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4章 緣主的碑王是前男友
嚴(yán)大神圍著張素玲轉(zhuǎn)了兩圈,嘖嘖兩聲說道:“你有立堂緣分??!最近感覺不舒服,是因為身上這群老仙想磨你立堂出馬啊!”
張素玲都懵了:“不是!大師??!你是不是看錯了?我膽可小了!平常晚上睡覺我都得開燈睡!你就別說讓我上馬了!我就騎驢我都費勁??!我家也沒有干這行的??!我哪來的緣分呢!這老仙都哪來的?。 ?br />
見她一臉不解,嚴(yán)大神盤坐在炕上,嘴里說出一連串仙語,最后對著張素玲說道:“你家雖然沒有出馬仙!但!是不是供著保家仙!你說!你告訴我!”
張素玲瘋狂的點了好幾下頭:
“那對!那對啊大師!這保家仙是我太爺傳給我爺,我爺傳給我爹!本來我爹死了才能到我這兒,但他感覺自己一時半會死不了,實在懶得初一十五連磕頭再燒香的供奉了!所以就提前讓我接手了!”
“啊~經(jīng)過一代又一代的傳承~你們家這保家仙已然發(fā)展成了一個堂口!現(xiàn)在他們想抓你當(dāng)?shù)荞R!你應(yīng)還是不應(yīng)?”
經(jīng)過一番左右腦互搏,張素玲為了自己的“身體”還有“小命”考慮,最終應(yīng)了下來,把立堂錢轉(zhuǎn)給了嚴(yán)大神。
后者也不磨嘰,直接找來了二神,開始敲鼓請神!
剛開始胡黃常蟒報名非常順利!但到請碑王的時候,不管怎么敲,張素玲都不開口說話!
就在二神手都要敲成帕金森的時候!
一道鬼影附上了張素玲的身,緩緩開口說道:【我是碑王牛書景!】
嚴(yán)大神剛要把這名字寫在堂單上,但嘬了嘬牙花子感覺好像哪不對,開口問道:“老碑子你是門檻外的是吧?那可不行?。”踝詈檬情T檻里的!”
【注:在這里解釋一下,碑王分為門檻里和門檻外的,門檻里顧名思義就是有血緣關(guān)系的自家人,門檻外就是無血緣關(guān)系的外人,當(dāng)然了碑王可以是門檻外的,只要是有能力壓的住手下的清風(fēng)和煙魂,再為緣主查的清地府“事兒”,不分到底是不是自家人,
畢竟如果碑王上位之后因為是門檻外的與弟馬沒有血緣關(guān)系就磋磨弟馬的話,那胡黃常蟒幾大家必定群起而攻之,踢出去重選碑王!所以一個堂口的碑王只看能力,和是否有一身正氣!】
牛書景沉默幾秒,再次開口:【我是門檻里的!】
嘶...張素玲姓張...那她爹也應(yīng)該姓張...難道是張素玲母親那邊的...?
想到這兒,嚴(yán)大神再次開口問道:“那你是她母親那邊的哪位親屬?”
【嚴(yán)格來說,我跟她母親沒啥關(guān)系?!?br />
“那你這不是就門檻外的嗎!”
【不!我是門檻里的!】
這一句話給嚴(yán)大神整懵了,他先讓牛書景下了身,張素玲恢復(fù)了清醒:“咋的了大師?”
“牛書景是你哪位長輩?”
張素玲皺眉看向他:“什么長輩?。∷俏仪澳杏寻?,前兩年被車撞死了,你閑的沒事兒提他干啥啊?我是來立堂的!你打聽我風(fēng)流往事干啥??!立堂供老仙跟誰處過對象也管??!”
嚴(yán)大神將剛才發(fā)生的事兒簡單說了一遍,隨后正色道:“你倆啥時候分手的?”
張素玲的聲音一下變的有些沉悶:“我倆沒分手,但在他出車禍前,我倆吵過一次架?!?br />
嚴(yán)大神猛的一拍手,劇烈的聲響,把有些發(fā)愣的張素玲嚇了一跳,后者抬眼看向他疑惑道:“咋的了?”
“你看!他明明是門檻外的!但非撒謊說自己是門檻里的!這是什么!這不就是想渾水摸魚上你家堂口搗亂嘛!這是對你有怨氣?。。 ?br />
“對我有怨氣?又不是我開車把他撞死的!跟我來什么勁兒啊!”
“萬事萬物皆有因果關(guān)系!我要沒猜錯!肯定是因為你跟他吵架!導(dǎo)致他心神不寧,注意力不集中,所以他才被撞死的!有因必有果!他現(xiàn)在變成了你的仇鬼,你必須把他的怨氣化解!才能成功立堂!”
張素玲垂頭看向地面,喃喃道:“有點道理啊...那大師我該咋化解他的怨氣???”
嚴(yán)大神在地上轉(zhuǎn)了兩圈,后一咬牙一跺腳,故作為難道:
“唉這事兒難辦啊,現(xiàn)在他怨氣滔天,畢竟要是你出門莫名其妙被車撞死你肯定也得有怨氣啊,算了!你我也是有緣!這樣吧!一萬塊錢!我給他做個超度的法事!化解他身上的怨氣,讓他能入地府輪回!”
張素玲拿出手機,看了眼余額,十分為難道:“大師啊...我就剩一千零五十了,你看能不能先整一千塊錢的?”
嚴(yán)大神一看“勉為其難”的打了個一折,答應(yīng)了下來,并讓張素玲先回家,等法事做完后,會打電話通知她。
三天后。
張素玲再次來到了嚴(yán)大神家,可結(jié)果顯而易見,到請碑王的時候,還是牛書景上了身。
“不行,牛書景身上怨氣太重,一千塊錢的法事對他不起作用!”嚴(yán)大神臉色十分難看:“這樣吧,你先回去,我免費給他做個超度的法事?!?br />
張素玲只能再次回到家...
說到這兒,張素玲臉都被氣的漲紅:“等到家后,我越想越生氣,所以我就...”
她話還沒說完,我腦海里出現(xiàn)了個影像。
畫面中:
月亮高懸在空中,張素玲扛著鋤頭,來到了一個墳前,上面的墓碑上寫著三個字:牛書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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