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等將范春和馮適之的選票放到自己面前，看著面前這兩張票，方致遠似乎也覺得自己的行為多少有些荒唐和不合規(guī)矩了。

  他臉上不由得露出些許尷尬的笑意，自言自語的為自己辯解道。

  “又不改動，看兩眼也無傷大雅...仲尼不是還說七十而從心所欲嗎？我這也快到七十了，就從心所欲這么一次，也不算逾矩嘛...”

  在一段蒼白的辯解后，方致遠先緩緩打開了范春的選票。

  拿出包裝內(nèi)那張皺皺巴巴的紙條，目光移向上面的名字，方致遠露出了不出所料的笑容，不由得點了點頭。

  他將那張紙條輕輕放在自己面前，隨后伸手又去拆開馮適之的那張。

  想著馮適之會寫個誰的名字上去呢？方致遠心中浮現(xiàn)出許多個人的身影，與馮適之此前想過的沒多大差別。

  但當(dāng)他真正看到那沒有一絲褶皺的紙條上的名字時，不同于看到范春那張，方致遠當(dāng)即蹙起眉頭，緊盯這上面的名字，似乎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馮適之會做出這樣的決斷。

  無數(shù)種可能當(dāng)即浮現(xiàn)在腦海中，最終，方致遠的眉目緩緩紓解，一縷笑意再次浮現(xiàn)在他臉上。

  他搖搖頭，有些無奈的輕笑道。

  “適之這孩子...還是那么