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的，否則廠長和書記怎么會親自到門口迎接？"劉海中不甘心地說，"你們說，是哪位首長來??？"

  何雨柱笑道："管他呢，反正今天食堂肯定要加餐，我得趕緊回去準備。說不定能多帶些好菜回去，孝敬秦——"

  他及時剎住車，但眼神卻已經(jīng)飄向遠方，透露著他內(nèi)心的期待。

  就在這時，林舟從拐角處走來，手里還提著吃了一半的肉包子。

  整個工廠領(lǐng)導(dǎo)班子齊刷刷地朝他們這邊走來。

  劉海中看到廠領(lǐng)導(dǎo)集體移動，頓時激動得直搓手，像打了雞血一樣挺直腰板，還不著痕跡地整了整衣領(lǐng)，臉上堆滿諂媚的笑容。

  這輩子當不了領(lǐng)導(dǎo)，至少能跟領(lǐng)導(dǎo)套個近乎，指不定以后有什么好處。

  "廠長好！書記好！"劉海中搶先一步，熱情洋溢地打招呼，聲音大得連何雨柱都替他尷尬。

  可惜，那群領(lǐng)導(dǎo)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越過他們，齊刷刷奔向后面。

  "林林林...林舟！"賈東旭結(jié)結(jié)巴巴地指著林舟，又指了指廠門口的陣仗，滿臉不可思議。

  何雨柱眨了眨眼睛："不會吧？不會是——"

  "林工對吧，歡迎歡迎！"楊廠長親切地握住林舟的手，激動得臉都紅了，

  "您可算來了，我們盼星星盼月亮啊！"

  "林同志，一路辛苦了！"張書記身材高大，聲音洪亮，親切地拍了拍林舟的肩膀，

  "首長們都對您寄予厚望?。?quot;

  "林工年輕有為，前途無量啊！"李副廠長滿臉堆笑，一雙小眼睛瞇成了兩條縫，腦門上的汗珠反射著晨光，顯得格外油亮。

  林舟被這陣仗搞得有點懵，但表面上還保持著應(yīng)有的冷靜和禮貌。

  在心里迅速把這些"電視劇人物"認了個遍：楊廠長，五十多歲，頭發(fā)花白，體型偏胖，電視劇里是那種利用完別人就翻臉不認人的角色。

  中間這個張書記，四十出頭，身材高大，面容剛毅，明顯有軍人背景，做事干脆利落。

  李副廠長，也就是劇中的李懷德，禿頂發(fā)福的中年男人，臉上永遠掛著笑，笑里藏刀的典型。

  "楊廠長、張書記、李廠長，你們好，初次見面，請多關(guān)照。"林舟故作謙虛地說道，仿佛真的是第一次見到他們似的。

  "林工太客氣了！"楊廠長笑得見牙不見眼，

  "您這次來，可是要為我們廠解決大問題??！來，我?guī)M廠看看！"

  說著，張書記和楊廠長親自攙起林舟的胳膊，像是攙扶什么貴賓似的，生怕他走丟了。

  其他領(lǐng)導(dǎo)緊隨其后，簇擁著林舟朝廠區(qū)走去。

  這一幕，震撼了在場所有人。

  易中海、劉海中、賈東旭、何雨柱幾人目瞪口呆，宛如被雷劈中，僵在原地，半天說不出話來。

  他們從沒見過廠領(lǐng)導(dǎo)對誰如此熱情，甚至是巴結(jié)。

  即使是那些來視察的上級領(lǐng)導(dǎo)，也不過是客客氣氣地接待，哪有這種親自攙扶、全體簇擁的陣仗？

  "這..."劉海中嘴巴張得能塞進一個雞蛋，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這什么情況？"

  周圍的工人們也都議論紛紛，眼神中滿是震驚、羨慕和嫉妒。

  "嘖嘖，這么年輕就當工程師，啥來頭??？"

  "聽說是從國外留學回來的，肯定有后臺。"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咱們干一輩子也到不了那個位置。"

  易中海聽著這些議論，心里越發(fā)不是滋味。

  強裝鎮(zhèn)定，冷哼一聲："切，不就是個留洋回來的書呆子嘛，思想肯定早就被腐蝕了，未必真有本事。"

  劉海中也附和道："就是，這種人懂個屁的實際操作？肯定是紙上談兵！遲早得栽跟頭，到時候還不是得靠咱們這些老師傅撐場面？"

  賈東旭吞了口唾沫，有些不確定地說：

  "可...可人家畢竟是從國外回來的，說不定真有兩把刷子..."

  "有個屁！"易中海難得爆了粗口，

  "北極熊那邊撤專家的時候，故意留了不少坑，圖紙都是錯的，這小子能看出來？

  別做夢了！到時候還不是靠咱們這些老師傅的經(jīng)驗？

  哼，等著看吧，他遲早得求到咱們頭上來！"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試圖用言語撫平內(nèi)心的震撼和失落，但臉上的表情卻出賣了他們——那是一種被現(xiàn)實狠狠打臉后的茫然和不甘。

  ……

  楊廠長帶著林舟和一眾領(lǐng)導(dǎo)，直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