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所以愛會消失
心情的好壞是由發(fā)生的事情所引導的,在短短的兩分鐘內(nèi),卻是讓我經(jīng)歷了一個大起大落,雖然時間很短暫,但說實話,這種感覺,還是少一些的好。
家國情懷,民族大義這種帽子太大,我是兜不住的,而且我也不認為自己有那個本事。但對于師姐而言,只有這些事情才能徹底的讓她提起興趣,從而以另一種角度來體驗世間的種種。情愛對于師姐而言,無疑是一種約束,同樣也是一種束縛。
那么既然是一種束縛,按照師姐的性子,可能有千百萬種辦法來處理這些對于她自身不利的因素。我一直害怕發(fā)生的事情并沒有發(fā)生,而師姐也并不曾具體言明什么,難道是我想的太多,亦或是因為自己的不配而時常顯得患得患失嗎?
對于這個問題,我沒有答案。有時候我也在想,便這么稀里糊涂的蒙混過去,然后堂而皇之的將就下去,當一個妥妥的工具人,是否會更好一些呢?
我可不會覺得自己是什么所謂的福運滔天之人,也不會自負到去認為師姐她必然是愛我愛的要死的那種。
我這種時候絲毫不會去懷疑,若是師姐沒有其他辦法,那么關于兩界縫隙的事情依舊會有一個結(jié)束。只不過,事情結(jié)束之后,可能難受的只有我一個罷了。
我從不想去奢求什么,但有些話可以說,有些話便死也不能說,想要獲得什么,便要承受獲得之路上的痛苦,對于這一點,是沒有什么可以多說的。
師姐說有辦法,那便是有辦法,我自是不回去刨根問底問個明白。
師姐見我不再追問,便繼續(xù)說道:“這便是之后要解決的第二個問題了??p隙關閉是必須要完成的,否則初界在不久之后將會逐漸崩潰,然后成為此方世界的養(yǎng)料。而且,初界之中還有諸多的事情需要去處理?!?br />
師姐說著,見我沒有回應,推了推我,問道:“不知夫君意下如何?”
我回過神來,將一些有的沒有的思緒統(tǒng)統(tǒng)拋開,而后看著師姐說道:“按你的想法來就好。對于兩界出現(xiàn)縫隙我也認為不妥,不單單是因為兩個世界的體系不同,更多的是社會性質(zhì)不同。但是縫隙一旦修復,短時間之內(nèi)為了維持穩(wěn)定便需要有人看守,不過想來師姐已然有了打算。我只是想問,我需要在那一個世界?”
師姐對于我的問題一時間沉思了起來,看了看我,而后又微微皺起眉頭,說道:“自然是初界!”
我看著師姐微微皺起的眉頭,心中有一種不好的感覺涌起,但還不等他發(fā)酵,便聽到了師姐的安排。還好,我還沒有被拋棄!
我雖然松了一口氣,但是師姐的神情依舊沒有改變,反而更為凝重的看向我了,但師姐并沒有說什么,不過我卻是知道,她必然是因為當下的環(huán)境,不好對我多說什么罷了。我看著師姐,雖然感覺有些高興,但又有一種感覺,令我感到極度的不安!
我不由得懷疑,是不是這幾天在初界之中玩的有些飄了,以至于讓我在無意之間說了什么不該說的,亦或是表現(xiàn)出了什么不該有的?
想到此處,便不由得感覺道渾身一陣陣的寒意襲來,我忽然間記起,師姐她,是能知道我在想什么的!
而后下意識的朝著師姐抬頭看去!
果不其然!
師姐的雙目之中已然開始積攢了不少怒火,只不過她依舊在告訴自己要保持淡漠的人設,所以才沒有爆發(fā)出來!
出場不能高調(diào),否則帥不過三秒!
對于這句話,我此時有了更深一步的理解與領悟。
果然,在沒有師姐監(jiān)督的日子里,我完全是一種放飛自我的心態(tài),以至于不能在需要的時候當即收攏,不過這樣也好,起碼該受的的當下就受了,不用等到積攢到一定程度之后,被一棍子莫名打死。
這不是純純的犯賤嗎?
我一時間相對無言,并非不敢出聲,而是本能的感覺告訴我,少說為妙。
不過現(xiàn)在我算是清楚了多半此地發(fā)生的事情,而師姐將我喚來的目的,可不僅僅只是聽一下我的意見這么簡單。若是這樣的話,我只能說我這么些日子在師姐的悉心栽培之下算是養(yǎng)廢了。
人可以廢,但不能自己把自己弄廢,那樣無疑只會有一個下場,怎一個慘字了得?
那么,師姐喚我來此的真正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轉(zhuǎn)頭看了看四周,熒幕上的光暈依舊在規(guī)律的一閃一閃,而周圍的人也如同雕塑一樣,紛紛有著各自的陣營。但最為讓我不想看過去的那個人,貌似在這件事情之中有著不輕不重的參與性。冥思苦想不是我的風格,也不是我的習慣,所以,還是需要借他人之口。
馮爾曼這個人自從我出現(xiàn)之后,便一時間極力的將自己偽裝成一個透明人,不出聲,不亂動,活脫脫的一個乖寶寶的模樣,但在我來到這里之前,卻是從未見過他的。但從這個人的反應可以看出,他認識我!
這便有些意思了,我轉(zhuǎn)頭看向了馮爾曼,而馮爾曼也下意識的避開了同我的對視。
“你認識我?”
馮爾曼轉(zhuǎn)過頭來看了看我,且是微微搖頭,說道:“不認識?!?br />
“也不想認識。”
我聽著嘻嘻一笑,說道:“好巧,我正好想了解一下,關于你的偉大使命,對于此我很感興趣,不知能否詳細了解一下?”
馮爾曼沒有回應,只是朝著師姐說道:“該說的我都說了,我希望史音小姐可以深思熟慮!”說著,便又朝著我看了一眼,繼續(xù)對師姐說道:“這個男人配不上你?!?br />
“好了。我該說的話都已經(jīng)說完了,魚小姐,請跟我走吧?!?br />
馮爾曼的態(tài)度幾乎屬于無視了我的存在,我沒有憤怒,只有無盡的好奇!究竟是什么原因,讓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