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結(jié)局 后續(xù)大綱及結(jié)局

  “微君之故”一節(jié)主要講述因太子的緣故而受到影響的一些人和事, 四名侍妾、川南采茶女、崔文藻、晏斐……

  永嘉公主去謝貴妃的承華宮探望過小皇孫晏堂，就出宮前往信王舊府，勸說原信王妃劉氏與壽寧公主與自己聯(lián)手, 助昭陽宮成就大事, 但劉氏拒絕了。劉氏在得知自己有身孕，且信王走火入魔不肯回頭的時候, 就替自己做了打算，她放任衛(wèi)氏與外界聯(lián)絡(luò), 并在事后幫助衛(wèi)氏逃出京城, 信王死后，她決計不加入任何紛爭，眼下先保住自己和孩兒的性命要緊。

  某日傍晚, 翰林院編修崔文藻急切求見太子，說皇帝身邊的吳天師從民間強搶了一個女孩要為皇帝煉丹藥, 又說女孩阿斛是御史黃益從川南帶回來的，還曾為毒茶案提供過證詞。太子經(jīng)多方考慮, 決定親自前往西苑救人。推開清馥殿一間密室的門，阿斛已經(jīng)昏迷躺在案上, 太子將劍架在吳天師脖子上，審問幾句, 反手捅他不致命的一劍，命人將他送去錦衣衛(wèi)，后抱起阿斛回了東宮，阿斛性格孤僻乖戾, 徐疏螢自請照顧她。皇帝次日得知消息果然暴怒，但太子已自請治罪，朝中官員也火速上奏勸諫皇帝懲治妖道。皇帝無動于衷, 叫人把吳天師放了，但吳天師已失血過多身亡。首輔楊仞勸諫皇帝說此時昭告說吳天師意圖不軌被賜死的，說最好的收場方式?；实蹧]反對，但是怒氣無處發(fā)作，對太子的厭惡更深，仍以擅專等罪名問責(zé)于她。此時滿朝文武都為太子求情，連小皇孫晏斐也站出來，皇帝找到了臺階，將太子禁足思過。一切都與宣寧二十年如此相似。阿斛因身體受損，需要太醫(yī)和藥材治療，暫時留在東宮，幾個侍妾對她的態(tài)度不一。

  皇帝沒有了丹藥，體力不支，根本沒有過多精力處理政事，便都交由內(nèi)閣與身邊的太監(jiān)。御前的鄭惠古板無能，一切皆循舊例；孫善更圓滑，并在暗中謀劃先干掉鄭惠奪權(quán)。蘭懷恩知曉變故后提前回宮，果然碰到孫氏要找他商量，趁太子此次失寵給她致命一擊。蘭懷恩為了穩(wěn)住她，提醒說既然有了把柄早晚不過早晚而已，但晏斐如果在朝中勢力單薄，恐怕以后的路不好走，建議曹氏加大對楊仞等人的攻勢，并且不到最后關(guān)頭先不要將底牌泄漏出去，否則恐生枝節(jié)。孫氏同意了。

  某日晏斐去拜見皇帝，無意間偷聽到皇帝和太醫(yī)的對話，知道了自己不能生育的事實，頓時如遭雷劈。他渾渾噩噩回到昭陽宮，不愿母親知道了傷心，只能獨自承受沉痛，并勸說母親不要再與東宮對抗。孫氏不肯回頭，晏斐糾結(jié)中。他趁夜深人靜時從東宮小門進去求見太子，并求太子無論如何放過他母親，太子從他言語中大概猜出來緣由。

  轉(zhuǎn)眼到了祭拜寧陵（先帝與皇后的帝陵）的時候，皇帝實在禁不住大場面禮儀，只能派遣太子前去。太子在返回途中遭到刺殺，但并無受傷，她命人去查，眼看要查到曹家，蘭懷恩從中作梗替曹家擺平，這也讓孫氏更加信任他。

  這一年下第一場雪的時候，晏朝出現(xiàn)在蘭宅，傍晚時分飄起了細雪，她同蘭懷恩閑聊，蘭懷恩提到以前陰差陽錯發(fā)現(xiàn)她女兒身的舊事。熱茶熨貼，晏朝說你替我更衣吧，當(dāng)晚順理成章與蘭懷恩共赴云雨。蘭懷恩和她說皇帝可能也就到明年初，也可能這個冬天都熬不過去，殿下的女兒身打算什么時候公之于眾。晏朝說還差一點時機，且皇帝若因此事氣死，她還要多背負一條罪名。蘭懷恩說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殿下何必在乎。（可是晏朝既要正統(tǒng)繼位，就不可能不在乎史書工筆）

