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有無刑法其實沒什么區(qū)別,強者便能夠決定一切,不過他司南好像并不怎么認同,迫于立場又不得不暫時妥協。
秦宴看了一眼周邊這三人,笑道:“沒想到這幾千年的歲月,也只是喚醒了我們四人?”,隨后又看向公冶容,“事了之后,小容去我那里坐坐可好?”
“到時候再說?!?,公冶容回答道。
二人生前曾是道侶。
薛崇冷笑一聲,說道:“有的是不愿醒,有的則是裝傻?!?br />
“管他們做什么?先看看眼下吧。”,公冶容說道,然后瞇起眼睛看向青衫身邊逐漸凝聚而起的一道虛影,“學宮中敬,還真是好久不見了。”
司南依舊保持原樣,一動不動。
有一道虛影在李沐春身邊凝聚成形,是一位高大的老者形象。
“還真是好大的陣仗?!保叽罄险呔局毿Φ馈?br />
鬼域之中至高統領十殿,當下便出現了四位。
“只敢分出一點神識前來,看來你中敬也是怕了?!保匮缯f道。
中敬揮了揮袖子,“肯定怕呀,誰見到鬼不怕的?!?br />
秦宴瞇起眼睛,笑了笑,“還屬祭酒會說話。”
自其身后有兩只碩大的蛟龍?zhí)匠鲱^來,一紫一紅,龍嘴一張,紫電與鬼火交加,聲勢浩大,朝著那道虛影射去。
中敬回頭對著李沐春說道:“抱好荷丫頭。”
李沐春趕緊將荷巧護在懷中。
高大老者雙袖無風自動,抖摟抖摟,金色的水流從其袖中流淌而出,很快便猶如大海卷浪,在身前鋪開一道金色的水幕。
“文運之水,淡,卻不失分量?!保芯葱α诵?。
那一道紫電與鬼火擊中金色水幕,直接是將其炸開了一層,但是也就到此為止了。
秦宴身后的那兩只蛟龍口中紫電鬼火不斷,而中敬袖子這邊也是水流不止。
雙方就這般僵持。
“你們還不動手?就這樣看著秦某一個人孤軍奮戰(zhàn)?”,秦宴說道。
薛崇翻身下馬,躍向空中,一把與山岳一般巨大的戰(zhàn)斧出現在其手中,氣勢洶洶,劈砍至那金色水幕之上。
公冶容手持一把翎羽長弓,拉開滿弦,陰氣與靈氣匯聚在其之上,一箭如同萬箭齊發(fā),化作上萬只火鳥沖向金色水幕。
司南依然沒有出手,只是在觀察,右手五指已經放在了劍鞘之上。
李沐春看著這震撼的一幕,心中不由得驚嘆萬分。
這便是山巔修士之間的廝殺?來自靈力的壓迫感使得李沐春不得不大口呼吸。
此時荷巧蘇醒過來,伸手扶著額頭,看著那道高大身影,不禁出聲喊道:“中敬爺爺?”
中敬轉過頭來看向從李沐春懷中起身的荷巧,氣笑道:“你看看你,怎就運氣如此不好?”
即使那萬丈金色水幕如何了得,在遭受這等攻勢之后,也顯得有些岌岌可危,正在不斷縮小。
“準備好,我要帶你們出去了?!?,中敬雙手向前一推,那道萬丈金色水幕便也向前壓去,只是下一刻便在薛崇三人的攻勢下四散而去。
中敬拉著李沐春與荷巧往那道漣漪處一躍。
一道白光劍氣摻雜著雷光突如其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到了三人身邊。
司南拔劍出鞘。
高大老者沒有辦法,只得放開二人,手指掐訣,口中念叨:“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
此句一出,那道劍氣就如同水流倒流一般,像是被人一陣揉搓,向后倒退而去。恰巧又因為這樣,高大老者這一粒神識也是徹底崩碎而去,在最后的時間里,高大老者看了一眼李沐春,后者心領神會,拉起荷巧就是一路狂奔。
先前司南那一劍實在是太近了,到底是影響到了那道裂痕。
李沐春見狀,松開握緊的右拳,其中是一張捏了許久的風符。
“左翻右翻,還好剩下一張?!?br />
青衫年輕人將符箓拍在紅衣女子身后,符箓無火自燃,荷巧只感覺背后傳來一陣狂風,整個人飛向那道漣漪。
荷巧轉過頭看向那個背對著自己的青衫男子,大喊道:“李沐春!”
離著越來越遠的青衫男子先是一愣,然后回過頭擠出一個笑容來。
“就說嘛,我跟荷姑娘肯定是在哪里見過的?!?br />
荷巧身形穿過漣漪,消失不見,而那道漣漪雖然沒有消失,但是也變得虛幻起來。
李沐春重新轉過頭去,不由得咽下一口唾沫,笑得十分勉強。
十殿鬼王,十之有四與青衫年輕人一人對立。
李沐春手持長劍穎龍,挺直了腰桿,逆風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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