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柔媚官妓X重欲偏執(zhí)禁軍統(tǒng)領(lǐng)8
蕭寒舟望著空蕩蕩的翰林院。
暮色深沉,他似乎能想象的出,她站在翰林院高懸的燈籠下,身影單薄得像一枚隨時會被風(fēng)吹走的紙鳶,孤寂柔弱。
蕭寒舟吩咐鄭舒:“去請醫(yī)女,給她看看身子,用最好的藥材,不拘銀兩,不亂花多少銀子,都要讓她舒服,盡快好起來?!?br />
鄭舒一怔,主子這是把這朵嬌滴滴的花兒,摧殘成什么樣兒了,還要請醫(yī)女?
他不由地勸道:“大人,大人好不容易有了喜歡的女子,還是要……克制一些?!?br />
若是把人給欺負(fù)壞了,以后可是要追妻火葬場的!
說著,不等蕭寒舟舉起的拳頭落在他的身上,鄭舒就一溜煙兒地跑了。
……
入了翰林院這兩日,姜書愿都在默書,白日里端坐在案前,一筆一劃地寫字。
這晚她照例早早吹熄了燈,窗外月色如練,透過窗紙灑進(jìn)些許清輝。
這兩日勞神,她很快便沉入淺眠。
迷迷糊糊間,忽聽得窗欞輕輕一響,那聲音極輕,像是一片落葉擦過窗紙,卻讓她瞬間驚醒。
她還沒來得及起身,一個高大的身影已經(jīng)立在床前,將月光遮去大半。
黑暗中只能瞧見男人挺拔的輪廓,帶著夜露的微涼氣息。
“是我?!?br />
熟悉的嗓音低低響起,帶著幾分沙啞,屋子里面很暗,看不清面孔,可聽聲音是蕭寒舟的聲音,姜書愿提著的一顆心,漸漸地放了下來。
姜書愿攥緊被角的手緩緩松開,方才驟停的心跳漸漸回穩(wěn)。她撐著手肘坐起身來,青絲從肩頭滑落,在月華下泛著淡淡光澤。
“怎么這個時辰過來?”
她輕聲問道,聲音里還帶著初醒的慵懶:“翰林院夜間有侍衛(wèi)巡守,若是被人瞧見……”
蕭寒舟低笑一聲:“我在你心里就這么沒本事?我堂堂禁軍統(tǒng)領(lǐng),翻個翰林院的墻頭,還能被人發(fā)現(xiàn)?”
話未說完,蕭寒舟已經(jīng)在她榻邊坐下。
他今日未著官服鎧甲,只穿了件玄色常服,少了幾分肅殺之氣,更多了幾份溫柔儒雅。
“你在這里過的可好?”
蕭寒舟聽到了一些風(fēng)聲,擔(dān)心她被人欺負(fù),在宮里忙完了之后,就連夜過來看她。
姜書愿低聲說道:“挺好的?!?br />
蕭寒舟遞給她一把匕首鞘上鑲嵌著寶石的匕首:“這把匕首是我給你挑的,小巧輕便,你隨身帶著用來防身?!?br />
姜書愿將匕首拔出來,很是鋒利,淬著寒光。
姜書愿謝過蕭寒舟之后,壓低了聲音:“我們在這里說話,會不會被旁人聽到?”
蕭寒舟抬手撫摸著她的臉頰:“不會的,我來的時候看過了,除了官署門口有一個值守的官員、書庫有一個值守的官員,其余的房間都是空的,沒有人?!?br />
蕭寒舟看著門已經(jīng)被她用桌子和椅子頂上,怪不得方才想要推門進(jìn)來的時候感覺阻力很大,他笑道:“你倒是把我的話放在心上。”
他俯身,唇瓣覆上了她的唇瓣,漸漸的,他的吻逐漸加深,變得急切而熾熱。
姜書愿起初還有些僵硬,最終在他的攻城略地與心底翻涌的綿綿情欲之中軟化下來。
空氣中只余彼此交織的、略顯急促的壓抑的喘息聲,在寂靜的夜里格外清晰。
“身子好些了嗎?”
“醫(yī)女已經(jīng)用過藥了?!?br />
蕭寒舟的手臂環(huán)上她的腰肢,稍一用力,便將她整個擁入懷中,她的身子纖細(xì)柔軟,仿佛稍一用力就會碎掉。
他的吻再次落下,沿著纖細(xì)的脖頸一路蜿蜒,留下細(xì)密的、灼熱的痕跡。
她感到一陣酥麻與悸動席卷全身,指尖不自覺的攥緊了他胸前的衣料。
窗外月色朦朧,窗內(nèi)春意深濃,一室動蕩,直至夜深。
……
一室的旖旎褪去,蕭寒舟抱著姜書愿,看著懷里熟睡的人兒,心不由地一軟。
聽說最近有人在翰林院欺負(fù)她,這口惡氣,他一定要幫她給出了,而且,他要盡快帶她離開這個地方。
……
兩日后,皇宮。
鎏金蟠龍香爐中青煙裊裊,夏北夜正批閱奏折,朱筆忽的一頓,一滴殷紅墨點滴在“江南水患”四個字上,泅開一片刺目的紅。
蕭寒舟的聲音在殿門處響起:“皇上,臣有事求見?!?br />
夏北夜未抬頭,只擺了擺手,侍立的太監(jiān)宮女低頭退去,厚重的殿門緩緩合攏。
蕭寒舟行至御案前,將一本藍(lán)皮冊子雙手呈上。
“皇上,您曾經(jīng)讓臣在各個官署留下眼線,這是線人記錄下來的翰林院中的事情。”
“皇上您看,翰林院男子眾多,姜小姐身處其間,不僅遭同僚排擠,臣還聽聞……有人出言輕薄,甚有不軌之舉,如此環(huán)境,實在不利于她靜心默書?!?br />
說著,蕭寒舟把最近姜書愿默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