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筆記24
張起靈最終還是有點擔(dān)心吳邪,在跟胖子聚過之后,他們偷偷來到秦嶺,確定吳邪和黎簇安全下山后才又回到海上。
黎簇這一次受傷還挺重,休養(yǎng)了好幾個月,吳邪比他好點,但是也好不到哪里去,蘇格直呼三爺這次被坑了,黑眼鏡絕對是玩忽職守了。
傷成這樣,他們的下次行動直接被安排在了冬季。
想想又要大冬天的爬雪山,蘇格就有種罷工的沖動。
不過在此之前,他們還有一個大難題----擠火車。
“咱們真的不能包一輛車單獨去嗎?”蘇格縮在張起靈懷里,讓他抱著自己在過道里穿行,此刻她恨不得自己能縮小十倍被他揣著走。
張起靈沒有回答,只是將她裹得更緊一點,他快速的穿過走道來到臥鋪包間,里面還一個人都沒有。
蘇格從他懷里跳出來,關(guān)上門深吸一口氣,這才覺得自己活過來了。他們只帶了一個背包,張起靈選了上面的一個床鋪,讓蘇格先去休息,他睡在外頭。
這種床鋪很小,只能一個人睡,此時兩個人擠在一塊有點相形見絀,不過誰也沒有說要分開。
沒過一會兒,門又被打開了,蘇格迷迷糊糊看過去,居然是胖子。
這緣分?。?br />
“喲,妹妹!小哥,這是熟人局?。 迸肿哟笙?,有這倆位在,不說能不能拿到東西,最起碼安全是無虞了。
蘇格要是知道他這么想,一定會為他默哀,因為有他們在,這危險肯定也成倍增長,說不準(zhǔn)還不如他去小地方來的劃算。
“我覺得下面肯定還有熟人。”胖子信誓旦旦的說,結(jié)果后來進(jìn)來了一個老人,看起來八九十歲了,胖子一時之間有些啞然。
他也不知道這個人是不是跟他們一伙的,按理說車廂應(yīng)該是統(tǒng)一安排的,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外人,但是同伙吧,這人年紀(jì)也太大了!
胖子糾結(jié)半天,索性開了一盒泡面自己吃了起來,也不再說話了,省的說出什么超線的話,被人給舉報了。
蘇格趴在張起靈懷里繼續(xù)睡覺,這回誰來了她都不打算再醒。
這火車的條件實在太差了!
等到了站,蘇格才勉強爬起來,吳邪看到她醒了,拉著黎簇跟她熱情的打了招呼。
蘇格勉強扯了扯嘴角,果然打開門,又是一股味道鉆出來。此時正是春運前夕,他們走的又是旅游路線,火車上人多的不得了,小孩子的吵鬧聲,拿包袱的大哥,人擠人將車站襯得無比雜亂。
蘇格還是躲在張起靈懷里,讓他抱著自己走,幸虧天氣冷,張起靈穿了厚大衣,蘇格扒拉在他身上也不顯得突兀。
他們走了沒多久,張起靈突然穩(wěn)住蘇格快速奔跑了起來,人潮對他來說似乎不存在,蘇格只覺得自己在快速移動,然后啪的一下,燈碎了,整個大廳都暗了下來。
蘇格想要從他身上下來,被張起靈拒絕了,他一手托著蘇格,一手拉著吳邪快速離開了火車站。
“怎么了?”等人再次齊聚,蘇格才不解的問。
“嗨!著了道,楚光頭被抓了!他在車站指認(rèn)我們,差點就翻了船!”胖子氣道。
“你踏馬不是說認(rèn)識他三十年,特別可靠嗎?”吳邪也是氣急,剛剛真是太驚險了。他都不知道要是被老媽從橘子里撈出來,他該用什么表情面對家人。黎簇見他說臟話還有點驚訝,他以為天真時期的無邪真的不會生氣呢!
“人心一天一個樣,三爺下落不明,他們有異心也正常?!迸俗右彩菍擂?,道上混了這么多年,這還是第一次被雷子當(dāng)狗攆,他什么時候受過這個委屈。
“行了,下面該怎么辦?裝備都沒了,夾喇嘛的筷子也折了,咱們現(xiàn)在是散還是散?”胖子沒好氣的問,本以為會是個大活,沒想到遇到個棒槌。
果然碰見天真這路就順暢不了了。
“不行,三爺還在等著我們呢!”潘子一聽要散連忙反駁,正巧陳皮阿四出現(xiàn)在旁邊,他連忙將主事人改成他,“四阿公,您是長輩,我們聽您的?!?br />
陳皮阿四冷笑著嘲諷他們幾句,坐上了提前準(zhǔn)備好的車?!跋敫透幌敫妥约夯厝ィS你們挑。”
都到這了,當(dāng)然沒人想回去。
幾人坐上了陳皮早就準(zhǔn)備好的車,胖子直呼上當(dāng),這老東西絕對早就想著背刺單干了。甚至楚光頭可能都是他出賣的。
不過氣也沒用,現(xiàn)在他是老板,大家都要聽他的。
等到了目的地,陳皮分發(fā)了幾份裝備。吳邪打開一看,全是護舒寶衛(wèi)生巾,還有巧克力臉盆繩子之類的生活用品,他滿臉無語,“這是婦女節(jié)慰問嗎?”
他還以為四阿公這么神通廣大,帶著火雷槍支到處跑呢!早知道現(xiàn)在全國嚴(yán)打,帶個刀子都是管制品。
“你懂什么,雪山上帶槍,是想被雪崩埋了嗎?”黎簇將衛(wèi)生巾拿出來墊在鞋子里面,“快點!等下直接上山就沒空等你了?!?br />
吳邪見胖子也這么干了,就跟著一起學(xu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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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格將自己裹在大大的披風(fēng)里,遮擋住寒風(fēng)的侵襲。她見吳邪被風(fēng)吹的東倒西歪,便也給了他一件,吳邪一披上就感覺到了不同,他驚訝地摸摸這不算厚的布料,識相的沒有聲張。
雪山上由于風(fēng)雪變化,每天的路都不一樣,即使他們帶了向?qū)В撾y走的路還是難走。吳邪裹著披風(fēng),雖然沒有寒冷的侵襲,但是崎嶇的山路,雪地的艱難還有風(fēng)雪的阻擋,這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