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不是差點
人總得逼自己一把,無論是自己逼,還是換其他人來,最終的目的,都是為了“求不得”。
這便是苦惱的源頭了。
不過總有一桿秤在維持著平衡,所謂得到的越多,便失去的越多,這個道理我還是懂得。道理是道理,事實是事實,不可混為一談。
我現(xiàn)而今無法縱觀一個人的前生后事,至于當前這一世,也都秉持著看破不說破的原則,我并非無敵,也并非另類,只不過我們都在求而不得的道路上一直前行,不過有些人回頭一笑,有些人低頭前行,這都沒有對,或者錯,只是一種認知不同所導致的結(jié)果罷了。
有時候我甚至會不斷的去推測,將自己放置在各個年代之中是否還會有現(xiàn)如今的想法,結(jié)果是不言而喻的。現(xiàn)而今我們看似知道的太多太多,不過仍舊是別人讓你看到的,直到自己忽然有一天,動了想要真實了解這個世界的想法之后,便不會覺得人生泛泛,猶如行之苦海。
因為此時的我,或是他已深入其中而不自知了。
我看著身前的地圖,雖然不曾明確的標注什么,但地圖之上的秘密卻是逃不過我的雙眼。不過我只是一眼,便知道這怕是某個有心人特意用一種極為普通的偶遇,然后將之送到了我的面前。
是我的面前,并非是蔣謹言的面前。
便宜師父的乖兒子就愛玩這種彎彎繞繞的計謀,好不讓人一下子想的清楚。不過對于這一次他的算計,我算是高看了一眼。
蔣謹言在初界的身份自然不必多言,有個好爸爸,走遍天下都不怕。而那位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公子,貌似有些忍不住要親自下場嘍。
也是,他若是再不出面,月余一過,師姐可就真的要嫁到我白家,當我白家的媳婦嘍。
其實我是想看看他焦急又干不掉我的樣子的。
不過為了便宜師父的體面,我也不能下了他的面子。
這就是一個好爸爸的威懾力!盡管他不在初界了,依舊有著不小的余威。
不過我自是不會去自討沒趣,人家一手好牌,現(xiàn)在只不過是扔出來一些邊角廢牌,當真他是什么廢物的話,那我現(xiàn)在就可以洗干凈脖子,等著人家的刀落下來了,到時候師姐見了,也只是輕輕一嘆,暗道一聲:“廢物?!?br />
在師姐這種性格的人面前,要是有人和我說我在她心中的地位絕對是第一,我會立馬轉(zhuǎn)身就跑,有多遠跑多遠,因為他根本就不了解師姐,對于師姐而言,我只是一個無奈之下的選擇罷了!
故此,我絲毫沒有懷疑,若是有一天世界毀滅與我毀滅之間做一個選擇,師姐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拯救世界,而并非是拯救我,這是不用去考慮的。若是出現(xiàn)了只能拯救我才能拯救世界的戲碼,兄弟,你一定是看了盜版。
所以,師姐有目標,我也有目標,蔣謹言有,風箏有,冬子,魚瑜等等等等......
而現(xiàn)在蔣謹言的目標,已然完全轉(zhuǎn)變,他不在執(zhí)著于又爭又搶,所謂的反其道而行之被他用了一個淋漓盡致!
不過,這些名場面吃瓜群眾沒有看見,而我則是在他們二人回到營帳之中后,才舔著臉目睹了這一切。
魚瑜的臉色很是赤紅,并非是女子的那種害羞,很明顯是被氣的,而且氣的比之前更嚴重,以至于看我的眼神,都透露著絲絲的殺氣!
我當即看向蔣謹言,太好奇了,他到底說了什么?
蔣謹言沒有讓我失望,一關上門便朝著風箏說道:“你想好了,分手可以,你要走也可以,只不過你要考慮清楚,王家的那些產(chǎn)業(yè)以及最近新洽談的業(yè)務,我會開始全方位的阻擊!即便是頭破血流,我會讓王家看到我的誠意,讓他們對咱倆的事情連個屁都不敢放!”
風箏又是一陣顫抖,已然氣的說不出話來了。
最后也只是顫抖的帶著哭腔,說了四個字:“好啊,你來!”
說完,便一頭趴在桌子上,低聲嗚咽了起來。
而蔣謹言見此,卻是頗為得意的朝我偷偷豎起了大拇指,很顯然,此時的他覺得,能讓風箏哭,也是一種巨大的進步!
這......
還他媽真是一種進步。
都快進步到孤家寡人的境界了。
我抖了抖嘴角,看著蔣謹言說道:“你做咩?”
“白哥!不,花爺!這不是你教的嘛,要臉皮厚,要流氓打法!果然,一下就見效!”
“一下就見效?蔣公子,不,蔣爺,您才是爺啊。出去別說和我認識唄,你這是什么見效?簡直是犯賤吶!舔狗無罪,犯賤無生,這個道理,你要明白??!”
我看了看已然快悲傷逆流成河的風箏,朝著蔣謹言繼續(xù)說道:“我的意思你是否有一些,曲解?”
“曲解?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流氓打法,狗都會!”
我倒是一時間真的很想了解,蔣大公子的流氓打法,究竟是一個什么套路!
“來來來,舞臺交給你,你來演講演講,給我等,開開眼界!”
蔣謹言沒有絲毫察覺到我語氣的不對,反而一昂頭,雄赳赳,氣昂昂的猶如雄雞一般,走到了前方。
我卻是急忙朝著風箏的肩頭拍了拍,送了點靈氣給她,好讓她緩緩。
風箏下意識的帶著恨意將我的手拍開,但整個人也開始稍微冷靜了下來。
而此時的蔣謹言,在背后日頭的映襯下顯得格外騷包,就如同第一次見他那樣,仿佛整天都帶著一種特殊的使命,虧得他并沒有口頭禪,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