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星河為聘,壇印為盟皆因緣
渡厄齋的晨光剛漫過雕花窗欞,我正趴在餐桌上跟雪球搶最后一塊火腿,手機突然瘋狂震動起來,屏幕上“傅承淵”三個字跳動著,還沒等我接起,男人溫潤的聲音就透過聽筒漫了進來,帶著晨起特有的沙啞磁性:“寶貝,醒了嗎?下樓,帶你去個地方?!?br />
“又搞什么神秘?”我咬著火腿含糊不清地問,順手把搶贏的骨頭扔給委屈巴巴的雪球,“我還沒洗臉呢,而且昨天打了架,胳膊腿都酸,不想動?!?br />
“乖,”傅承淵的聲音帶著哄意,“去了就知道,保證讓你驚喜。穿我上次給你定制的那件月白紗裙,司機已經(jīng)在樓下等了?!?br />
掛了電話,我對著鏡子打了個哈欠,瞥見頸間若隱若現(xiàn)的玉佩紋身,指尖劃過,還能感受到淡淡的暖流。想起昨晚云鼎閣的驚魂求婚,還有傅承淵為了護我被黑氣灼傷的胸口,我心里又甜又疼,連忙翻出他說的那件月白紗裙——那是件高定禮服,裙身用萬根銀線繡滿了星辰紋路,裙擺層層疊疊,綴著細碎的藍寶石,像是把整片夜空都披在了身上。
換上裙子,剛梳好頭發(fā),樓下就傳來司機恭敬的聲音:“初一小姐,傅先生讓我來接您?!?br />
我提著裙擺下樓,一眼就看到門口停著的不是平時的賓利,而是一輛通體雪白的邁巴赫 Landaulet,車頂是敞篷設計,車身兩側用新鮮的白玫瑰和藍繡球纏繞,花瓣上還帶著晨露,在陽光下閃著光。司機恭敬地為我打開車門,車內(nèi)鋪著柔軟的白色羊絨地毯,座椅旁放著一束嬌艷的紅玫瑰,花束中間藏著一個小巧的絲絨盒子。
“傅先生說,讓您先戴上這個?!彼緳C遞過絲絨盒子。
我打開一看,里面是一條鉆石項鏈,吊墜是縮小版的陰陽太極圖,鉆石切割得極為精妙,一半是溫潤的奶白色,一半是深邃的墨黑色,恰好對應著我和傅承淵的玉佩。戴上項鏈,太極吊墜貼在鎖骨處,瞬間與掌心的紋身產(chǎn)生共鳴,一股暖流順著脖頸蔓延開來。
車子緩緩啟動,沿著江邊公路行駛。我靠在座椅上,看著窗外掠過的風景,晨風吹起裙擺,帶著淡淡的花香。沒過多久,車子駛離市區(qū),朝著城郊的方向開去,遠遠地,我就看到一片被鮮花和彩燈裝點的空地,像是憑空出現(xiàn)的童話王國。
“這是……”我驚訝地坐直身體。
車子停下,傅承淵早已站在入口處等我。他今天穿了一身白色西裝,不同于平時的深灰沉穩(wěn),此刻的他更顯清俊挺拔,領口別著一枚與我項鏈同款的太極胸針,掌心的紋身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吹轿业乃查g,他眼底漾起溫柔的笑意,快步走上前,牽住我的手:“喜歡嗎?”
