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處長
msp;處長不好說,畢竟是個年輕人,容易沖動、容易被感性驅使。
可侍從長那是什么人?
現(xiàn)在對不起張安平在前,他還會對張安平像以前那樣的信任嗎?
保密局局長,那可是最嫡系的心腹,一旦這樣的人有異心,后果不堪設想——以侍從長的性子,他是絕對不會去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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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意味著張安平,即便是脫困了,也不能取代毛仁鳳。
當然,毛仁鳳也清楚這也只是暫時——張安平太年輕了,他有大把的時間讓侍從長重新見識到他不變的忠誠。
見毛仁鳳又是斗志激昂的樣子,鄭耀先終于放心,心說做臥底做到自己這種程度,太難了、太難了!
竟然還得操心對手是不是放棄抵抗了,還得鼓勵對手!
太難了!
心中感慨的同時,鄭耀先眼珠子一轉,用陰險的口吻說道:
“局座,咱們能不能給張安平潑點臟水?”
毛仁鳳一愣:“臟水?怎么個潑法?”
“這家伙,一厘錢都不帶貪的,這做派哪像咱們黨國的官員?要不咱們放出風聲,就說張安平有可能是共黨的臥底?”
聽完鄭耀先的話,毛仁鳳忍不住苦笑起來:
“老七,你是昏頭了??!”
毛仁鳳無奈的說:
“你鄭耀先可能是共黨的臥底,我毛仁鳳可能是共黨的臥底,可你要是說張安平他是共黨的臥底,我敢說第二天,就有人敢指著你的鼻子說你才是臥底!”
特務這一行,通共這一頂帽子,扣上后能輕易的坑死許多人——這也是王天風當眾指責毛仁鳳、并惡意滿滿的說你毛局座怎么跟共黨臥底似的以后,毛仁鳳就必須要收拾王天風的原因。
要不是王天風詐死并做到了“人們認知中的死亡”,毛仁鳳不管怎么樣都得繼續(xù)咬著王天風。
鄭耀先似是對毛仁鳳的話不信,犟道:
“他張安平怎么就不能是共黨的臥底?”
“一毛錢不貪,那個鄭翊跟了他那么久,也不見他下手,財色都不感興趣,怎么就不能是共黨臥底?再說了,捕風捉影的事罷了,又不需要證據(jù),憑什么不能這么說?”
“就因為他是張安平!”毛仁鳳無奈說:
“雖然是對手,但這種捕風捉影之事,縱然是我聽了也只會呵呵一笑,其他人更是只會懷疑放出這風的人別有用心,老七,這件事上你千萬不要自作主張,很容易引火燒身!”
鄭耀先一臉的不忿,但最后還是無可奈何的應是。
……
鄭耀先能想到在毛仁鳳面前歪嘴說張安平可能是共黨的臥底,那其他人也能想到!
孔公子就想到了,且也付諸行動了。
“處長,姓張的絕對是共黨的臥底,我長這么大,不貪財也不好色的黨國官員,我一個沒見過!他張安平不貪財也不好色,跟個圣人似的,所謂大奸似忠,這種人一定不是好人——他絕對是共黨臥底!”
孔公子特意跑到處長跟前說出了自己的重大發(fā)現(xiàn)——和毛仁鳳一樣,跟張安平屬于是不死不休的孔家,同樣時時關心著張安平,當?shù)玫教庨L的資產(chǎn)清查查了個寂寞以后,孔公子就想到了潑臟水的這一招。
特務這一行,扣一頂通共的帽子,不信你張安平還能翻身!
看著一臉激動、像是發(fā)現(xiàn)了驚天大秘密的孔公子,處長心中的殺機卻差點摁不住了——什么叫不貪財也不好色的黨國官員你一個都沒見過?
咳咳,話說他之前想當然的要犧牲掉張安平,就是沖著這一點去的,姓孔的現(xiàn)在當著他的面說這個,不就是打他的臉嗎?
處長維持著對孔公子一貫的和色:
“此事,你沒向姨夫說過?”
孔公子搖頭,一臉的不解——這事我跟我爹說什么?
處長拍了拍他的肩膀,和聲說:“這個發(fā)現(xiàn),你最好是跟姨夫溝通溝通,你啊,要相信姨夫的智慧——好了,我還有公務要忙,我讓讓送送你?”
孔公子就這么一臉懵的被送了出來。
而在孔公子離開后,處長的神色就變得無比的冷冽——世人皆知他對貪腐深惡痛絕,但除了侍從長,卻沒有人知道處長一直在想辦法拿這些親戚開刀。
但處長是個政治人物,自然不會傻不拉幾的將本心展露出來,因此在明面上,他跟這些“親戚”的關系都不錯。
這也是孔公子為什么大刺刺的就來找他“舉報”的原因。
“張安平通共?”
處長目光冷冽,對孔公子的草包程度有了更進一步的認知,你怎么不說本處長通共?
黨國上下,誰都可能通共,可惟獨他張安平,是最不會通共的一個!
否則,這一點毋庸置疑!
只有像孔公子這樣的白癡,才會說出這話吧!
啪!
和處長想的一樣,孔公子興沖沖的跑去見自家老爹,將自己的“驚世”發(fā)現(xiàn)告知了他老爹后,就迎來了孔老爺毫不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