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 “可旁人不知道，他們也不關(guān)心先后順序，幕后之人當(dāng)真是用心險(xiǎn)惡?！?br />
  那廂，溫清寧回到書房，就看到沈鈞行在喝茶，而嚴(yán)祖常則是一副坐立難安的樣子。

  聽到動靜，二人同時朝她看來。

  沈鈞行道了一聲“辛苦”，放下茶盞，端正坐姿。

  溫清寧把手中的供詞、畫像一起交給他，隨后說道：“我讓韓記供和李衙君去玄妙觀外面轉(zhuǎn)轉(zhuǎn)，找些東西。”

  說這話時她一直拿眼角余光關(guān)注著嚴(yán)祖常的反應(yīng)，見他果然愈加驚慌，在心底輕輕嘆息。

  沈鈞行“嗯”了一聲，低頭去看供詞和畫像，看到畫像的時候下意識抬頭：“這人是……”

  溫清寧頷首：“應(yīng)該是同一人?！?br />
  跟著俯身湊近沈鈞行耳邊，用只有兩人能夠聽到的聲音把李立身的話復(fù)述一遍：“我猜測只怕是我們上門審問某一人時，引得其中一人不滿，才用這方法來出出氣?！?br />
  沈鈞行瞥一眼支楞著耳朵努力偷聽的嚴(yán)祖常，用同樣的音量問道：“昨日就想問你，那日在高常侍府，潘夫人對你說了什么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