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之羽 宮尚角12
蘇格懷孕四月,肚子開始顯懷,她這才有點懷孕的真實感。宮尚角也變得不那么鎮(zhèn)定起來,時??粗K格的肚子就開始發(fā)呆。
每日公務(wù)也盡量在蘇格旁邊做,連徵宮也不怎么去了。蘇格一有動作他就跟著轉(zhuǎn)移視線,好像怕她跑了似的。
導致蘇格現(xiàn)在都不敢去后山玩了。
這一日夜晚,宮尚角在他常坐的案桌前拿著木頭練習雕刻,空中突然響起了箭鳴聲,這是他給遠徵弟弟的求救信號。
宮尚角立馬放下東西,交代蘇格不要出去后,就去羽宮要人。
宮遠徵吃過蘇格那么多好東西,能傷他的人其實已經(jīng)沒幾個了,還是金繁月長老和宮子羽一起合力,才把他捉住藏了起來。
打的時候沒想那么多,等人被捉住了,宮子羽開始抓馬了。
這可是大魔王的弟弟,被宮尚角知道了,他的皮還要不要了?
就算他是執(zhí)刃,該抽的耳刮子他不也照抽嗎?
宮子羽實在不敢想宮遠徵要是受傷了,宮尚角會怎么削他!
“金繁,你怎么那么沖動呢?”宮子羽苦著臉。
“不是你和我一起抓的人嗎?”金繁也有點心虛,“誰知道他武功突然這么好了?我見他偷聽,說要告發(fā)月長老和云姑娘勾結(jié),我怕他影響大人,就......”
宮遠徵囂張地笑笑,“我哥馬上就來了,你們還能殺了我不成?”
等他哥來了,這群人全都要跪。
“閉嘴!你現(xiàn)在是人質(zhì)!”宮子羽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又問金繁,“現(xiàn)在怎么辦?一個宮三我們都差點打不過,再來一個宮二,別說當執(zhí)刃了,我連能不能出這個羽宮都不好說?!?br />
“公子你是執(zhí)刃,你都不知道怎么辦,我還能有什么辦法?”金繁苦笑,他也只是想擊退宮遠徵,讓云為衫他們先躲一躲,沒想到一陣時間不見,宮三武功好了這么多,越打越費力,然后就收不住手了。
平時惹了宮尚角,最多挨個白眼,但是捆了他弟弟,這什么后果誰也說不好。
這時羽宮之外響起了侍衛(wèi)的問好聲,這是宮尚角來了。
宮子羽條件反射的一哆嗦,然后努力鎮(zhèn)定著問,“怎么辦?先把人藏起來?。 ?br />
不被抓住現(xiàn)行,就還有余地。
被抓住現(xiàn)行,就等死吧!
————
蘇格在角宮等了一會兒不見人回來,便帶著兩個侍衛(wèi)去要人,沒想到最后在議事廳看見了幾兄弟。
“他故意的,千靈孢絮,問佛柑,四葉鬼針草,全都是難尋之物,哥,問佛柑四年才結(jié)果一次,一萬株三葉鬼針草里,才有一株四葉鬼針草?!?br />
“而且這些都不是尋常的制毒解毒藥材,庫房里根本沒有藥存?!?br />
“更可惡的是,他配的最后一味藥是——出云重蓮!”
宮遠徵不平的聲音響起,隨后便是月長老冷淡的解釋,“所以我才說試言草制作困難,而且無法量產(chǎn),絕非存心私藏。”
蘇格冷笑一聲,敲了敲門,不等回應(yīng),便大步走了進去。
“夫君想要的話,為何不找我要?”
跟她比庫存嗎?她的收集癖可是不論到哪個世界,都第一時間收集物資,并且還在空間量產(chǎn)的人。
“不過是朵花,平時日夫君和弟弟也沒少吃,想要配藥,去庫房拿走便是?!?br />
“什么問佛柑,鬼針草,箱子里多的是,遠徵弟弟想要,拿去丟著玩都行?!?br />
說著走到宮遠徵身邊,遞了一瓶凝膠傷藥過去,“含著,不用咽下去?!?br />
“你怎么來了?”宮尚角上前一步扶著她,將身上的大氅給她披上,“不是說在角宮等我嗎?”
“夫君說和遠徵弟弟出去捉拿無鋒細作,久去不歸,我不放心,就讓侍衛(wèi)帶著我來看看,沒想到大家都在。”蘇格作不解狀,“無鋒不是你們的敵人嗎?捉拿敵人不是應(yīng)該一致對外嗎?為何兄弟之間還會發(fā)生爭吵?”
“總不能這細作,就是你們兄弟中的一人吧?”
宮尚角配合的冷笑一聲,“我當然也希望不是是宮門中有人叛變了,不然這就是我最后一次稱呼子羽弟弟為弟弟了!”
“被美色所惑,包庇無鋒細作,這可不僅是蠢貨,更是宮氏一族的千古罪人!”
“夠了!尚角,把你夫人送回去,她身體不便,就不要出來亂走了!”長老就差沒明著說婦人不要參與宮門內(nèi)務(wù)了。
“不必了,夫君又要事,我本不該打擾。只是過來跟夫君說一聲。”蘇格環(huán)視一周,“角宮跟徵宮只剩你們兄弟二人了,我朝云山雖然比不上宮門綿延千里,但是養(yǎng)兩兄弟還是可以的!”
“不過是抓一個細作,人帶走審問一遍就知道結(jié)果的事,還要如此大動干戈,宮門若是覺得這個細作不想抓,那就別抓了,總歸徵宮跟角宮也沒什么好失去的。夫君何必如此盡心盡力?!?br />
“你徹夜不眠為宮門嘔心瀝血,人家還覺得你多管閑事?!?br />
“阿糖!”宮尚角垂下眼眸,“為宮門服務(wù),這是我的責任?!?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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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的責任,不是你一個人的責任,宮門這么大,就剩你一個了嗎?執(zhí)刃干嘛去了?羽宮干什么去了?他不才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