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拳頭讓家暴男跪下二
瓷瓶在張浩腦袋邊砸得粉碎,碎片濺得到處都是!
“?。。。 睆埡票粐樀弥苯訌纳嘲l(fā)上彈了起來,心臟差點跳出嗓子眼,睡意全無。
他驚恐地看著滿地碎片和站在面前、面無表情的隱月,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
“蘇小冉!你他媽瘋了?你想砸死我?”幾秒后,他反應(yīng)過來,暴怒瞬間點燃,習(xí)慣性地?fù)P起手就要打。
以前他只要一做這個動作,蘇小冉就會嚇得縮起肩膀求饒。
但這一次,他巴掌還沒落下,手腕就被一只冰冷有力的手死死攥住。
力道之大,幾乎要捏碎他的骨頭!
“疼疼疼……”張浩瞬間酒醒了大半,慘叫起來,“松開!賤人!你松開!”
隱月非但沒松,反而猛地向下一掰。
“咔嚓……”一聲令人牙酸的脆響。
張浩的手腕以一個詭異的角度彎折下去。
他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嚎,整個人疼得蜷縮起來,冷汗瞬間浸透了襯衫。
“手、我的手,斷了?啊……”他涕淚橫流地嚎叫。
隱月松開手,像是碰了什么臟東西一樣,在沙發(fā)上擦了擦。
然后,她彎腰,從滿地碎片里撿起一塊最鋒利的瓷片,在張浩驚恐萬分的目光中,慢條斯理地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冰涼的觸感和尖銳的刺痛感讓張浩的慘嚎戛然而止,渾身僵硬,一動不敢動,只有眼珠因為恐懼而瘋狂顫抖。
隱月用瓷片輕輕拍打著他的臉,聲音平靜無波:
“聽說……”
“你很喜歡打人?”
鋒利的瓷片緊貼著頸動脈,冰涼的死亡觸感讓張浩的膀胱差點失控。
他眼球暴突,喉嚨里發(fā)出“嗬嗬”的抽氣聲,所有的囂張氣焰瞬間被碾碎,只剩下最原始的恐懼。
隱月的聲音不高,甚至沒什么起伏,卻像淬了冰的針,扎進(jìn)張浩的耳膜。
“唔……唔……”張浩拼命搖頭,眼淚鼻涕糊了一臉,想求饒,卻因為瓷片的壓迫發(fā)不出清晰的聲音。
隱月手腕微微用力,瓷片邊緣立刻陷進(jìn)皮膚,滲出一絲血線。
張浩渾身劇顫,差點暈過去。
“看來是誤會?!彪[月收回瓷片,隨手扔進(jìn)垃圾桶,仿佛剛才那個用碎片抵人脖子的是別人。
她居高臨下地看著癱軟在沙發(fā)上、如同爛泥般的張浩,扯了扯嘴角,“以后不會了,對吧?”
張浩捂著流血不止的脖子,瘋狂點頭,看隱月的眼神就像在看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
隱月滿意地點點頭,踢開腳邊的碎片,走到唯一的臥室門口,推開門。
一股霉味和藥味混合的氣息。
房間比客廳更簡陋,一張單人床,一張破桌子,墻上還有隱約的污漬,像是之前濺上去沒擦干凈的血。
這哪是臥室,分明就是一間小的可憐的雜物間。
這才是原主蘇小冉住的地方。
那個豬狗不如的張浩,自己霸占客廳大沙發(fā),讓老婆睡這種地方。
隱月皺了皺眉,沒進(jìn)去,反手關(guān)上門。
她折回客廳,走到瑟瑟發(fā)抖的張浩面前。
“起來?!?br />
張浩一個激靈,連滾帶爬地站起來,佝僂著腰,手腕以詭異的角度耷拉著,脖子還在淌血,狼狽不堪。
“把這里打掃干凈,”隱月指了指滿地狼藉,“一粒渣子都不準(zhǔn)留。”
張浩愣住,下意識地想反駁,但一對上隱月那雙毫無溫度的眼睛,所有話都卡在了喉嚨里。
他忍著劇痛和屈辱,用沒斷的那只手,笨拙地開始撿拾大塊的碎片。
隱月就抱臂站在旁邊看著,像監(jiān)工。
張浩稍微慢一點,她就輕輕咳嗽一聲。
張浩立刻嚇得加快動作,冷汗流進(jìn)傷口里,疼得他齜牙咧嘴,卻不敢吭聲。
【宿主……我們是不是有點……過于殘暴了?】系統(tǒng)小聲逼逼,【雖然他是人渣,但我們可以用更合法的方式……比如拍照留證然后報警?】
“報警然后呢?”隱月在心里冷笑,“批評教育?拘留幾天?然后等他出來變本加厲?浪費(fèi)時間的流程走一遍,最后還不是得靠這個?”
有的時候,以暴制暴,比什么手段都好用。
她看著張浩艱難地收拾殘局,眼神冷漠。
對這種欺軟怕硬的貨色,講道理是沒用的,只有絕對的力量壓制,才能讓他刻骨銘心。
好不容易收拾完碎片,張浩已經(jīng)疼得快虛脫了,臉色蒼白如紙。
“手?!彪[月命令道。
張浩哆嗦著伸出斷掉的手腕。
隱月抓住他的手腕,摸了摸骨頭位置。
張浩嚇得閉上眼睛,以為她又要下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