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 柔媚官妓X重欲偏執(zhí)禁軍統(tǒng)領(lǐng)20
皇上夏北夜和皇后到了安慶殿之后,眾人齊聲行禮問安。
等到宮宴結(jié)束,喧囂漸次散去,眾人紛紛離開,姜書愿起身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禮部侍郎的女兒邱喻端著酒杯忽而撞到了她的身上。
邱喻執(zhí)著空杯站在原地,杏眼里漾著淺淡笑意:“呀,我不是故意的,姜小姐不會怨我吧?”
在姜家沒有獲罪之前,姜書愿是京城中的才女,才情和琴技都高她們一籌,她們拍馬都追不上。
如今姜家被定了罪,她們終于能壓姜書愿一頭。
身旁穿著柳黃襦裙的少女拖長了尾音,絹扇掩住半張臉:“她不過就是個罪臣之女,邱喻你有什么好道歉的?”
“要我說,有些人就是命硬,克父克母,如今自己倒是好好的,還要勾引統(tǒng)領(lǐng)大人……”
姜書愿不想招惹是非,這些擠兌她都會記著,等到替父親平反之后,她都要一樣一樣地討回來。
她低頭看著自己被邱喻弄濕的衣裙,本想著就這樣回府,不想再繼續(xù)留在這個是非之地。
可蕭寒舟瞧見了,不想讓她穿著胸前一塊濡濕的衣服不舒服,便讓她去更衣:“去吧,偏殿里面沒有人,每次宮宴,宮女們都會準(zhǔn)備幾套衣裳,以備不時之需。”
“換了衣服,你也能舒服一些,不要著急,我就在外面等你?!?br />
姜書愿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往偏殿走。
她在宮女的幫助下?lián)Q好了衣裳,快步往外面走,忽而前面出現(xiàn)幾個人影。
樂坊管事薛媽媽帶著兩個膀大腰圓的樂伎,將她堵在通往回廊的盡頭,眼中滿是惡意:“呦,我當(dāng)是誰呢?原來是姜大小姐啊!”
“攀上了蕭大人就以為自己了不起了?上次要不是因為你,我能得罪了兵部的大人?桌椅都被砸壞了……”
她一直咽不下這口惡氣,那日姜書愿明明被兵部的大人看上了,可是卻被蕭寒舟給帶走了,兵部的人后面發(fā)了好大的火。
可她又不能對蕭統(tǒng)領(lǐng)和兵部的人發(fā)火,只好對著姜書愿撒氣,正好……她今日帶著樂姬們在候場的時候,有人重金收買了她,要她找姜書愿的麻煩,劃傷她的臉,她一舉兩得。
薛媽媽冷笑,拔下發(fā)髻上的簪子就朝著姜書愿的臉揮了過去……
姜書愿忙去躲避,預(yù)料中的疼痛沒有襲來,反而是薛媽媽慘叫一聲。
“?。 ?br />
蕭寒舟在外面等著,等了許久都沒有看到姜書愿出來,又無意間聽見錢家的小姐和其他的幾個閨秀從宮里出來的時候,提起了姜書愿的名字,臉上還滿是譏誚,他忽而隱隱的不安。
蕭寒舟快步走進(jìn)去,瞧見薛媽媽手里拿著簪子張牙舞爪地朝著姜書愿揮舞了過去,他抬腳用力踹在了薛媽媽的身上。
蕭寒舟本來就力氣極大,踹在薛媽媽身上的時候,不僅沒有收了力道,反而又加重了力道,薛媽媽慘叫一聲,嘔出一口血來。
兩個樂伎被嚇得連連后退,卻被不知何時出現(xiàn)的侍衛(wèi)無聲制住,廊下宮燈搖曳,將蕭寒舟的身影拉得修長,恰好將姜書愿完全籠罩其中。
蕭寒舟將姜書愿上上下下仔仔細(xì)細(xì)地看了一遍,見她沒有受傷,他才俯身拾起那支兇器。
蕭寒舟拿著發(fā)簪,簪尖擦過婦人顫抖的下頜:“樂坊的管事?說說看,誰借你的膽子?”
若不是有人授意,她不敢在宮里動手。
薛媽媽不說話,蕭寒舟冷哼了一聲:“我從來不打女人,但今天,你是例外。”
蕭寒舟一拳砸在她的臉上,薛媽媽痛的吐出兩顆牙齒來,她不敢再隱瞞:“是……邱……邱小姐。”
蕭寒舟將姜書愿攔腰抱起,大步走了出去,吩咐跟著的鄭舒:“把人拖到詔獄去?!?br />
……
馬車行進(jìn)過幾條街道,到了蕭府。
蕭寒舟去書房聽下屬匯報事情,姜書愿去了廚房煮醒酒湯。
灶火融融,姜書愿挽起衣袖,露出細(xì)白的一截手腕,正小心照看著砂鍋里翻滾的醒酒湯。
酸棗仁、陳皮、冰糖……
湯成,濾渣,倒入溫玉瓷碗中,她端著托盤,穿過幾重寂靜的庭院,走到了書房門外。
蕭寒舟看到門口的人影,嗓音低沉:“愿兒,都過來了,還站在門口做什么?進(jìn)來?!?br />
姜書愿端著醒酒湯,一步步地走向他,還未靠近,便被他一把拽進(jìn)懷里,力道大得讓她腕骨生疼,手里的湯碗差點掉在地上。
蕭寒舟把她手里的湯碗拿出來放在一旁。
“今日在宴上,你對誰笑了?”
他的手指穿過她的發(fā)絲,輕輕纏繞,卻帶著危險的意味:“那個翰林院的劉大人,還有工部的那個小子,值得你笑得那么好看?”
她心頭一凜:“大人,劉大人是女官……我初到翰林院的時候,她幫了我不少?!?br />
蕭寒舟冷哼一聲:“女官也不行?!?br />
“大人這是吃醋了?”
“至于那個工部的大人,不過是離席的時候剛好碰到,他之前曾到府上拜訪過家父,我們二人互相看到了對方,就笑了笑,是再尋常不過的禮節(jié)性微笑,連話都沒有說?!?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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