出蘇瑾房間的瞬間,夜晚的涼風(fēng)如凌厲的鞭子一般“唰”地抽了過來,凍得他一個寒顫。他下意識地緊了緊身上的黑衣,仿佛要將自己緊緊包裹起來,輕聲呢喃:“蕭清寒,你究竟在做什么?”
回想起自己深夜換上這身如同夜色般漆黑的黑衣,如鬼魅般潛入徒弟的房間,他的心中猶如打翻了五味瓶,各種滋味涌上心頭。他試圖給自己尋找借口,不斷在心中默念:師傅關(guān)心徒弟,為受傷的徒弟療傷,本就是天經(jīng)地義之事,并無任何不妥之處。然而,當蘇瑾撅起那如櫻桃般的小嘴,帶著懵懂與羞澀如蝸牛般緩緩湊近時,他竟如被施了魔法般,心中沒有絲毫拒絕的念頭,甚至心底還隱隱泛起一絲期待,仿佛有個邪惡的聲音在耳邊低語,慫恿他叫他放縱。。。
直到蘇瑾那聲興奮的大叫如驚雷般猛地撕裂這份旖旎,他才如夢初醒??苫剡^神后,他的心中竟生出一絲難以言喻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