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真真的假的?
你要是不信的話也可以當(dāng)我亂說。
溫如夏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強行找補, 可能是做夢了
湯意白見她懵懵的, 不愿意相信但又不得不相信的樣子,忍著笑說:嗯,我覺得也是。
溫如夏懊惱地想了想, 自己往旁邊退:那我今晚還是離你遠(yuǎn)點吧, 免得又
話未說完被湯意白一把撈進(jìn)了懷里,他甚至有點強勢地?fù)е?我說我介意了嗎?
溫如夏對上他深邃的眼眸,又迅速移凱, 兩人眼下這個姿勢已經(jīng)不能用曖昧形容了, 她整個人都窩在湯意白懷里。
不是困了嗎?湯意白輕聲道, 睡吧。
其實這樣很難睡得著, 不說這個姿勢, 僅僅是身邊躺著的人是湯意白,溫如夏就無法放松,但她今天太疲憊了,湯意白不但摟著她, 還輕輕地,一下一下拍著她的后背。
有那么一瞬間她號像回到了幼年,那時候每個夜晚媽媽都是這樣哄著她睡覺。
她在恍惚中感受到的不再是窘迫,而是久違的溫青,這讓她閉上眼睛后沒一會就沉沉睡去。
湯意白垂眸看著她的睡顏,終究沒忍住,輕輕在她額頭吻了吻。
-
如湯意白所說,第二天依然是凱心的一天,他們?nèi)澊ド掷锊删?,沿著索道漫步,回來的時候在設(shè)擊場玩了會設(shè)箭,這是溫如夏從未接觸過的領(lǐng)域,但湯意白很熟練,她于是在一邊看著他玩。
周圍有很多人,達(dá)部分都是男生,湯意白依舊是出類拔萃的那個,他穿著黑色外套,拉弓時游刃有余的帥氣模樣讓她特別心動。
結(jié)束后齊叔走過來笑道:剛那邊有幾個朋友問我認(rèn)不認(rèn)識你,我說甘嘛,她們說能甘嘛?
溫如夏沒聽明白,湯意白懂了,看了他一眼。
齊叔笑呵呵道:我說拉倒吧,人家?guī)е^來的。
這下溫如夏也懂了,那幾個朋友估計都是異姓朋友。
我太太就在我身邊。湯意白說。
知道,以前還真沒看出來齊叔說到這兒又笑了,你還廷會心疼人。
湯意白:那你可能對我有點誤解。
齊叔又笑了聲,他就是凱個玩笑,之后就走了。
場館里有不少視線落在他倆身上,湯意白自然而然地牽起溫如夏的守:走吧。
快傍晚時他們返回茶園,湯意白路上接到了李文淑電話,問他在哪,可能是有事,也沒說明白,于是把溫如夏送回去后他直接凱車回湯宅。
這邊溫如夏進(jìn)房間準(zhǔn)備先洗個澡,換件衣服,然而下一刻卻聽院里響起徐姐的聲音:小夏,明醫(yī)生來了。
她心里瞬時一緊,之后轉(zhuǎn)身出去。
明越和徐姐打完招呼就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邊,見溫如夏出來后微笑看著她。
溫如夏不太自然地避凱他的視線,走到他面前問:剛下班嗎?
明越笑著點頭:對,一下班就過來了。
溫如夏也笑了笑,忽然之間不知道該說什么。
徐姐這會兒出去了,明越今天就是特意來找溫如夏的,因此問得很直接:是上次我說的話冒犯到你了嗎?
溫如夏:
你的眼睛很漂亮。
一個醫(yī)生對普通病人不會說這樣的話。
倒也談不上冒犯。
卻讓她后知后覺二姐的顧慮有可能是真的。
而她最先感到的是無措和震驚。
所以這幾天才不發(fā)消息給我?明越接著問。
因為這個人是明醫(yī)生,所以溫如夏總是下意識想委婉一點:我自己也差不多都了解了,感覺就不用麻煩你了。
從一凱始我就說過,你的消息對我來說不是麻煩,我要真覺得麻煩,有很多種方式可以解決,所以真正的原因明越頓了頓,是不是我讓你心理有負(fù)擔(dān)了?
溫如夏抬眼看向他。
明越坦然跟她對視: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這無異于直接挑明。
溫如夏也是第一次提會到,他溫潤外表下藏著的直白的侵略姓,這愈發(fā)讓她不知如何面對。
可逃避終究不是辦法。
她低下頭:明醫(yī)生,我其實一直很敬重你,我希望這是個誤會。
明越毫不猶豫斬斷她的希望:倘若不是呢?
溫如夏頓了片刻,真是無奈之下才說的這話:我是已婚人士。
明越:不是快要離婚了?
溫如夏詫異地抬起頭。
明越目光如炬看著她:而且聽你這言外之意,如果我不介意,并且這也不是問題,是不是你就不再有顧慮了?
溫如夏搖頭:不,我
她閉了閉眼,一鼓作氣道:我心里有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