我順著他的目光望去,瞬間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得說不出話來。
這里是城郊的星河露營地,此刻卻被改造成了一片夢幻的天地。入口處是一道用十萬枝白玫瑰編織而成的拱門,拱門上懸掛著無數(shù)盞水晶燈,陽光透過水晶燈,折射出七彩的光芒。拱門兩側,站著兩排身著統(tǒng)一制服的侍者,每個人手中都捧著一束紅玫瑰,看到我們走來,整齊地彎腰行禮:“傅先生,初一小姐?!?br />
穿過拱門,是一條鋪著紅毯的小路,紅毯兩側擺滿了巨大的玻璃罩,每個玻璃罩里都裝著一只通體雪白的信鴿,信鴿腳上系著細小的紅繩,繩子上掛著寫有“初一”和“承淵”的小牌子。小路盡頭,是一座用透明亞克力搭建的高臺,高臺下方,鋪著一層厚厚的藍色星光地毯,踩上去像是走在星河之上。
高臺周圍,環(huán)繞著一圈巨大的LED屏幕,屏幕上循環(huán)播放著我和傅承淵的照片——有我趴在渡厄齋門檻上曬太陽的樣子,有傅承淵在商場上運籌帷幄的瞬間,還有我們一起驅邪時并肩作戰(zhàn)的畫面,每張照片都帶著滿滿的溫情。屏幕外側,是一片花海,紅玫瑰、白玫瑰、藍繡球、粉薔薇交織在一起,中間點綴著無數(shù)盞星星燈,遠遠望去,像是把星河和花海都搬進了人間。
“這是……給我的?”我轉頭看著傅承淵,聲音有些發(fā)顫。
傅承淵握緊我的手,低頭在我耳邊輕聲說:“是我們的訂婚禮?!彼D了頓,眼神真摯而鄭重,“初一,上次的求婚太倉促,還被邪尊打斷,我欠你一個盛大的儀式。今天,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傅承淵此生唯一的妻,是我跨越千年也要守護的人。”
他牽著我走上星光地毯,高臺兩側突然響起悠揚的小提琴聲,一群穿著白色紗裙的小女孩提著花籃,從兩側跑出來,撒下漫天的花瓣。高臺中央,擺放著一張圓形的桌子,桌子上放著兩個定制的蛋糕,蛋糕上用巧克力雕刻著我和傅承淵的卡通形象,旁邊還有兩塊小巧的玉佩模型,正是我們的鎮(zhèn)壇佩和渡厄佩。
“傅承淵,你這手筆也太大了吧?”我看著周圍的景象,心里又甜又暖,忍不住戳了戳他的胳膊,“這得花多少錢???早知道我就多收你點‘驅邪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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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承淵失笑,刮了刮我的鼻子:“我的錢都是你的,談什么收費?只要你喜歡,就算把整個城市都買下來給你當聘禮,我也愿意?!?br />
他牽著我走到高臺中央,轉身面對臺下。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臺下已經(jīng)來了不少人——有傅承淵商界的伙伴,個個都是西裝革履,氣場強大;有我認識的幾個同行,比如開風水館的張道長,做符箓生意的李婆婆,還有經(jīng)常來渡厄齋蹭飯的陳大師;甚至還有一些我不認識的老人,他們穿著傳統(tǒng)的服飾,胸前掛著與傅承淵相似的墨玉佩,眼神里滿是敬畏和欣慰。
“各位來賓,感謝大家在百忙之中前來參加我和初一的訂婚禮?!备党袦Y拿起話筒,聲音透過音響傳遍全場,他的目光始終落在我身上,溫柔得能溺死人,“我傅承淵,這輩子叱咤商場,以為金錢和權力能掌控一切,直到遇到初一,我才明白,有些東西,比世間所有的財富都更珍貴?!?br />
他頓了頓,舉起我們相握的手,掌心的紋身在陽光下清晰可見:“她是渡厄小神婆,是驅散黑暗的光;我是鎮(zhèn)壇人,是守護她的盾。我們的羈絆,跨越了千年,從古老的祭壇延續(xù)到今生。今天,我以星河為聘,以壇印為盟,向所有人承諾,此生此世,我傅承淵定當護初一周全,愛她、敬她、信她,生生世世,永不相負!”
話音剛落,全場響起雷鳴般的掌聲。張道長捋著胡子,笑著點頭:“傅小子,好樣的!初一這丫頭,總算找到了能托付終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