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鬼子偷家?反手就是一波降維打擊!
出了勞動人民文化宮,那個穿藍工裝的男人走得不急不緩,穩(wěn)得像個遛彎的老大爺。
他甚至還在路邊煙攤停了腳,買了包“大前門”,操著一口地道的京片子跟攤主逗了兩句貧,那神態(tài),簡直比老北京還老北京。
轉過幾個街角,借著百貨櫥窗的反光,他不動聲色地掃視身后。確認沒有“尾巴”后,他心里那股子得意勁兒簡直壓不住,嘴角微微一撇,滿是嘲弄。
“支那的‘鐵桶江山’?呵,漏勺還差不多。”
他在心里冷冷啐了一口,腳下沒停,像滴水匯入大海,悄無聲息地滑進了東直門外的一片老舊大雜院。
“喲,劉老師回來啦?”水龍頭邊正在洗菜的大媽熱情地打招呼。
“哎,王嬸兒,這菠菜真水靈,看著就嫩!”
化名“劉建國”的森田龍一,臉上瞬間堆起溫和謙遜的笑,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順手還幫大媽挪了下?lián)趼返呐琛?br />
這一刻,剛才那個冷厲的特工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教書育人、溫文爾雅的中學教員。
“趕早市搶的!劉老師這是家訪去了?現(xiàn)在的孩子可不好管?!迸赃吋{鞋底的老太太也搭了腔。
“都是為了孩子嘛,多跑跑腿不礙事?!?br />
森田龍一笑著應付了幾句,提著那個舊畫筒,邁著四方步進了東廂房。
這層“教師”的皮,再加上他在鄰里間長期的苦心經(jīng)營,就是最完美的隱身衣。
進屋,反鎖,拉窗簾,動作一氣呵成。
他沒有立刻動,而是像只警覺的獵豹,貼著門板聽了足足一分鐘,確認院里只有嘈雜的煙火氣,才快步走到桌前。
拆畫筒的手極穩(wěn)。
薄如蟬翼的刀片在他指尖翻飛,精準地切入裝裱邊緣。《秋山隱逸圖》的畫芯與覆背紙被小心翼翼地剝離。
覆背紙的夾層里,藏著的不是微縮膠卷,也不是密電碼,而是——
一根麥稈。
略顯干枯,但粗壯得有些反常,分蘗節(jié)清晰可見。它被極其精巧地嵌在紙張纖維里,如果不把畫徹底毀了拆解,神仙也難發(fā)現(xiàn)。
……
返程的公交車上。
何雨柱閉目養(yǎng)神,實則通過高空的大飛,將這一幕幕盡收眼底。
當看清那根麥稈時,何雨柱心里猛地一沉,搭在媳婦手背上的手指微微一緊。
“柱子?怎么了?”蘇文謹敏銳地察覺到了,側頭關切地問。
“沒事兒,剛琢磨出一道新菜,回頭做給你嘗嘗。”何雨柱睜開眼,眼底的寒光瞬間化作溫和的笑意。
“嗯!我想吃酸口的?!碧K文謹甜甜一笑,把頭輕輕靠在他肩膀上。
何雨柱輕撫著妻子的長發(fā),心里卻早已掀起驚濤駭浪。
麥稈?!
費了這么大勁,動用了這種級別的潛伏棋子,就為了偷一根麥稈?
這麥稈的粗細僅次于空間里的優(yōu)化種,絕對是他提供給國家的那些高產(chǎn)小麥的植株。
為什么不偷種子,反而偷麥稈?麥稈又能干什么?
不對!
何雨柱猛地反應過來,不能用這個年代普通人的思維去衡量對手。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這根不起眼的枯草,在懂行的人眼里,就是打開基因寶庫的鑰匙!
意識瞬間下沉,直抵空間。
問鬼子的事兒,還得審鬼子。
空間實驗室里,本田四郎正撅著屁股整理化學資料。
何雨柱的意志轟然降臨,帶著一股子讓人窒息的冰冷威壓。
“本田!”
“哈伊!主人有何吩咐!”本田四郎嚇得一哆嗦,條件反射地五體投地,腦門磕得邦邦響。
何雨柱直接將大飛視野里的畫面共享過去,森田龍一手里那根粗壯的麥稈被特寫放大。
“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這東西,以你們倭國的技術,拿回去能搞出什么名堂?”何雨柱的聲音冷得像冰碴子。
本田四郎雖然是搞化學的,但畢竟是頂尖科學家,觸類旁通。他盯著那根麥稈,眼珠子差點瞪出來:“主人明鑒!此物……非同小可!這粗細、這結構,絕對是神跡般的優(yōu)良性狀!”
他咽了口唾沫,聲音發(fā)顫:“至于那個……他們國內,早在五十年代中期,就通過特殊渠道從歐美搞到了分子生物學和基因研究的底子。在北海道和筑波,有幾個保密級別極高的生物實驗室。他們不僅搞醫(yī)學,更瘋了一樣地研究農(nóng)業(yè)育種和基因片段提取?!?br />
本田四郎越說越慌,腦袋恨不得埋進土里:“他們一直想控制亞洲的種子命脈。以前……以前也動員過卑職去參與這種交叉學科項目,但卑職一心只愛化學,絕對沒有二心??!”
“五十年代中期……基因片段……”
何雨柱在心里咀嚼著這兩個詞,眼神越來越危險。
這幫雜碎,鼻子夠靈的??!目標很明確,就是沖著核心種質資源來的。這根麥稈只要帶回去,稍加培養(yǎng)提取,就能逆向破解出很多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