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宇憶初被俘酷刑逼供始
京城的輪廓在夜色中逐漸清晰,宇憶初和成玨帶領(lǐng)著精銳部隊,在離京城不遠處的一片樹林中稍作休整。成玨看著京城的方向,神色凝重地說:“不知京城現(xiàn)在情況如何,我們必須盡快想個周全的進城之計?!庇顟洺觞c頭,目光堅定:“嗯,先找個隱蔽之處安營,再從長計議?!闭f罷,隊伍緩緩朝著樹林深處走去,準備為接下來的行動做謀劃。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邊境部落聯(lián)盟的殘余勢力正悄然向他們逼近。這些殘余勢力不甘心失敗,企圖抓住宇憶初和成玨,挽回敗局。他們?nèi)缤眵纫话?,在樹林的陰影中穿梭,漸漸靠近了精銳部隊的營地。
突然,一陣尖銳的哨聲打破了夜晚的寧靜。剎那間,四周喊殺聲四起,邊境部落聯(lián)盟的殘余勢力從四面八方?jīng)_了出來。宇憶初和成玨迅速反應(yīng)過來,拔劍迎敵。戰(zhàn)場上頓時刀光劍影,喊殺聲、慘叫聲交織在一起。
宇憶初在人群中奮力拼殺,她的劍法凌厲,每一招都帶著決然的氣勢。但敵人越來越多,如同潮水般涌來。在激烈的戰(zhàn)斗中,宇憶初發(fā)現(xiàn)一名敵方將領(lǐng)正試圖搶奪他們攜帶的重要情報。那情報關(guān)乎著成玨的軍事部署以及京城防御的關(guān)鍵信息,絕不能落入敵人手中。
宇憶初心中一緊,毫不猶豫地朝著那將領(lǐng)沖了過去。她身形如電,在敵群中左突右閃,終于接近了那將領(lǐng)。兩人刀劍相交,火花四濺。宇憶初拼盡全力,試圖奪回情報。然而,就在這時,另一名敵人從背后偷襲,宇憶初躲避不及,被重重地擊中。
她眼前一黑,差點摔倒在地。還沒等她站穩(wěn),更多的敵人圍了上來。宇憶初寡不敵眾,最終被邊境部落聯(lián)盟的殘余勢力抓住。成玨在遠處看到這一幕,心急如焚,想要沖過去救援,但被敵人死死纏住,無法脫身。
敵方將宇憶初帶到了一個陰暗潮濕的獄中。獄中的空氣彌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血腥氣味,墻壁上掛著各種刑具,在昏黃的燈光下閃爍著陰森的光。宇憶初被粗暴地綁在刑架上,她的頭發(fā)凌亂地散在臉上,嘴角還掛著一絲血跡。
不一會兒,幾個獄卒走了進來。為首的獄卒身材高大,滿臉橫肉,他手中拿著一根皮鞭,在手中隨意地甩動著,發(fā)出“啪啪”的聲響。他冷笑著看著宇憶初,說道:“識相的就乖乖說出成玨的軍事部署,不然有你好受的!”
