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4章 毒計
戰(zhàn)局突變,如今她隱約猜到了妖族的目的。
身旁虛空突然裂開,一道背劍的身影從中走出——劍尊??!
看著焦急的徒弟,劍尊下意識妖摸摸上官秋穎的小腦袋瓜。
“老東西,又想占我便宜!”上官秋穎罵了一聲,但并未像往常一般打鬧,反而一臉焦急的模樣。
“現(xiàn)在情況如何?”劍尊問道。
“不好!不斷有宗門被打散,數(shù)百萬妖兵,這幾乎算得上是妖族全部的妖兵了,我懷疑有妖尊和妖師一起連同做的局,接連兩次的攻擊,很明顯便是沖著御海盟和盈墟來的,不論占領(lǐng)哪一方都是我們的損失?!鄙瞎偾锓f手中的劍鞘被捏的咔咔作響。
“哦?有妖尊暗中下手,這就有意思了,按理說距離蜃龍古道降世最起碼還有百年,現(xiàn)在便這么著急上岸,按理說妖族理應(yīng)不急的……難道,出現(xiàn)了什么變數(shù)?”劍尊分析了一番。
妖族明明可以徐徐圖之,以更小的代價來圖謀,現(xiàn)在著急,這一切就有意思了。
“現(xiàn)在陣線失守,妖族明日便可能出現(xiàn)在御海盟內(nèi),情況緊急,老東西,你趕緊想想辦法??!”上官秋穎有些著急。
“妖尊借妖師的手來布局,加快進(jìn)攻的速度,還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話說你身為御海盟盟主,就沒有一兩個謀士?什么都得問我,我也不想費腦筋??!”
劍尊一攤手,跟著擺爛了,他通常都是一劍斬過去,要么服要么死,哪需要這么多陰謀詭計。
“那你來干什么!”上官秋穎不由紅溫了。剛才的求援明明要的是出謀劃策的絕代之人,不是這么個老登。
“我這不是在盈墟呆的膩歪的很,一聽有妖族露頭,想著祭劍來著~”劍尊有些尷尬地?fù)狭藫项^,現(xiàn)在倒好,抓不住對方把柄,這就很難動手了。
誰能想到在靈然天下,獨霸一方的劍尊還有這么不靠譜的時候。
“你……”上官秋穎都快氣死了,但兩人的對話卻讓她想起一個人來,不由哼哼了幾句:“知道靠你靠不住,大不了我自己想辦法?!?br />
說完消失了身影,在御海盟的某處角落之中,上官秋穎蹲在旮旯‘撥通’了長青的玉佩。
劍尊看著消失的人影,撓了撓頭,這小妮子什么時候有秘密了,還瞞著自己?
飛云宗上空,數(shù)十個大能數(shù)息前降臨,神念流動間萬里戰(zhàn)線的情況映入腦海,看著黑壓壓的妖群不由咋舌,好家伙怪不得上官秋穎將他們轟了出來,原來前線真的發(fā)生了這種大事!
好在雖然大能不能參戰(zhàn),但可壓陣,為陣線緩一口氣。
后方來了更多的識道境,瞬間加入戰(zhàn)場,抵抗著正面來臨的壓力,如此也算是緩解了幾分壓力。
長青引爆最后一道靈爆陣,正想著激活星海滅妖陣沖入妖群中戰(zhàn)斗,胸口的玉牌卻抖動了兩下。
玉牌是上官秋穎給的那塊,不敢怠慢,長青退到后方接通。
“喂?”長青習(xí)慣性地喊出了聲。
喂?上官秋穎一頭問號,這是什么新的打招呼的方式?從來沒聽過。
聽著長青那邊傳來的紛雜喊殺聲,又不由提起了心:“你這家伙還在前線干嘛!趕緊回來,你一個蘊丹境上了前線,啥也干不了,凈添亂??!”
長青: ̄_ ̄?
幫著殺敵你這就嫌棄上了?
正在戰(zhàn)斗的弟子:我是不是人??!我到底是不是人?。。?br />
上官秋穎的語氣之中有著幾分焦慮,似乎有事找自己商量。
長青耐心開口詢問道:“前輩,可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又或是遇上了什么困難?”
上官秋穎一陣無語,這小子在盯著我?這小子是我肚子里的蛔蟲?
轉(zhuǎn)頭看了看四方,這處犄角旮旯很是隱蔽,沒人注意到此地,神念更是一掃,并未發(fā)現(xiàn)任何人的蹤跡。
“你覺得這場戰(zhàn)斗御海盟能擋住的幾率有幾成?”上官秋穎試探著問道。
長青一聽,無力感更重,但還是略微思索一番回應(yīng):“假話是還有不到一成的幾率~”
“真話呢?”
“一成都沒有!”
“那你還說個蛋!”上官秋穎都被氣笑了。
“妖族此次的戰(zhàn)斗完全是合乎規(guī)格的,他們并未觸動中階妖皇及以上的勢力,御海盟終究只是大勢力投射的一道影子,所投入的人員很少,妖師以及密謀之人定然吃準(zhǔn)了這一點,才悍然出擊,要做到一擊必勝,故而只要是絕代之人、大能不出動,他們便有著近十成的把握?!?br />
上官秋穎沉默,長青說的在理,一旦他們出手阻攔,但壞了規(guī)矩,十八妖尊定然不會坐視不管,甚至極有可能這場戰(zhàn)斗也是一場試探,在逼上官秋穎以及盈墟中留守的絕代之人出手。
盈墟,這是靈然天下所有人目光聚集之處,容不得半點差池,對于天下人或妖皆是如此,除了長青以及御靈宗有數(shù)的幾個知情人。
“這些我都知曉,我只問你,可有什么辦法逼退妖族?”上官秋穎著急的詢問道,妖師還真是見縫插針,留不下半點喘息的機(jī)會,現(xiàn)在時間相當(dāng)緊迫。
“逼退妖族的辦法?沒有!”嘴角略帶苦澀,妖師帶給長青的挫敗感讓他深感絕望。
上官秋穎不信邪,確認(rèn)著問:“一點能拯救的辦法都沒有?”
說出話時,也感到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