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冥主臨齋終對決,金烏破邪定乾坤
著,試圖守護我們,小嘴巴緊緊抿著,沒有發(fā)出一絲哭鬧,只是死死盯著玄陰殤,小小的身子里,藏著一股不服輸?shù)捻g勁。
“走不了了?!毙帤懢彶缴锨?,距離我們越來越近,冥氣的威壓越來越強,我感覺自己的骨頭都快要被壓碎,“今日,你們所有人,都逃不掉。這渡厄齋,便是你們的墳?zāi)梗彩俏议_啟冥淵裂隙的祭壇?!?br />
他抬手舉起冥淵權(quán)杖,杖頭冥核幽光暴漲,一股足以撕裂天地的冥氣,緩緩匯聚,形成一道比之前粗壯數(shù)倍的黑色光柱,光柱中,無數(shù)殘魂瘋狂嘶吼,散發(fā)著毀天滅地的威勢。這一擊,是他的全力一擊,既是要毀了九轉(zhuǎn)絕殺陣,毀了鎮(zhèn)煞石碑,也是要奪了念初的金烏之力,一旦落下,我們所有人,連同渡厄齋,都會被徹底湮滅在冥氣之中,連殘魂都無法留存。
“拼了!”師傅嘶吼一聲,將體內(nèi)最后一絲靈力注入鎮(zhèn)煞玉符,玉符爆發(fā)出微弱的金光,如同黑暗中的一點星火。他縱身撲向玄陰殤,試圖用自己的身軀拖延時間,哪怕只有一瞬,“初一,引導(dǎo)念初,哪怕同歸于盡,也要毀了他的冥核!那是他的本源,冥核碎了,他便會實力大損!”話音未落,便被玄陰殤揮出的一道冥氣狠狠震飛,重重摔在鎮(zhèn)煞石碑上,石碑劇烈震顫,裂開一道道細紋,碎石簌簌落下。師傅口吐鮮血,再也無法起身,只能用眼神示意我們,拼死一搏,眼底滿是決絕與不甘——他守護渡厄齋數(shù)百年,終究,還是沒能擋住玄陰殤的腳步。
傅承淵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卻再次摔倒,胸口的傷口裂開得更大,鮮血浸透了衣衫,連呼吸都變得極其困難。清風(fēng)師叔趴在地上,艱難地抬起手,想要祭出最后一張?zhí)夷痉?,卻只能無力地垂下,嘴角依舊在溢出鮮血,眼神卻依舊凌厲,死死盯著玄陰殤。明月師叔緩緩閉上雙眼,淚水滑落,她知道,大勢已去,可她依舊挺直脊背,不肯低頭。玄虛師叔耗盡最后一絲靈力,試圖修復(fù)陣紋,卻只能徒勞地看著金紋徹底消失,七竅的鮮血越流越多,氣息漸漸微弱。
我抱著念初,緩緩站起身,眼底的絕望,漸漸被決絕取代。冥氣已經(jīng)纏上了我的衣袖,蝕骨的寒冷讓我渾身顫抖,可我卻死死抱著念初,不肯松開。我們知道,今日,便是我們的死期,沒有退路,沒有生機,可沒有人退縮,沒有人求饒。傅承淵死死攥著桃木刀,哪怕無力揮動,也不肯松手;師叔們依舊眼神凌厲,哪怕重傷無力,也依舊保持著對抗陰邪的姿態(tài);我抱著念初,指尖凝聚起最后一絲靈力,哪怕這靈力微不足道,也依舊想要護他周全,護渡厄齋最后一絲尊嚴(yán)。
“念初,別怕?!蔽覝愒谒叄曇暨煅蕝s堅定,淚水滴在他的發(fā)頂,“和媽媽一起,拼最后一次,好不好?就算是死,我們也要拉著他一起,絕不認輸?!?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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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初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小身子微微繃緊,周身的金芒,竟在絕望中,泛起了一絲微弱的波動,像是黑暗中,不肯熄滅的一點星火。他抬起胖乎乎的小手,輕輕握住我的手指,指尖的溫度,溫暖而堅定,給了我最后一絲力量。