  太子那晚看到崔文藻的第一眼就覺得他的相貌熟悉，暗中讓人去查。某天突然造訪崔宅，問崔文藻說洛陽籍人，但和金陵崔家子弟崔景嵐是什么關(guān)系，崔文藻只好坦白說他和崔景嵐是兄弟，因皇帝下旨崔家不能進京，所以就過繼給了洛陽的分支崔家。并向太子表忠心，他的身世是個軟肋，也只有太子才能保住他以后的前程。周少蘊察覺到了崔文藻和太子之間的異常，開始與崔文藻頻繁接觸。

  入了冬，邊境就傳來奏報，說北部外族入侵，搶掠本地人的糧食和資源。此次侵掠與往常不同，并非外族平民自發(fā)搶掠，而是軍隊攻城略地。邊境將士措手不及，天氣嚴(yán)寒、軍餉短缺，加上鎮(zhèn)守多年的老將韓近璋戰(zhàn)敗病逝，士氣銳減，竟節(jié)節(jié)敗退。眼見敵軍已突破獨石口，正猛攻宣府防線，京師岌岌可危。部分大臣上書表示危急存亡之際，緊急調(diào)撥軍馬還不夠，朝廷還需要派將領(lǐng)前去，有人提議讓太子前去，效果更好。孫氏甚至安排欽天監(jiān)星象，暗中極力促成此事。晏斐極力阻攔，但失敗。

  太子迫于形勢以及各方壓力，最終領(lǐng)旨出征。太子坐鎮(zhèn)，軍需軍餉等問題很快解決，她還利用朵顏衛(wèi)的力量，第一場戰(zhàn)役結(jié)束后士氣回漲，形勢扭轉(zhuǎn)。

  與此同時，京城，孫氏告訴晏斐其實太子是女兒身的事實。晏斐十分震驚，他正要告訴母親自己的事情，但被一些瑣事打岔過去了。晏斐仍舊在文華殿讀書，只不過和曹閣老接觸的次數(shù)更多了，曹閣老也會時不時指點他。晏斐沒有機會接觸政事，但偶爾會流露出的一些天賦，他看到皇帝夸他時贊賞的目光中含一些憐憫與遺憾。

  晏斐做噩夢，夢到晏朝從戰(zhàn)場回來，鮮血淋漓地出現(xiàn)在他窗前，笑著叫他“果然不愧是昭懷太子的好兒子，太孫殿下可當(dāng)?shù)闷鹈础?，晏斐鬼使神差回“六叔欺君罔上，更?dāng)不起儲君之位”，一把劍刺過來，醒了。晏斐愈發(fā)心事重重。

  晏斐心血來潮偷偷去見徐疏螢，他發(fā)現(xiàn)徐疏螢身邊那個陌生的孩子，她對待那個阿斛的態(tài)度，令晏斐感覺懷念恍惚又有些嫉妒，不禁又去想象徐疏螢這幾年的日子，與她聊天中無意透露出晏朝的女兒身。徐疏螢也十分震驚。

  京城皇宮乾清宮突然起了一場大火，晏斐拼命去背了皇帝出來，自己卻傷得很重，臨終時才告訴孫氏自己已經(jīng)沒有繼承皇位的可能性，讓她不要再為自己謀劃。孫氏哭著表示自己其實早就知道，但子嗣問題有很多種解法，昭懷太子和她的兒子一定是最優(yōu)秀的。

  晏斐不能生育的秘密，皇帝知道，瞞下了其他人，打算讓孫兒富貴一生；孫氏知道，也瞞下了其他人，打算為兒子投抱個子嗣；晏朝知道，以為孫氏不知道，并打算以此打擊孫氏。晏斐最終還是死了，也從不能自洽的沉痛中解脫。

  徐疏螢對梁祿說她想離開皇宮，梁祿表示太子臨行前早吩咐過，若想走可以隨時走。四名侍妾和阿斛被偷運出宮，分別之際，姜苕華突然改變主意，說她要回去，要等太子回來。她欽佩太子女扮男裝的勇氣，要留在東宮輔佐太子，也相信未來會有更美好的希望。于是最終她和阿斛仍然回到了皇宮。

  邊境，敵軍主力已經(jīng)消滅，眼看大獲全勝。此時敵軍中的一名臺吉為了賭一把，給太子設(shè)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