宇憶初抬起頭,眼中滿是倔強與不屈,她狠狠地瞪著獄卒,一個字都不吐露。獄卒見狀,臉色一沉,手中的皮鞭猛地揮出,“嗖”的一聲,皮鞭如毒蛇般抽在宇憶初的身上,留下一道血痕。宇憶初咬著牙,強忍著劇痛,一聲不吭。
“哼,還挺嘴硬!”獄卒惱羞成怒,又接連揮出幾鞭。宇憶初的身上很快布滿了血痕,衣服也被鮮血染紅。但她依然緊緊咬著牙關(guān),心中只有一個信念:絕不能讓成玨和他的軍隊陷入危險。
見皮鞭沒有效果,獄卒又拿起一個燒得通紅的烙鐵。烙鐵上的火苗呼呼作響,散發(fā)著熾熱的溫度。獄卒一步步靠近宇憶初,將烙鐵慢慢靠近她的肌膚?!罢f不說?不說這烙鐵可就要落下去了!”獄卒威脅道。
宇憶初閉上雙眼,心中默默祈禱成玨能平安無事。她知道,自己一旦松口,后果不堪設(shè)想。獄卒見她還是不說話,猛地將烙鐵按在了宇憶初的手臂上?!班屠病币宦?,皮肉燒焦的味道彌漫開來,宇憶初疼得渾身顫抖,但她還是強忍著沒有發(fā)出一聲慘叫。
“你以為你能扛多久?”獄卒一邊說著,一邊又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宇憶初只感覺一陣鉆心的疼痛襲來,眼前陣陣發(fā)黑,但她憑借著頑強的意志,始終沒有吐露半個字。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獄卒換了一種又一種刑罰,可宇憶初始終咬緊牙關(guān),堅守著秘密。她的意識逐漸模糊,但心中的信念卻愈發(fā)堅定。
而此時,成玨終于擺脫了敵人的糾纏。他心急如焚地四處尋找宇憶初,卻一無所獲。他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預(yù)感,開始派人四處打聽宇憶初的下落。然而,茫茫夜色,敵人又行蹤詭秘,想要找到宇憶初談何容易。
宇憶初在獄中忍受著非人的折磨,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每一次疼痛襲來,她都感覺自己的生命在流逝,但她依然死死堅守著,等待著成玨的救援,等待著轉(zhuǎn)機的出現(xiàn)。
在這陰暗潮濕的獄中,血腥氣味愈發(fā)濃重,宇憶初被綁在刑架上,身體因酷刑而微微顫抖。她的雙眼緊閉,臉上滿是痛苦之色,但那緊咬的牙關(guān)從未松開。獄卒們看著眼前這個看似柔弱卻無比堅韌的女子,心中也不禁有些佩服,但任務(wù)在身,他們繼續(xù)準備著下一輪的酷刑,試圖從宇憶初口中撬出情報。
宇憶初能否在這殘酷的酷刑下繼續(xù)堅守秘密?成玨何時才能得知她被俘的消息?
在獄中,宇憶初的意識已經(jīng)有些模糊,可她仍憑借著頑強的意志苦苦支撐。而在營地,成玨正焦急地踱步,突然,一名侍衛(wèi)匆匆跑進來,臉色煞白,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將軍,大事不好,宇姑娘她……”話未說完,成玨的心猛地一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涌上心頭。
“憶初怎么了?快說!”成玨沖上前,雙手緊緊抓住侍衛(wèi)的肩膀,眼中滿是焦急。
侍衛(wèi)帶著哭腔說道:“將軍,宇姑娘被邊境部落聯(lián)盟的殘余勢力抓走了,他們把她關(guān)在了……”
“什么!”成玨怒吼一聲,手中的茶杯瞬間被捏碎,滾燙的茶水濺到手上,他卻渾然不覺。自責(zé)與擔(dān)憂如潮水般涌上心頭,“都怪我,沒能保護好她!”
營帳內(nèi)的氣氛瞬間凝重到了極點,空氣仿佛都凝固了。成玨雙眼通紅,內(nèi)心被痛苦和憤怒填滿。他轉(zhuǎn)身,一腳踢翻了旁邊的桌子,桌上的地圖和文書散落一地。
“將軍,您別太自責(zé),當(dāng)務(wù)之急是想辦法救出宇姑娘?!币慌缘母睂⑿⌒囊硪淼貏竦馈?br />
成玨深吸一口氣,強忍著內(nèi)心的悲痛,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他知道,此刻自己不能沖動,必須穩(wěn)住軍心,才能更好地謀劃救援。
“傳我命令,全軍聽令,不得慌亂!我們要保持冷靜”成玨大聲喊道,聲音在營帳內(nèi)回蕩。士兵們迅速集合,整齊地站在營帳外,等待將軍的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