玄陰殤的冥氣光柱越來越盛,幽光刺目,帶著毀天滅地的威勢,緩緩落下,距離我們越來越近,冥氣的侵蝕越來越烈,我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靈力在快速消散,身體越來越沉重,連意識都開始模糊。傅承淵艱難地抬起頭,朝著我們露出一抹溫柔而絕望的笑容,師傅閉上雙眼,等待著最后的湮滅,師叔們也紛紛閉上雙眼,做好了赴死的準(zhǔn)備。
漫天冥霧籠罩,死亡的陰影,徹底籠罩了整個渡厄齋。我們所有人,都陷入了萬念俱灰的絕境,沒有生機,沒有希望,只能憑著最后一絲執(zhí)念,準(zhǔn)備赴死一搏,哪怕同歸于盡,也絕不向陰邪低頭。冥氣光柱即將落下的瞬間,就在我們所有人都以為,今日必死無疑的時刻,異變陡生——
鎮(zhèn)煞石碑突然爆發(fā)出耀眼的金光,那金光比烈日還要熾烈,瞬間驅(qū)散了周身的冥霧,石碑上的陣紋如同活過來般,快速流轉(zhuǎn),之前被我們注入的金烏之力、陽煞之力、凈化之力,此刻全部被激活,一道粗壯的金光從石碑頂端射出,直沖天際,將漫天冥霧撕出一道缺口,陽光的碎片,透過缺口,灑進渡厄齋,帶來一絲微弱的暖意。
緊接著,念初周身的金芒驟然暴漲,不再是微弱的螢火,而是如同烈日般熾烈,金色的光芒包裹著他小小的身子,他體內(nèi)的金烏之力,竟在這一刻,突破了最后的桎梏,徹底覺醒——那是金烏血脈的本源之力,是至陽之極,是冥氣的終極克星,是我們所有人,都未曾預(yù)料到的轉(zhuǎn)機。
“這……不可能!”玄陰殤臉色驟變,猩紅的眼眸中滿是震驚與恐懼,他踉蹌著后退兩步,不敢置信地看著念初,“金烏之力……怎么可能在這個時候覺醒……不可能!”他沒想到,在這絕境之中,鎮(zhèn)煞石碑與念初的金烏之力,竟會產(chǎn)生如此強烈的共鳴,爆發(fā)出遠超他預(yù)估的力量,“給我破!”他嘶吼著催動全身冥氣,試圖壓制金光,可金光所過之處,冥氣如同冰雪遇火般消融,殘魂哀嚎著被凈化,他的冥氣光柱,瞬間被金光撕裂、吞噬,連一絲痕跡都沒能留下。
念初緩緩騰空,小身子不再顫抖,澄澈的大眼睛中,泛著淡淡的金色光芒,周身凝聚出一只翼展數(shù)丈的金烏虛影,羽翼金光流轉(zhuǎn),紋路清晰可見,啼鳴聲震耳欲聾,穿透天地,所過之處,冥氣消散,陣紋修復(fù),連眾人身上的冥氣侵蝕,都被漸漸凈化,傷口的疼痛,也緩解了幾分。他不再是那個需要我們守護的小娃娃,此刻,他便是希望,便是救贖,便是對抗玄陰殤的終極利刃。
“孽障!敢壞我大事!”玄陰殤徹底暴怒,雙眼赤紅,拼盡所有冥力,將冥淵權(quán)杖擲向念初,杖頭冥核爆發(fā)出最后的幽光,試圖與念初同歸于盡。傅承淵見狀,拼盡最后一絲力氣,將桃木刀擲出,陽煞之力附著在刀身,與金烏虛影的金光交織,朝著冥淵權(quán)杖射去。
“念初,直擊冥核!”我高聲嘶吼,引導(dǎo)著他調(diào)動金烏之力。念初抬手一揮,金烏虛影展翅俯沖,金色光柱與桃木刀的紅光交織,如同一道貫穿天地的利刃,精準(zhǔn)地擊中冥淵權(quán)杖的冥核,“咔嚓”一聲脆響,冥核瞬間碎裂,幽光熄滅,冥淵權(quán)杖化作一道黑煙,被金光徹底凈化。
玄陰殤失去冥核,周身冥氣快速消散,身形變得虛幻起來,他發(fā)出一聲凄厲到極致的嘶吼,滿是不甘與恐懼:“我不甘心……我謀劃千年……竟輸給一個小娃娃……”他試圖撲向念初,奪取最后一絲金烏之力,卻被金烏虛影的啼鳴聲震得身形潰散,殘魂被金光包裹,一點點被凈化,再也無法作惡。
師傅緩緩站起身,調(diào)動石碑的最后一絲力量,與眾人殘存的靈力交織,形成一道金色光幕,將玄陰殤的殘魂徹底困住,“玄陰殤,你殘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