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對正一癡情的善逸
尤其是灶門炭治郎,那雙紅褐色的眼睛里瞬間充滿了柔軟的水光,他看向伊之助的眼神簡直像是在看一只淋雨的小野貓。
他走上前,用一種極其溫柔、仿佛怕驚擾到什么似的語氣,喃喃地說道:
“是嗎……是嗎……原來是這樣啊……伊之助先生……”
他的聲音里充滿了理解和感同身受的悲傷。
“一個人在山里……一定很辛苦吧……ρ-ω-、”
唐勿在一旁也跟著點頭,腦子里瞬間腦補出一個光著屁股的小伊之助在深山老林里追著野獸滿山跑、跟猴子搶果子吃的畫面。
眼神復(fù)雜地看著伊之助,心里暗道:
“(好家伙……這不就是現(xiàn)實版人猿泰山plus狂暴野豬版?這童年經(jīng)歷也太硬核了…)”
嘴平伊之助被這兩人突如其來的詭異眼神和炭治郎那黏糊糊的語氣搞得莫名其妙,甚至有點發(fā)毛。
為了打破這詭異的氣氛,他再次將矛頭對準炭治郎,豬頭套下的聲音充滿戰(zhàn)意:
“少用那種惡心的眼神看我!紅頭發(fā)的!我一定會抓住你的破綻,然后徹底擊敗你!”
灶門炭治郎似乎已經(jīng)完全從剛才的感傷中切換出來,表情恢復(fù)了一如既往的溫和與認真,他好脾氣地糾正道:
“我叫灶門炭治郎?。 ?br />
嘴平伊之助顯然根本沒聽進去,或者說他壓根沒打算記名字,他揮舞著拳頭,大聲吼道:
“皂莽權(quán)八郎??!我一定要戰(zhàn)勝你??!”
炭治郎:“???”
就連旁邊的唐勿都差點被這離譜的諧音嗆到。
就在灶門炭治郎試圖糾正嘴平伊之助那離譜的稱呼,而伊之助堅持要跟“皂莽權(quán)八郎”決一死戰(zhàn)的時候——
“嗚啊啊啊啊——!放我下來!為什么我會被扛著?!地面為什么在動???!”
我妻善逸終于完全清醒過來,頓時發(fā)出了驚恐的尖叫。
他手腳并用地掙扎起來,像只受驚的兔子一樣猛地從炭治郎背后彈跳起來,結(jié)果落地沒站穩(wěn),踉蹌了幾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疼疼疼……へ;′Д`へ”
我妻善逸揉著被摔疼的屁股,又摸了摸還在隱隱作痛的后頸,一臉怨恨地看向炭治郎。
“炭治郎!你對我做了什么?!為什么打我?!還有為什么扛著我?!”
灶門炭治郎看著他,一臉無辜地解釋道:
“因為你剛才非要拉著正一不放,怎么勸都不聽,我只能讓你先睡一會兒。”
我妻善逸被炭治郎一提醒,那段模糊而“熱血”的記憶瞬間清晰起來!
他猛地一拍地面,結(jié)果拍疼了手,又“嗷”了一聲,帶著哭腔大聲喊道:
“對?。≌?!為什么要阻止我?guī)ё哒粏鑶鑶?!他很強的??!超級強??!他一定是隱藏的高手!深藏不露的那種!有他在身邊肯定超安全的!嗚哇哇哇我的高手沒了———!!”
唐勿看著我妻善逸這副痛心疾首、仿佛錯失了一個億的樣子,再回想了一下正一那瘦弱、驚慌、完全就是個普通少年的模樣。
她摸著下巴:
“(嗯……根據(jù)我刷了一丟丟關(guān)于善逸的視頻經(jīng)驗來看……他八成是又像往常一樣,被鬼嚇暈過去之后,身體自己動起來切換了‘睡柱’人格,稀里糊涂地把鬼給砍了。)”
唐勿看著還在那里嚎啕大哭、仿佛人生失去了方向的善逸,嘆了口氣,走過去蹲在他面前,用難得還算平靜的語氣說道:
“別嚎了...那只鬼,是你自己干掉的喔。”
我妻善逸的哭聲戛然而止,他猛地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唐勿,腦袋搖得像撥浪鼓:
“不可能!我當時都暈過去了!一定是正一!是正一保護了我!他那么強!嗚嗚嗚……”
唐勿看著他這副打死也不信的樣子,沉默了一下。
然后,她做出了一個讓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舉動——
她伸出手,非常輕柔地揉了揉善逸那頭柔軟的金發(fā),語氣甚至帶上了一絲偽裝出來的循循善誘的溫柔:
“要對自己有點信心啊,善逸?!?br />
她頓了頓,繼續(xù)用那種哄小孩般的語氣說道,盡管內(nèi)心毫無波瀾甚至有點想笑:
“你很強的!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相信我,真的是你解決的。所以,別再惦記人家正一了,好嗎?以后他嫁不出去...咳,以后別人看見你都繞道走了?!?br />
「宿主!??!你被什么附體了嗎?!你以前不是魔丸人設(shè)嗎!!」
系統(tǒng)在她腦子里尖叫。
“(你也別嚎了!跟豬一樣。)”
唐勿沒好氣地在心里懟了系統(tǒng)一句。
系統(tǒng)瞬間噤聲,電子音里甚至帶上了一絲委屈:
「……哦。」
短暫的沉默后,系統(tǒng)恢復(fù)了平靜無波的提示音:
「我妻善逸好感度+5?!?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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