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深海渴望(二十五)
找事。”
姚曼舒說不出來,她總不能說直覺告訴她秦淵很奇怪,應(yīng)該讓黎隻離這人遠(yuǎn)點。
“算了沒什么?!币β娴鸟R尾辮一甩,回頭將宿舍的門關(guān)上,懶得跟這人多說,還是她來盯著為好。
莫名其妙,莊賀嶼嘀咕一聲也進(jìn)宿舍休息去了。
*
宿舍的角落里是一箱礦泉水和壓縮餅干,應(yīng)該是基地考慮到他們也許會生火不便應(yīng)急用的。
黎隻彎腰拿了一瓶礦泉水遞給秦淵,看了眼他沉默的表情調(diào)侃道。
“你怎么看起來心情不太好,是看見這里環(huán)境差勁總算想回去了嗎?”
秦淵接過礦泉水,抬眸看向黎隻時,眼里有縱容的無奈。
“不是,我是在想這里不適合人……我們生活,你在這里會很辛苦。”
黎隻靠在墻邊失笑,辛苦嗎?他倒不覺得。
“早就想問了,你之前是不是認(rèn)識我?或者是聽了不少基地里的人對我的刻板印象覺得我很難伺候?有時候我覺得你對我好像很了解?!?br />
秦淵的眉頭不怎么高興地蹙起,黎怎么能將他和那些有偏見的人類混為一談。
“我從沒有聽那些刻板印象,你不難伺候,他們不會有我更了解你。”
秦淵很認(rèn)真地解釋。
黎隻握著水杯的動作頓住,秦淵說這話時看向他的眼神帶著某種熟悉感。
就好像他們已經(jīng)認(rèn)識了很長一段時間,讓他恍惚一瞬。
秦淵看起來年紀(jì)不大,卻很會照顧人,說話時也時常顧及他的感受,哪怕對待他的自嘲也從不會敷衍或是無視。
黎隻不知道如何應(yīng)對這種讓人無所適從的善意,只能“嗯”了一聲。
秦淵,真的是一個很溫柔的人啊。
“怎么這樣看著我?”秦淵低聲問道。
什么?黎隻不知道他現(xiàn)在是用一種怎樣讓人無法拒絕的目光看向秦淵。
讓秦淵心底欲望橫生,邪氣四溢。
他忍不住上前,高大的身影將黎隻抵在桌邊。
隱隱的壓迫感讓黎隻下意識地向后仰去,后頸卻被一只大手扶住。
黎隻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眼睫輕顫,無所適從地想要避開他逼人的視線。
但這也是秦淵不允的。
黎隻的下顎被秦淵捏住,不容拒絕地向上輕抬。
呼吸交錯之間,黎隻眼中屬于秦淵的身影不斷放大,他情不自禁地顫抖了一瞬。
姚曼舒煩躁地想要抓撓頭發(fā),都怪那些混賬,原本病毒已經(jīng)穩(wěn)定下來,她很快就能回家了。
“算了,這樣看根本看不出什么,必須分析他們的血液樣本,實驗器材還沒通電,我們也先回宿舍休息吧,調(diào)整一下心情,有什么事明天再說?!?br />
莊賀嶼察覺出沮喪的氣氛后出聲建議。
黎隻點頭,一行人往宿舍的方向走去。
“只剩三間房了嗎?”姚曼舒數(shù)了數(shù),無語望天。
“不是吧?還真是我們有幾個人上島就修建幾間房啊?基地也太小氣了吧,生怕多花一點錢?!?br />
他們四個人站在宿舍門面面相覷,秦淵眼底劃過一絲笑意。
姚曼舒是女生,只能一個人住一間,看來剩下得有人合住一間屋子,好在里面的床鋪還算寬敞。
莊賀嶼是知道黎隻的臭毛病的,他知道這人潔癖還不喜歡和人接觸。
他正打算捏著鼻子提議自己和秦淵一起住時,余光里似乎閃過什么黑影。
緊接著他失神片刻,聽見自己的聲音從喉嚨里發(fā)出。
“那黎隻就和秦淵一間屋子吧,我這人睡眠淺,身旁有人睡不著?!?br />
莊賀嶼說完神情恍惚,奇怪,他剛才是這么想的嗎?不過他的確睡眠淺來著。
黎隻聞言點頭同意,“那就先這樣吧,大家也回去躺著休息一會兒。”
黎隻和秦淵去了最邊上的宿舍,姚曼舒看著他們關(guān)門后瞪了莊賀嶼一眼。
“你這人怎么這么多毛病,你就該提議和黎睡一間屋子?!?br />
莊賀嶼被她瞪的莫名其妙,“他和秦淵睡一間怎么了?你別沒事找事?!?br />
姚曼舒說不出來,她總不能說直覺告訴她秦淵很奇怪,應(yīng)該讓黎隻離這人遠(yuǎn)點。
“算了沒什么?!币β娴鸟R尾辮一甩,回頭將宿舍的門關(guān)上,懶得跟這人多說,還是她來盯著為好。
莫名其妙,莊賀嶼嘀咕一聲也進(jìn)宿舍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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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的角落里是一箱礦泉水和壓縮餅干,應(yīng)該是基地考慮到他們也許會生火不便應(yīng)急用的。
黎隻彎腰拿了一瓶礦泉水遞給秦淵,看了眼他沉默的表情調(diào)侃道。
“你怎么看起來心情不太好,是看見這里環(huán)境差勁總算想回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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