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賭場出千奪產(chǎn)業(yè),邪修哀嚎求饒
面鏡子梳頭,你的雷元鏡借我用用?!?br />
“找死!”王奎墉怒吼著催動雷元鏡,漫天雷光劈向姚逸天。這些雷光帶著黑色的霧氣,顯然蘊含著劇毒,被劈中的桌椅瞬間化為焦炭。
蘇婉兒的覆云劍突然展開,云紋化作護盾擋住雷光。靈兒同時祭出寒月冰心鏈,冰紋順著地面蔓延,瞬間凍結了王奎墉的雙腳。
“就是現(xiàn)在!”姚逸天對靈曦喊道。
靈曦瞬間瞬移到王奎墉身后,爪子抓住雷元鏡就往回扯。王奎墉沒想到她速度這么快,被拽得一個趔趄,雷元鏡脫手而出。
“我的鏡子!”王奎墉怒吼著想去搶,卻被蘇婉兒的冰影劍逼得連連后退。靈兒的冰錐突然從地面刺出,刺穿了他的右腿,冰晶順著傷口蔓延,凍結了他的經(jīng)脈。
姚逸天接住雷元鏡,掂量了掂量:“這鏡子不錯,挺亮的?!彼叩酵蹩媲?,一腳踩在他臉上,“聽說你專抓凡人煉藥?今天就廢了你,讓你再也害不了人!”
裂雷拳帶著紫電轟在王奎墉的丹田,元嬰破碎的慘叫聲響徹賭坊。王奎墉像攤爛泥似的癱在地上,眼中充滿恐懼和不甘。
“把他的手下都殺了,一個不留?!币σ萏斓穆曇舯?,沒有一絲感情。對于這種邪修,他從不手軟。
蘇婉兒和靈兒立刻動手,冰影劍和寒月冰心鏈交織成網(wǎng),片刻間就解決了所有邪修。鮮血染紅了賭坊的地面,卻沒人覺得殘忍——這些邪修手上都沾滿了無辜者的鮮血,死有余辜。
天墉城是南洲有名的邪修巢穴,王奎墉作惡多端,不僅抓凡人煉藥,還經(jīng)常劫掠散修,搶他們的資源和法寶,散修們早就恨之入骨。得知姚逸天廢了王奎墉,還接管了風云賭坊,黑石鎮(zhèn)和云城的散修們敲鑼打鼓地趕來,送來塊“除暴安良”的牌匾。
灰布漢子代表散修們發(fā)言,這位穿著灰布長衫的筑基中期修士聲音洪亮:“姚公子為民除害,我們散修愿誓死追隨!以后姚公子指哪,我們打哪!”
周圍的散修紛紛附和,喊聲震耳欲聾。他們大多是些無門無派的散修,受盡了宗門修士的欺壓,如今終于有個能為他們出頭的人,個個激動不已。
姚逸天看著黑壓壓的人群,突然把牌匾扔給靈曦:“這玩意兒沒烤肉香,給你當玩具。”
靈曦接過牌匾,嫌棄地扔在地上,還用腳踩了踩:“還是靈石好玩?!?br />
散修們愣了愣,隨即爆發(fā)出大笑——這位姚公子,果然和傳說中一樣有意思,一點架子都沒有。
石敢當激動道:“少主,現(xiàn)在南洲的散修都視您為救世主,咱們逸天盟的名聲徹底打響了!剛才還有不少修士報名加入,其中不乏金丹期的好手!”
姚逸天擺擺手:“什么救世主,我就是看不慣邪修囂張。讓石敢當帶些人去天墉城,把王奎墉的寶庫搬回來,再貼告示,招散修去天墉城定居,免三年賦稅?!?br />
“是石敢當一眾散修齊聲應下,轉身去安排了。
靈曦湊到姚逸天身邊,小聲道:“天哥,咱們是不是發(fā)財了?剛才我看王奎墉的儲物袋里,有好多亮晶晶的石頭?!?br />
姚逸天刮了刮她的鼻子:“是啊,發(fā)大財了?;仡^給你買十壇醉仙釀,讓你喝個夠。”
“好耶!”靈曦歡呼雀躍,圍著姚逸天轉圈圈。
靈兒和蘇婉兒看著這一幕,臉上都露出了溫柔的笑容。陽光透過賭坊的破洞照進來,給這血腥的戰(zhàn)場鍍上了層暖意。
南洲,隱玄宗。這座宗門隱藏在一片迷霧繚繞的山谷中,外人根本找不到入口。與其他宗門的莊嚴肅穆不同,隱玄宗的山門是塊歪歪扭扭的石頭,上面刻著“隱玄宗”三個字,還畫了個鬼臉,看起來滑稽又神秘。
窺天鏡前,赤凌霄正饒有興致地看著鏡中的畫面。這位隱玄宗宗主穿著件花襯衫,頭發(fā)亂糟糟的,看起來像個市井無賴,絲毫沒有大宗主的樣子。鏡中正是姚逸天搶賭場、廢王奎墉的場景。
“老祖,你看這小子,簡直是天生的隱玄人!”赤凌霄對身后的老者笑道,“搶賭場出老千,搶法寶比誰都快,對付邪修一點不含糊,跟咱們隱玄宗的規(guī)矩太對味了!”
老者是隱玄宗的老祖玄青子,穿著件洗得發(fā)白的道袍,正瞇著眼睛打盹。聽到赤凌霄的話,他緩緩睜開眼,眸中閃過一絲精光:“嗯,有點意思。這小子有勇有謀,殺伐果斷,還懂得收攏人心,是塊好料子?!?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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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凌霄追問:“那咱們要不要把他招進來?我看他現(xiàn)在缺個靠山,咱們隱玄宗雖然低調(diào),但實力可不弱,正好護著他?!?br />
玄青子搖頭:“還不是時候。他還缺一樣東西。”
“什么東西?”赤凌霄好奇地問。
“時機?!毙嘧娱]上眼,慢悠悠地說,“等他遇到真正的危機,走投無路的時候,咱們再出手不遲。那時候,他才會真正歸順咱們隱玄宗?!?br />
赤凌霄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老祖說得對。讓他再折騰幾天,等血影門的人來了,他肯定會求助咱們?!彼粗R里姚逸天和靈曦搶烤羊肉的畫面,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小子,確實夠“隱玄”的,夠無恥,夠能折騰。
隱玄宗的弟子們聽到動靜,紛紛圍過來看熱鬧,七嘴八舌地議論著:
“這小子可以啊,搶賭場跟玩似的!”
“比宗主當年搶清風寨還厲害!”
“什么時候把他招進來,咱們就能一起出去‘發(fā)財’了!”
玄青子聽著弟子們的議論,嘴角露出絲不易察覺的笑容——隱玄宗沉寂太久了,是該找個能折騰的年輕人,給南洲的修真界添點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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